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冉光听到这话,吓得腿都软了,嘴里不停念叨着:“不可能,别想我这么做……”
她露出最为可怜的表情,去求邱老板:“你救救我,别让他们如意,他们就是威胁,不可能真这么做……”
只是此刻的邱老板,满脑子都是宁一叙的身份问题,他那股纨绔子弟的嚣张劲儿不像在说谎,如果他真是那家人的……
邱老板干脆狠下心,甩开胳膊:“阮冉光,你别牵连我,他们明显是冲着你来,是你自己招惹的祸事,你自己解决!”
大部分男人都足够无情。
阮冉光体会到了一种,孤立无援的绝望。
邱老板摆出了和自己毫不相关的架势,拱了拱手:“你们的矛盾你们解决,别牵扯我,想怎么做,我保证不干涉!”
阮冉光更加害怕,用力拽住他,眼眶通红,声音凄厉:“你不能留我自己在这里,你老婆就要来了,要被她知道我……”
苦苦的哀求无济于事,邱老板厉声警告:“别给我找事!”
她脸上的妆都已经哭花掉。
在她为了钱财而选择走捷径的那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一个时刻。
但邱老板还没走就出去,他老婆就出现在门口,对他拳打脚踢。
这场热闹终于算是到了顶峰。
“还有你,年纪轻轻不学好,我非得教训你……”
阮冉光被扯着头发,脸上挨了巴掌那一刻,孟黎月面无表情地看着。
她说不好是什么心情,痛快或者高兴,都有。
那些年施加在她身上的伤害,终于以另一种方式回到当事人身上。
等待阮冉光的,只会是更惨痛的下场。
“我们走吧,不想看了。”
厉赴征偏过脸与她对视,眼神温柔:“回家了吗?”
“嗯,回家。”
宁一叙把自己的名片递给餐厅经理后,也跟着他们出去了。
“今天谢谢你啊。”
孟黎月看着他,之前的矛盾都过去了,今天宁一叙确实帮了很大的忙。
“好说,你们两口子的事儿,还挺有意思。”
宁一叙也没再追问孟黎月和阮冉光具体的矛盾是什么,只是看着厉赴征:“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没了,如果餐厅需要赔偿,你后续把账单发我。”
毕竟也影响了人家的正常运营,该赔偿就赔偿。
“还需要你来?放心吧,就这么一家餐厅,拿着我的名片去,明年租金都能给他们免掉。”
孟黎月正在为宁少爷的阔绰手段惊诧,厉赴征低头对她说:“这边都是他家的产业。”
难怪呢……
再想起,厉赴征说,宁一叙家里兄姐都很有本事,换做她处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很有可能会成为和他一样的闲散人士?
不过也就是随便想想,现在的一切对孟黎月而言,都是最完美程度。
回到家,孟黎月正在洗澡,浴室门被打开,某人强行闯了进来。
炙热身躯从她背后拥住她。
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划过脸颊,两人的皮肤都是水珠。
厉赴征抬起手,指腹小心翼翼去碰她的眼睛,声线低沉的在她耳后响起:“这只是开始,以后,她们都会过得一天比一天糟糕。”
孟黎月转过身,和他的眼神触碰,浴室里的热气弥漫着,浮动在彼此之间,交缠目光是那样深情缱绻。
“伤害过你的人,都会为了曾经行为付出代价,而你,会拥有与他们截然不同的向上人生,没有任何苦难能够阻碍你。”
“我知道……这次一直都陪在我身边吧,好不好?”
她心潮涌动,无法控制的在此刻要一个承诺。
关于未来,关于他们的。
厉赴征找到她的唇,俯身,动作轻柔地吻住她,在呼吸的缠绵间,允诺:“好。”
孟黎月踮起脚,热情地回应。所有心情都通过这个吻,告诉他。
她难得如此主动,厉赴征也不会放过如此的好机会。
正好省得等会儿再进来洗澡了……
从浴室出来时,孟黎月皮肤的色泽浓郁又艳丽,心情不错。
某人恰恰相反。
甩开厉赴征,她走在前面,很快就缩进了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语气很得意:“这可不能怪我。”
厉赴征站在床边,幽幽盯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
孟黎月赶紧再往下缩了缩:“时间已经不早了,你现在买是来不及的!”
谁让抽屉里存货已经完全用光了?
厉赴征磨了磨后槽牙,闭上眼,将呼吸理畅,勾唇笑了:“行,睡觉。”
掀开被子躺在孟黎月身侧,他习惯性的想把她拉进怀里抱住,却被她伸手挡了一下。
“你确定还要抱着我睡觉吗?”
孟黎月睫毛轻颤,语气特别纯真无辜:“我可帮不了你。”
“谁说的?”他抓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温度厮磨,嗓音也越来越低,“宝贝,你有很多办法可以帮我……”
孟黎月以实际体会,深刻的知晓,男人不用教,就天赋绝佳……
……
厉赴征最近显然是在不断的学习尝试,从中收获的乐趣翻倍,就是可怜了孟黎月。
每回都以她求饶告终。
但她自己……也是开心的。
转眼,又到了上班的时候,厉赴征先送她到单位,才去公司,他今天就一个来回。
孟黎月休息完一轮回到席位上,接班,快速地按下ptt发话:“四川8887,上标准气压3300。”
“tg618,hegapproach,radarntact,rationkisvalid,runway02r。”(泰航618,合城进近雷达看到,通波k有效,盲降进近跑道02r。)
厉赴征的航班这时也已经起飞,进入到三千米左右,他的呼叫却不同往常那般慵懒,而是在平静里带了几分严肃:“合城进近,中南6388,高度3000,我目视距离右下方500米左右,有不明飞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