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皂角香伴着少女独有的甜味芳香。
周子诚点了灯,入目便是莹白的大片裸背。
天鹅颈下的蝴蝶骨振翅欲飞,贪婪的视线继续下移,后腰处的腰窝简直就在诱惑自己亲吻。
另外,这裙子真是该死的性感。
已经不再满足于眼睛看到的,他现在只想上手去触摸,抚过小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让他的吻遍布她的全身,让她身体和心里永永远远只记得自己……
到了小女人背后的周子诚才知道这辈子看过的风景都不及此时此刻。
从捂着的双手中露出的丰盈,想埋首进那沟壑之中。
“该死!”
鼻间一热,手背抹去竟有血迹,一声低咒,他往后仰高了脖子。
简桃转过身,就看到男人仰着脖子,手上还有血,也顾不上捂胸了,拽住了男人的胳膊引着他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怎么好端端地流了鼻血?”
简桃拿着帕子帮他擦拭,嘴里下意识地念叨出声,再对上男人的视线后,瞬间意识到了。
脸颊染了粉色,眉目中含羞,“没见过女人吼~”
一声娇嗲,直接让男人化身作了狼,用行动给予她自己最真实的回应。
“呀…”
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男人摔到了床上。
一双手被男人禁锢在掌中举高过头顶死死按在了床上。
男人眼中的火热烫的她肌肤泛了粉,酥麻软成了春水。
“小家伙穿成这样,是不是故意想勾引老子。”
那一对手掌握不住的玉兔在眼前晃动,周子诚的呼吸变得沉重,话更野更糙了。
“那你…喜欢吗?”
轻如蚊蝇的一声,将男人彻底点燃。
附身,低头,埋首。
深深地嗅闻。
再然后一双手就要暴力撕扯下肌肤上唯一的遮盖物。
“不可以!”
简桃及时阻止,不说这衣服是娇娇送的,就是这裙子质地的亲肤舒适感都不是现在能买到的。
她还想着以后继续穿呢,当然是在男人回部队后,一个人大大方方地在自己房间里。
周子诚很听话,手上力道一卸,将那吊带从双肩上卸了下来。
脱逃地玉兔晃动,粉枚绽放。
倾身而下,虔诚的一吻后,吞下。
空的一只上覆上了大掌。
简桃紧紧咬着唇,身子紧绷。
“乖,不许咬嘴。”
男人的嗓音带着诱惑,简桃下意识地跟着声音,松开了牙齿。
手指划过那留了浅浅牙印子的下唇,眼神暗了暗。
低头吻住,惩罚性地一口吞入后咬了下她的唇角,“都是我的,以后不许咬。”
“霸道~”
娇软的一声绕的他心里痒痒。
再也不能忍受,伸手撩高了她的裙摆到了肚脐。
呼吸停滞。
整个房间的气温在这一刻仿佛到了沸点,空气因子里都透着暧昧情愫。
手勾住了那根绳子,一扯。
“艹!”
“该死的小妖精!”
周子诚附身。
“宝宝,小妖精,呼…”
简桃紧皱着眉头,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枕头,眼角更是泛了晶莹。
“大,大橙子……”
“该死,宝宝,宝宝我爱你…”
简桃张了张嘴,想要回应,可话到了喉咙口却换做了自己也没听到过的支吾发音。
三分钟。
“嗯?”
周子诚脸都黑了。
“艹!”
舌尖重重一抵腮帮子。
他娘的就比梦里好上几分?
视线对上了那双魅人的狐狸眼,捕捉到其中一闪而过的疑惑,他挫败地一摸脸,恶狠狠地开了口解释,“酒喝多了,刚刚那不是我的实力。”
很痛也很怕的简桃其实心中松了口气,但顾及到男人的面子,伸出软绵无力的手拍了下他的胳膊安抚,“没关系的。”
不安慰还好,她这话一出,周子诚整个人都炸了。
“再来!”
“呃,其实很棒了的,时间,唔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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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桃自己醒了几次也记不得了,反正夜里的时候她饿到哭,还是男人给她喂的饭,再然后某人又故作萌发不知餍足地欺身而上。
这一次醒来,房内魅人男人的身影,她彻彻底底松了一口大气。
有窗帘挡着,一点都不透光,也不知道是夜里还是白天,更加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虽然有手表,但在桌子上,连抬手都困难,她确定此刻的自己起身后发麻发软的双腿支撑不住自己走过去拿一个手表,仅仅是为了确定时间。
虽然身子不像是自己的,但却没有一丝的黏腻不适感。
某处的清凉感,肯定了那个臭流氓再一次给自己收拾擦拭过,还涂了药膏。
“混蛋!”
骂出了声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到了什么程度。
猛地想起来,他们是跟老人住的,不像后世的随意,这个年头刚进门的新媳妇隔天是需要早起来做早饭的。
尽管男人说不需要自己做饭洗衣,但她也不能不懂得礼数,结婚的当天睡觉没出现,第二天还在睡。
一拍额头,简桃艰难地坐起身后,双腿试探着点地,扶着床沿站起。
就在她伸手去开衣柜,没了支撑物,她的双脚一软,跌在了熊皮毛坐的地毯上。
撒气地一拳锤向地面。
“该死!说不要就是不要了,混蛋,不听话!”
没注意自己的口气在逐渐周子诚化,简桃单方面决定要和男人开启冷战。
可惜现在某个大男人还不知情,脸上满足的笑简直让人没眼看。
此刻正站在厨房,嘴里哼着歌,心情爽到飞的给他的小媳妇炖鸡汤。
依靠在门边的周老奶奶和周文静祖孙手里各兜了把瓜子,闻着香喷喷的鸡汤,一边“卡卡”磕着瓜子,观摩他此刻那不值钱的模样打趣。
“喂,臭小子打个赌不?”
周子诚心情美哒哒,整个人也好说话得很,“啥添头?”
周奶奶给周文静递了个眼神。
周文静一抹嘴角的哈喇子,冲亲奶点了下脑袋。
“就赌一会我家桃桃绝对不会鸟你,我赢了,那汤给盛个一碗来,我验验你小子的手艺,不要把咱家桃桃给毒到了。”
周子诚大笑出声,摇了摇头,“奶您要是真想喝这鸡汤,京市,爱心丈夫牌的。”
老人脸黑了。
呸地吐了嘴里的瓜子壳,怒道:“你就说赌不赌吧!一会儿我桃准跟你小子冷战。”
“不会,我媳妇爱死我了。”
“我呸!自作多情。”
周子诚不理老人的吐槽,“我媳妇乖巧温柔,脾气好得不行,况且我……”
嘴里的话顿了住,这可是他们小俩口房里事,可不兴在外头咧咧。
“反正我媳妇满意死我了,您啊铁输。”
周老太冷笑,“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