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他一双桃花眼笑的惑人,朝她勾勾手。
待她好奇的凑近,他薄唇张开,吮住了她粉润的耳垂。
逐渐起身,双臂撑在石桌上,环住了她。
口中的动作愈来愈用力,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唔——”口中泻出一声嘤咛,她连忙捂住了嘴,拧了他腰间一把:“还在院中,你收敛一点!快说宝宝叫什么名字?”
楚云昭闷哼了一声,眼尾赤红的将她抱起身。
“一会儿再告诉你。”
闺房中萦绕着淡淡雪松香,少女被轻放在床榻上。
他侧身躺下来,吻住了她香软的唇瓣。大手钻入她的衣裙,向上抚弄着她凸起的蝴蝶骨。
沈凌烟拉开一点距离:“等一下……”
“嗯?”他眼神迷蒙道。
她面色绯红,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胸前,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他蝴蝶般的眼睫颤动,耳尖瞬间红透了。修长的指节绕到如玉的脖颈处,解开了她的带子。
带着薄茧的手揉在了她的高耸,哑声道:“很涨吗?”
她红着脸,将头埋到他的肩膀处,点了点头。
他的头低了下去:“夫君帮你……”
唇上的触感是那样明显,沈凌烟全身发软,手攀上他的脖颈,忍过一阵酥麻。
“扶光哥哥,轻一些,不要那么用力……”
一炷香后,他轻喘着从她身上起身。
沈凌烟拿出帕子,想为他擦拭。
清贵俊美的男人捉住了她的手,伸出舌尖,将唇上的白色舔入腹中。
“好甜。”
沈凌烟瞳孔微震,面色滚烫不已,只能捂着脸转向一边。
楚云昭轻笑着,又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沈凌烟面红耳赤,在他腰上拧了好几次。
身边的男人静了下来,拿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似要入睡。
一个月未见,她想他想的紧。眸子转了转,伸出脚尖,轻轻踩到了他的某处。
那里果然已经有了反应,抵在她的脚心。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抓住了他莹白的脚腕,暗哑道:“别闹。”
葱白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唇:“夫君,今日我来伺候你一回。”
她扶着肚子起身,将男人按在了身下。想起了在汴州温泉的记忆,楚云昭浅瞳闪了闪,眼尾红的不成样子。
沈凌烟扯过床头的红色绑带,缠绕在了他的两只手腕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身下的男人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泛着点点水光,隐忍而深情。秀挺的鼻梁、薄薄的唇,清隽的轮廓,无一不是绝色。
动情之间,就连眼下的小痣都泛着嫣红。
沈凌烟心情大好,玉手伸向他的腰封。
……
床榻间传来男人低哑压抑的喘息声。
“慢一点,烟儿,别受伤了……”
“小心,轻一些……”
秋夜微凉的风拂过。
楚云昭起身,为她擦拭着身体。棉帕略过高高隆起的肚子,在上面留下一吻。
“这小子,长得好快。”
“那是,我为了他,可是每天都在认真吃饭。”沈凌烟抬了抬下巴。
“乖烟儿。”楚云昭笑了笑,开始收拾弄乱的床铺。
她凑上前去,摇了摇他的手臂:“你还没说,给宝宝取了什么名字?”
“手心给我。”
修长的手指在她手心上写了几个名字:“烟儿看有没有属意的?”
“祈、安?”她思量了一会,歪头道。
他点了点头:“祈晴祷雨,一世长安。”
“就这个吧。我们的孩子,只求他平安喜乐,完满一生就够了。”
“好,这亦是我所期望的。”他躺在她的身侧,将她揽入怀里。
沈凌烟一瞬不眨的看着他。虽然他和哥哥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但总归还是担心。
猜出她心中所想,他笑了笑:“你放心,即使明日不顺利,我也会拼命逃出来。那时候,我们就亡命天涯。只是我再也没了亲王身份,不知道你和安安会不会嫌弃。”
沈凌烟闷闷道:“我不在乎你的身份,若真的……你一定要逃出来,只要是你,我愿意和你到天涯海角。”
楚云昭揉了揉她的发:“这话说得,好像事情已经那什么了一样。”
“夫君,明日你们有几成胜算?”
楚云昭顿了顿:“明日,绝不可能失败。”
“这么笃定?”
“嗯。”他吻了吻她:“睡吧,一切都会顺利的。”
翌日一早。
楚云昭早早回到了宸王府,穿戴好亲王服,等待着宫中的消息。
他敲开了暗格,不断摩挲着手中的白玉寒盒。
片刻,关烬敲开了门:“公子,如您所料,陛下今日身体大好,准备早朝。”
“嗯。”楚云昭闭了闭目,将寒盒收在袖中:“走吧。”
马车穿过朱门,他撩开马车帘,浅瞳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沈煜。
沈煜手中的长枪握的紧了些,微不可查的朝他点点头。
宣政殿中,大臣均已到到齐。
多日未上朝,大家到的格外齐全。一是确实积压下了许多奏折,有事启奏。二是对陛下的状况又担心又好奇,想一探究竟。
见宸王来,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鞠躬作辑。
这些日子,除了陛下不让动的,其余事务统统交给了宸王。
大大小小的事,他都处理的十分妥帖。朝中本有些对他前朝血脉有偏见的臣子,也逐渐对他转变了看法。陛下并未立太子,如今朝中,哪位皇子出众均心知肚明。
寒暄声四起,楚云昭眸光浅淡,微微颔首,从他们身边走过。
这场景不禁让众人想起了去年此时,他在中秋宴上,还是残着腿、面色苍白的样子,纵使一幅好容貌,也无人在意他。
而如今,他回宫不过一年多,便立下了许多政绩,封了亲王。这些日子,更是位高权重,有如监国太子。
等了许久,陛下还未出现,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九弟,父皇真的好了吗?”楚云翼担忧道。
楚云昭敛了敛目:“父皇召集我们上朝了,想来身体已经大好了。这些日子,听说五哥醒了,现在他如何了?”
“五哥醒是醒了,可是好像烧坏了脑子,问他好多事情,他都记不起来了。”
这时,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陛下到!”
脚步声沉重且慢,众人纷纷噤声,垂下头去,悄悄抬起眼皮向上看。
只见皇帝头上的冠帽摇摇欲坠,臃肿的身子明显瘦了一圈,被太监搀扶着坐到龙椅上。
面色又苍老了几分,脸色倒没什么问题,但只要仔细去看,便发现他眸中已有灰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