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麻辣家教简老师还没正式上线,驯夫简大夫倒是抓住了男人待在家里的最后一天时间,压榨起了他的劳动力。
大热的天,两个老人带着平安和圆圆回屋休息了。
周文静睡到日上三竿,也没有午睡的习惯便跟着一旁帮忙。
简桃拿了条床单出来铺在地上,将大男人从娘家带回来的那些晒干了水分的艾草都倒在了床单上。
教着静静拣去净叶,再将尘屑都抖干净,最后便倒进了石臼内。
村里的大石臼是不可移动的安在了土里,用木碓敲打来给稻谷高粱什么的脱壳蜕皮。
她自己之前弄来了个小的捣药材,也是今天在厨房里的时候看到了搁置在角落的石臼,不像村里那么大个,是可以搬动的中型家用,一般每年用来打年糕。
挥着手里的木杵示意了一下,然后递到了男人的手里。
“锤吧,捣个十分钟我来验收。”
周子诚有些错愕,一摸脸,“媳妇,我们真的不趁着还有这么一点点的相处时间去干点有意义的事?”
简桃敢打包票,男人嘴里有意义的事,除了床上那啥不可能再有其他。
“媳妇~”
男人刻意压低了的声音磁性又带了特别的色欲气。
简桃小脸一红,清着嗓子瞪了他一眼后,转过去了脑袋,视线去找静静。
周文静十分的有眼力见,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开始揉眼打哈欠。
“嫂子我都弄好了,先回屋里休息了哈。”
说完这句,人蹿得比耗子都快进了房间。
“宝宝~~”
家里老的小的都在,还真不敢来野的。
猛男撒娇,还别说,简桃的内心有了片刻的松动。
但最后还是理智险胜。
“我觉得,这会是最有意义的事情。”
小女人脸上的红云消散,神态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周子诚没有说话。
两人对视了一分钟。
“好。”
应下来的下一秒,仿若春暖花开。
淡淡的一抹微笑似蓓蕾初绽,又如清甜兰草,拂过心间,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嘴角上扬。
周子诚伸手将人搂进了怀里,弯腰,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脑门。
无奈宠溺地发出了一声叹气,“你就使劲霍霍我,折腾我吧。”
都不用撒娇,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表情就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地投降。
简桃其实也不舍得他,原来是想在最后一天由着他放纵的。
但看到了石臼,原先计划自己将艾草做成了艾绒后再寄给男人,最后还是想要在今天就弄好,虽然可能赶了一点。
但就怕等自己寄过去的时候,万一他已经出了任务,来不及收到。
“你力气大,不用多少时候,等到夜里,夜里如果你还有精力……”
“那必须有,老子就等这顿管大半年!”
怕小女人反悔,粗着嗓子立马接话。
简桃撇了撇嘴。
什么叫做三分颜色开染坊,说的就是面前的这个。
她往后一仰脑袋,再猛地向前撞了上去,“现在,干活!”
“遵命!”
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简桃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小嘴里嘀咕,“脑袋都是硬的…”
“还有更硬的。”
简桃抡起了一旁的烧火棍,“说说,哪儿呢,我看到有没有这棍子硬。”
周子诚“大惊失色”。
“媳妇你变坏了。”
“哼!”
话不多说,小两口开始忙碌了起来。
男人捣成了的饼状的艾草,简桃萝去渣滓放到一旁。
两大麻袋一箩筐的艾草经过挑拣和木杵捣烂,删了渣滓后变成了原先的一半多一点。
并到了一起后再次倒入石臼,让男人继续。
接下来就是耐心和耐力的问题。
将艾草捣至柔烂成棉的程度,也就是人手工制成的艾绒。
男人的手伤是神经方面的问题,西医是解决不了的,除非就是静养,但还不保证没有后遗症。
伤的是右手不是左手,男人的职业缘故,细微的影响都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按理说针灸是最适合他的治疗方法,但因为现在的局势,中医艰难。
简桃能想到的替代便是艾灸了。
针灸
艾灸要比针灸方便许多,最关键的是只要认识简单的穴位,自己就能操作。
针灸可不行,曾经就有实习生给自己三针扎瘫,几个老中医八十多针下去才给救回来。
另外她再特制一个小盒子,就能让男人随身带着,感觉不舒服了就能灸。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就算是这点力气对于周子诚来说不算啥,但大热天的,也是汗湿了背。
简桃打了盆井水,冰过了毛巾后拧干,踩着小凳,给男人擦脸,擦脖子。
“歇歇我来,你去喝碗绿豆汤。”
“我怎么舍得让你动手,这木杵都比你小细胳膊粗。”
简桃抿了抿嘴,没再坚持。
“媳妇,现在没外人在,我能把衣服脱了不,黏糊糊的难受得紧。”
搁在之前,周子诚随性惯了,部队里都是大老爷们小兄弟的,别说夏天,大冬天的为了练抗压抗寒的身体素质,打着赤膊下河游泳都是常事儿。
不过现在可不是之前,现在他是有媳妇的老实男人。
他这一身都是媳妇的私有财产,可不能随便露。
就跟海洋那小子说的什么男德,他遵的是夫德。
简桃诧异了一下,也是想到了三哥的话,笑着点头,打趣道:“守男德,继续保持哈。”
“我这叫夫德。”
说着说着,男人又开始不正经了,“媳妇,我身上都是汗,你别光擦脸,帮我身体也擦擦呗。”
“矫情~”
吐槽归吐槽,简桃还是用毛巾过了冷水后给他擦拭身后背。
每一个伤痕都是男人的勋章,看在眼里,心中泛起丝丝的疼,更多的是骄傲。
“还疼吗?”
“媳妇再擦擦前边呗,再往下面点呢。”
简桃心疼的话出口,就听到男人不正经的要求,尤其是声音中还带了粗重的喘。
可别跟她说是捣艾草给捣累的。
“自己擦!”
生气地从凳子上跳下来,简桃将毛巾往盆里一丢,不伺候了。
“媳妇~宝宝~我手疼…”
简桃眼神飘了过去,“你明明用的是左手。”
“筋脉神经是相通的,左手用了力,牵着肌肉还有神经,右手也麻了……”
一本正经说着瞎话。
简桃不信,但最后对上他的视线,最后还是被蛊到了,硬着头皮上前。
这次没站小凳子,打算胡乱擦两下了事。
但好不容易偷着了腥的某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允许她敷衍。
左手握着木杵继续无脑输出,整个人侧过身,面朝着她的同时,空着的右手箍住了她的手腕。
牵引着她的手,用那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动作很慢,从脖颈的位置一路向下。
结实宽广的胸,然后是块状分明紧身的腹肌,腰部,不漏过一丝,速度越来越慢,再往下的时候,毛巾掉了下去。
她刚要去抢救毛巾,结果握住了。
“宝宝,我们不捣这个了,回屋捣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