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十八房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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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实回答道,“就是在映时春啊。”

见沈如酌的表情有点不对劲,白窈窈就没敢继续往下说。

发现他好像有点不高兴,白窈窈的情绪也跟着低落了下来。

“沈如酌,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啊?”不等沈如酌开口,白窈窈就委屈地说道,“我还以为你知道我赚到了钱会为我高兴的。我一路上都特别期待能跟你分享这种喜悦,可是现在看来,你好像不高兴。”

听到这番话,沈如酌就知道她是误会了。

他赶紧解释道,“我不是因为你赚到了钱不高兴。我只是不喜欢你在别人前面跳舞,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跳舞的样子。”

“可是对我来说,这是一次很不一样的经历啊。如果我没有上台跳舞的话,我就永远都不知道原来除了你之外,还有别的人会喜欢我跳的舞。更何况,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挣到钱呢,你就一点都不为我高兴吗。”

“可是我们家不缺钱啊,我不需要你去赚钱。”

白窈窈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只知道她激动的心情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还以为沈如酌知道她能靠自己赚钱,会为她感到骄傲自豪的。

但是现在看来,他就只知道责怪她。

白窈窈赌气道,“我洗澡去了。”

说着,她就随便找了个地方把钱袋子塞了进去。

眼不见为净。

“窈窈,你别……”

白窈窈根本就不听他说完话,她直接就进了浴池。

洗完澡后,白窈窈看都不看他,自顾自地上了床,背对着他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沈如酌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他轻声问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白窈窈故意甩开他的手,“别跟我说话,我要睡觉了,你别吵我。”

说完,白窈窈直接把被子扯了上来,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窈窈……”话还没说完,沈如酌突然咳嗽了起来。

他赶紧拿来手帕捂住自己的嘴。

果不其然,他又吐血了。

听到咳嗽声,白窈窈赶紧转过身,她关切道,“你还好吗?要不要喝点水?”

“没事,你睡觉吧,我去吃点药。”

看着他下了床朝着桌子走去,白窈窈的目光就一直注视着他。

吃了药,又喝了水后,沈如酌才重新回到床上。

见他回来,白窈窈赶紧问道,“你还好吗?”

“老毛病了,没事的。”

看着白窈窈眼里的担忧,沈如酌却笑了,“不生我的气了?”

白窈窈摇了摇头,“没生气,就是有点难过而已。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沈如酌认真地对她说道,“你能靠自己的本事赚钱,我真的很为你开心。可是窈窈,我存了点私心,我不喜欢你跳舞给别人看。你能明白吗?”

这时候的白窈窈并不懂什么是占有欲。

但是沈如酌的这番话确实让她的心里好受了不少。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沈如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问道,“睡觉吗?”

“好。”

沈如酌继续问道,“能抱着你睡吗?”

“可以。”

说着,白窈窈主动枕上了他的手臂,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没一会,白窈窈就睡熟了。

可是沈如酌低头看着她的脸,迟迟没睡着。

他能感觉得出来,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一旦他死了,他的窈窈可怎么办。

还有那么多事情,又该交给谁来处理。

沈如酌一个人想了很多,直到夜深,他才终于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白窈窈乖乖地起床去上学。

已经在家里玩了一天,是时候要好好地去学舞蹈了。

白窈窈走后,徐太医就背着包来了。

他照例是先给沈如酌请脉。

他按了按沈如酌的脉,开口道,“殿下最近可有吐血?”

“昨晚就吐血了。”

徐太医了然地点点头,“不过殿下的身体比之前要稍微好些了。”

“喝了药确实是好了些,不过也是治标不治本,不是吗?”

徐太医愧疚地说道,“是老臣没有本事,不能医好殿下。”

“不怪你,毕竟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又怎么是几贴药就能治得好的。不怪你。”

“谢殿下体恤。”

“再开点药吧。”

“是。”

开了药后,婢女就赶紧拿去煎了。

这中药味,他都闻惯了。

从小就跟中药打交道,总得靠着药才能续命。

徐太医走后,沈如酌拿起奏折继续往下看。

昨天歇息了一天后,精神好了不少,但是奏折却堆的越来越多了。

看到一些上报灾情的奏折,沈如酌就不免有些烦躁。

西洲国还真是多灾多难,总是要出点事。

不过现在的西洲国比起他刚接手的时候,确实是好了太多。

虽然偶尔有突发的自然灾害,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安居乐业、歌舞升平的景象。

想到这里,沈如酌的心情就又平复了一些。

这时,一个家仆抱着一个小箱子朝沈如酌走了过来。

他走到沈如酌前面行了礼,“见过殿下。”

沈如酌冷淡道,“什么事?”

“回殿下的话,这是定远侯遣人送来的。”

“打开看看。”

家仆伸手打开了这个小箱子。

箱子里面装着一些珠宝首饰。

沈如酌疑惑道,“定远侯没事干嘛送东西过来。”

听见这话,家仆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定远侯说,这是聘礼。”

“聘礼?”

沈如酌差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家仆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他继续说道,“他……他说,这是给白小姐的聘礼,他要纳白小姐为第十八房小妾。”

沈如酌气的一拍桌子。

家仆赶紧跪了下来,“殿下息怒。”

“定远侯是吧?”沈如酌冷笑道,“拿这堆破铜烂铁当聘礼?还要纳窈窈为妾?他的脑子没事吧。居然敢说出这种话?!”

一旁的陈尔被吓到完全不敢发出声音。

只能说,这定远侯实在是太大胆了。

且不说殿下有多在意白小姐,也不提纳妾这事有多荒谬。

这白小姐毕竟是他们府上的,身份何等尊贵。

要是真的想求娶他们家小姐,这聘礼怎么说也得是十里红妆吧。

这么一个小箱子是在瞧不起谁呢。

这不仅是看不起白小姐,更是在蔑视他们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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