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洲眼眸变深,手掌落在小妖精的腰上。
“肚子里憋着什么坏呢?我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阮阮自己先玩一会儿,我若是觉得舒服了,什么要求都答应你。”
豁!
这个提议太诱人了。
阮阮立马上钩。
解开男人洁白禁欲的衬衫,看到胸肌像是兔子看到了胡萝卜,很宝贝地亲了两口,就差夸赞一句‘真水灵’了。
顾锦洲:“……”
他究竟在期待什么。
阮阮吻过他的腹肌和人鱼线,手指弯曲敲了敲皮带,玩了一会儿后,才把皮带解开。
仰头,抬眸,柔柔媚媚看他。
干净的要命,又魅入骨髓。
“宝贝,你想干什么?”
“伺~候~你~呀~”
清贵端方的顾太子真就被伺候了一次,手掌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神魂颠倒的眼眸微垂,哑着声夸她乖。
阮阮重新爬进他怀里,趁机提要求。
“我们帮曦月离开吧,让她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宝贝。”男人声音变得沙哑,带着一丝极致舒爽后的余韵,贴着她的耳朵呢喃:“你提出的是两个条件。”
“送走林曦月很简单,给她改名换姓、或者直接把她藏起来。但是要让她无忧无虑的工作生活,那就要齐司衍彻底放手,这个实施起来有点难。”
阮阮搂着他的脖子,“我知道你有办法。”
顾锦洲咬她的耳朵,暧昧的厮磨,湿润含糊的声音夹杂着道不尽的性感浪荡,“看你的表现。”
今晚的阮阮特别大胆,平日里哭着羞着,顾锦洲怎么哄她都不肯做的事,她全都做了。
最后的最后。
顾锦洲仰坐在沙发上,阮阮一张红透的脸蛋埋在他颈窝,穿着宽松洁白不合身的衬衫,软塌塌趴在男人身上。
餍足慵懒的太子爷喉结滚动,薄唇找到埋在秀发里的脸蛋嘬了几口,舒坦的完全不想讲话破坏暧昧浓郁的氛围感,只是哑着嗓子夸她乖。
“那你要帮我哦。”
“宝贝,不要破坏气氛,我会帮你。”他眯着危险促狭的凤眸,继续跟她咬耳朵,在只有两个人的书房说悄悄话,“刚才我也有乖乖帮宝贝扶腰。”
阮阮经不起撩,酥了细腰,任由顾锦洲搂着揉捏,嗅吻。
-
吃完午饭后,阮阮撑开折叠床,倒头就睡。
旁边几个说话的人小声了一点。
“听徐老师说,我们有机会去香江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表演《江南娘子》。”
“我屮艸芔茻!真的?”
“刚才我经过领导门口,听了一耳朵。”
“我认识一个学长,原本他所在的舞团已经收到电视台的邀请了,最后又被筛掉了。”
“好可惜啊,虽然我们几场演出都不错,抖音也有三十多万粉丝了,但我们的影响力还是太弱了。”
“不要妄自菲薄,起码我们是专业的,去电视台表演也不会丢人!”
这时徐红一脸喜气的走了进来。
“我要跟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
听到‘好消息’三个字,大家都兴奋起来了,除了躺着的阮阮。
徐红高声道:“我们收到了香江电视台的邀请参加春节联欢晚会,下周过去彩排《江南娘子》!”
“啊啊啊!徐老师万岁!舞团万岁!大家万岁!”
“太棒了!我们太棒了!”
有几个人笑着笑着哭了出来,他们无一不是经历过舞团解散的人,终于熬出头了,只要参加这次晚会,就会有更多的人通过舞剧认识他们!
阮阮睡了半个小时,被他们吵醒后,跟着两个要好的女生去附近买咖啡。
“阮阮,你昨晚没睡好吗?”
“要不你回去补觉,我们给你带咖啡。”
阮阮面上微笑,心里却在捶打顾锦洲,“我睡饱了,出门晒晒太阳。”
走进咖啡馆,三人已经在路上点了餐,直接等着取杯就行。
阮阮坐在吧台边,手臂懒洋洋地撑着脑袋,白里沁粉的脸蛋昏昏欲睡。
“好帅啊……”
“真的好帅!”
“高质量成熟男性,气质绝了!”
阮阮拍了拍自己的脸蛋,逼迫自己清醒,刚想问店员自己的咖啡做好没,余光就瞥见了厉少爵。
她瞬间清醒。
在这个需要穿外套的季节,厉少爵单穿着一件低调精奢的黑色衬衫,深沉内敛、气度不凡,跟轻松小资的咖啡馆格格不入。
不是偶然,他是特意出现在这里等她?
“阮阮?你认识那个帅哥吗?”
“不认识。”阮阮收回视线,取了咖啡,跟两个朋友离开。
厉少爵没有追出来,他应该是约了什么人在咖啡馆见面吧。
阮阮觉得自己想多了,她和厉少爵是天生仇敌,厉少爵不可能喜欢她,就算喜欢她,那也是他有什么阴谋!
-
帝玺。
徐红接到香江电视台台长的电话,一听对方约自家舞团晚上吃饭,徐红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多认识一些厉害的人,以后也多条出路。
况且对方非常贴心,请整个舞团吃饭,徐红更没有拒绝的理由。
跟着大家走进包厢后,阮阮这才明白,为什么台长会请一点点名气的舞团吃饭,为什么还约在了死贵死贵的帝玺。
台长跟徐红打了声招呼后,又非常殷勤地跟厉少爵攀谈。
厉少爵:“李台长,你话那么密,我都没空跟我的朋友说话了。”
李台长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乐呵呵地问:“这个舞团里竟然有厉总的朋友,是哪位小姐公子?”
舞团的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连台长都不认识,更何况台长旁边那位大人物。
李台长扫视了一圈,只有那个穿粉色毛衣的小姑娘脸上没有露出紧张胆怯的情绪。
“大家都坐吧,坐吧,别站着了。”李台长看向苏阮阮,“那个穿粉色毛衣的小姑娘,你坐到厉总身边吧。”
徐红变了脸,“李台长,她怕生,跟陌生人说话都会哭,胆子很小,还是让她跟我们坐一起吧。”
李台长看了眼厉少爵,坚持让苏阮阮坐到他们那边。
苏阮阮弯了弯唇角,笑意未达眼底:“好好当你的台长,不要做什么拉皮条的生意,否则你明天还是不是台长,那就未知了。”
一瞬间,整个包厢鸦雀无声。
李台长懵了。
她怕生,会哭,胆子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