抛下暴跳如雷的长鱼沅,她转头寻上曾住过的房间。里屋整日有人打扫,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期间长鱼沅来过一次,韶宁住在人家的房子就是身板硬,把鱼又撵了出去。
“我和皇舅父还是保持点距离好,王爷觉得呢?”
隔着一扇门,长鱼沅有气发不出来,拂袖而去。
撵走了暴躁的摄政王,韶宁一面打坐,一面盘算着往后的计划,阎浮提进入有年龄要求,过二百岁不可入。
大部分修士到了将近两百岁也不会选择进入其中。
虽然里头财宝灵器多如牛毛,但它可不如明光宫大比时的秘境,死了还可以出来。而阎浮提中多少人一去不复返,成了妖兽的口粮。
纵使江迢遥金手指数不胜数,在其中后路尽绝命悬一线,置死地而后生,血屠一百一十座城池。
这是江家家主考核的最后一道。
出来后江迢遥从江公子成为了江家主。
韶宁算着时间,还算早,先提升自己修为,看能不能搭个顺风车,至少不能太拖他后腿。
灵力在周身游走,多日的经历中勉强突破了四阶六段。在她赞同苍劫虞的说法时,丹田内道心一小道裂隙缝合,已然所剩无几。
她额间出了汗,暗道还是和温赐双修来得容易,回去多试试。
就当是为了伟大的魔族事业,才不是被美色所惑。
韶宁经过简单梳洗,换了套干净的亵衣打算爬上床,忽觉脚边挨着一团毛茸茸。
她回头去看,在她脚边有一只松狮犬,它低着头,待在地上欲走不走,抬起的短腿迟迟未落下。
“商陆?你怎么来了?”
她把它抱起来,松狮犬恹恹的,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头顶被韶宁亲了两下,它才抬头,目光落到她亵衣未扣上的前两颗扣子间,沟壑与雪,带着红印。
昨夜的痕迹还没有消。
它迅速低下头,四只爪子蜷缩,身子僵硬。
韶宁摸不准它的心思,以为它害羞了,抱在胸前狠狠挼了几下。
灵力吹熄屋内的灯火,悬夜海没有月亮,熄了灯光就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韶宁抱着松狮犬上床,“害羞啦?你亲的你害羞什么?”
她不知道松狮犬的神色,把它塞进被窝翻来覆去地揉搓,又道:“怎么不变成人?”
是因为昨天闹太久了,今天就把自己装在狗身体里开始搞禁欲啦?
松狮犬一声不吭,狗狗眼变成魔瞳,它看了一圈四周,乌漆嘛黑的,她什么都看不见。
它从韶宁手中挣脱跳下来,她不解,起身想点灯,手腕被人攥住了。
原来是松狮犬变回了人样。
听见他脱去衣服,仅着里衣上床,韶宁从床内滚过去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她上下其手摸了摸,这完美的比例,这修长笔直的腿,就是她的宝贝商陆。
她摸索着去吻他,抱着人今天尤为不自在,僵着身子不回应,任由她动作。
难得这么听话。韶宁加深了这个吻,良久后再松开。
他被韶宁摁在床头上啃,一直一语未发,从始至终都只有她掌下不停起伏的胸腔,和耳边压抑的喘息声。
很涩。
她被美色所惑,想浅浅地宠幸一下他。
感受到韶宁的手探入其他地方,他扣住她的手腕,韶宁疑惑,满嘴跑火车:“我就摸摸,什么都不做。”
昨天的教训应该引以为戒,韶宁舔舔唇瓣,但是今天的商陆怎么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呢?
欲拒还迎的小样,还有点青涩,酸酸甜甜的。
兴许是昨天他胃口大吃饱了,今天看见他不想吃,自己的胃口突然就来了。
爱情是互补的,包容的,无私的。
她想,浅尝辄止没问题吧。
身下人停顿片刻,似乎在做心理挣扎,走完艰难又漫长的心理路程后,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