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酌伸手捏了捏这个荷包,他看向她,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你还记不记得,你曾说过,这荷包是给你的心上人的。可是现在,你把这个荷包给了我。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喜欢我?”
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他看向她的眼神变得格外炙热。
白窈窈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
她低下头,羞涩地小声嘟囔道,“除了你,还能是谁。”
听到这个回答,沈如酌的心情大好,他的脸上满是笑意。
沈如酌轻轻地握住了她柔嫩的小手。
白窈窈低着头,脸颊开始泛红。
她现在这个纯情的模样实在是太迷人了。
沈如酌把荷包小心地收好,然后伸手把白窈窈垂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
看着她粉嫩嫩的脸颊,沈如酌的心一动。
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
白窈窈转头看向了他。
四目相对时,滋长的情愫在暗流涌动。
沈如酌低头看着她软嫩的唇,低头覆了上去。
白窈窈朝他伸出手,然后慢慢地抱住了他的腰,跟他贴的更近一些。
沈如酌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搂着她的腰,把她紧紧地锁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大拇指温柔地摩挲着白窈窈软嫩的脸颊,他的无名指和小指则轻轻地蹭着她的下巴和脖子。
本来接吻就已经足够让白窈窈情动,他的大手这么一摸,白窈窈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
亲完后,沈如酌低头看着她嘴唇上的水渍,眼神晦暗不清。
他伸手拨开她的衣服,低头轻咬上了她的脖子。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不住地流连。
白窈窈伸手推了推他,制止道,“回房间吧,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好。”
说话的时候,沈如酌的声音就已经有点喑哑了,但白窈窈还没有察觉到。
沈如酌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带着她进了房间。
床上,白窈窈青丝如瀑,皓腕凝霜。
她的双唇微微发肿,脸颊绯红,眼眸含情。
显然是因为刚才的亲吻,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现在的白窈窈,勾人而不自知,眼波流转间,摄人心魄。
沈如酌伸手抽走了她的腰带。
白窈窈的衣裳就像浪花一样,绽放在了床上。
他俯身下去,轻咬住白窈窈的嘴唇,然后在她的樱唇上辗转。
松开后,她已然媚态横生。
沈如酌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脖子慢慢地往下滑,然后在腰际打了个转,紧接着伸向……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熟悉的触感再次来袭。
沈如酌轻轻地用自己的牙齿磨着她漂亮的蝴蝶骨,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沈如酌的唇间溢出了一丝轻笑,他低头看着白窈窈,问道,“窈窈,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白窈窈被亲到脑子发懵,她呆愣愣地问道,“什么忙?”
沈如酌诱哄道,“你看,我都让你舒服了这么多次,你是不是也该让我舒服一次?”
白窈窈用湿漉漉的双眼看着他,天真又单纯地问道,“我要怎么做?”
“很简单,我教你。”
说完,沈如酌握住了她的小手,然后往下移。
……
结束后,白窈窈的眼眶中滚出了豆大的眼泪。
她抱着被子缩在床上,委屈又愤恨地盯着沈如酌。
沈如酌看着她深红的掌心,先是用药膏擦了,然后再轻轻地给她揉着。
白窈窈带着哭腔控诉道,“还有手腕!疼死了!手腕都快断掉了。”
话音刚落,白窈窈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见白窈窈哭的可怜,沈如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都怪他,没有控制好力道,把她折磨的太惨了。
沈如酌给她揉完手心后,就开始给她揉手腕。
白窈窈的手腕细的很,感觉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捏碎。
沈如酌小心地呵护着,他轻轻地揉了揉,完全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低头看着白窈窈的手,沈如酌轻叹了口气,“你说你,现在这样都已经受不了了,那以后,要是换种方式给我解决,你可怎么办啊。”
白窈窈用红彤彤的眼睛怒瞪着他,“什么以后?!你别想有下次!”
现在的白窈窈像是一只急了眼的白兔子,一双狐狸眼红彤彤的。
可是她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不过小狐狸生气了,他该哄,还是要哄的。
要不然,就真的没有下一次了。
沈如酌赶紧放软了语调,“好好好,没有下次了。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乖乖。”
“哼!”
“还疼不疼?”
白窈窈收回手,她转了转手腕,扁了扁嘴道,“还行,稍微好点了。”
“那我拿冰块给你敷一敷?”
“不要!”
她现在一看到冰块就想起那晚上的事情,那种被冰块轻轻磨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浑身颤抖。
“好好好,那我再给你揉一会。”
沈如酌坐在她的旁边,任劳任怨地给她揉着。
白窈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满脸的不开心。
看着白窈窈露出来的肩膀和手臂,沈如酌的眼里盛满了喜欢。
看到她的身上遍布他留下来的痕迹,他只觉得自己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种标记了她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心情大好。
就是白窈窈的心情不太好,为了让他舒服,她真的快把自己的手累死了。
不过嘛,也是因为今晚,她才第一次接触到那个硌人的玩意。
等沈如酌揉完她的手腕,开始抱着她睡觉的时候,那种熟悉的被硌的感觉又出现了。
第二天,白窈窈一大早就醒了。
从今天开始,她就不必去学堂了。
盛夏一到,天气闷热,人就听不进去课。
学堂索性放了假,等夏天过去,再恢复上学。
看到她早早地醒来,沈如酌忍不住打趣道,“要上学的时候,怎么喊你你都起不来。现在不用去上学了,你倒是知道早起了。”
白窈窈哼了一声,“上你的朝去,别管我。”
沈如酌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真羡慕你,还有假期。”
“你我能一样吗,我有你养着,我当然能自在些啦。更何况,我还去上了几个月的课呢。我要还是小狐狸,我可是连上课都不用的。”
“说的也是。”说完,沈如酌拿着白窈窈给他绣的荷包,朝她走了过来,“来,帮我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