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亲她,她顶多就是不反抗,只有偶尔的时候,才会主动碰一碰他的舌头。
可是今晚,她却特别主动地缠着他,一个劲地吮吸着他的舌头。
这个猛烈的劲像是要把他给吞下去。
她一边亲着他,一边伸手抚摸着他的后背。
她的动作很急促,像是在寻求着什么东西。
今晚的白窈窈真的过分热情。
他从来没有在床上见过这么热情的她。
沈如酌的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肢,他低下头,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专属于他的印记。
白窈窈仰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她媚眼如丝,眼底满是意乱情迷。
沈如酌俯身,在她的腰上烙下一枚吻。
白窈窈动情地把自己的双手插进了他的头发里。
这种被他抚摸、被他亲吻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可是这还不够。
她想要更多、更深入的东西。
沈如酌抬起头,他舔了舔自己因为动情而干燥的嘴唇,然后再次俯身,含住了她的双唇。
一吻结束后,白窈窈喘着气问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白窈窈的脸颊通红,显然是已经上了头。
沈如酌伸手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他低头看着她,睫毛微微颤抖,“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白窈窈没听懂他的话,她只是说道,“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沈如酌,我现在真的很难受,只有你能帮我。”
说完,白窈窈伸手抱紧了他。
她不知道自己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她迫切地想跟他贴在一起。
最好是亲密无间的那种。
以往的纾解方式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她想要更深层次的接触。
可是沈如酌却有些迟疑。
她现在不清醒,万一自己真的趁人之危要了她,她以后说不定会后悔。
他……
他不该这么做。
可是白窈窈没有给他理性思考的机会,她主动贴上他的唇,用温热的小舌头搅散了沈如酌仅存的理智。
这一吻彻底点燃了这个夜晚的热情。
沉沦之前,沈如酌在她耳边喘着气,他的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脚踝,他对她说,“我会对你负责的,给你该有的名分。窈窈,我一定会娶你的,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疯狂就此拉开序幕。
在这个夜晚,他对她许下了为期一生的诺言。
而她,终于彻底成为了他的人。
她的身子和她的心,都成了他的所有物。
第二天早上,白窈窈浑身瘫软,她的四肢像是被拆散了一样。
她那雪白的大腿边,还留着昨晚的梅花印记。
她的身上,有着一处又一处疯狂后的痕迹。
疼,真的好疼。
她感觉她的身体都不属于她自己了。
白窈窈在睡梦中都被疼到皱眉。
这时,沈如酌走到了床边。
他掀开覆盖在白窈窈大腿上的被子,然后从小罐子里取出了一点白色的药膏。
他弯下腰,小心地给她上着药。
白窈窈不自在地动了动,她用干涩又嘶哑的声音说道,“凉。”
听到白窈窈的声音,沈如酌解释道,“给你涂点药,你会稍微舒服点,感觉都有点发肿了。”
白窈窈的声音因为昨晚喊的太大声,早就已经喑哑。
她现在说话都费劲。
给她擦完药后,沈如酌就把被子给她盖了回去。
刚才听到白窈窈的声音,他就知道她现在的喉咙肯定已经干的不行了。
他转身从茶桌上拿了水,然后俯下身,一点一点地给她渡进去。
冰凉的水一点点地温润开,白窈窈干涸的喉咙总算是舒服了些。
见她睁开了双眼,沈如酌轻声问道,“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白窈窈歪着头想了想。
昨晚,他和她……
真正地融为一体了。
白窈窈点点头,“记得。”
“那窈窈后悔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沈如酌的声音都有一丝轻颤。
他昨晚趁人之危,占有了她。
现在她清醒了,他真的怕她会后悔在昨晚把初次交给了他。
白窈窈不解地问道,“后悔什么?”
看着白窈窈脸上的疑惑,沈如酌不由得轻笑出声。
也是,这小笨狐狸还不懂男女之事呢。
问了也是白问。
但是,她可以不懂,他却不能不懂。
沈如酌伸手帮她理了理头发,温柔地说道,“既然我要了你的身子,那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
白窈窈累得要命,再加上还没睡醒。
所以他的话,她直接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半点没留在心里。
她的世界没有那么复杂,她喜欢沈如酌,所以沈如酌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沈如酌却不这么想。
他知道女子的清白最是重要。
他既然要了她的第一次,就要保她一世安宁。
他知道他活不久,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会在他临死前为她安排好一切。
让她没了他,也可以好好地、快乐地活着。
见白窈窈闭着眼睛、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沈如酌问道,“还困呢?”
白窈窈嗯了一声。
“那你身上还疼吗?”
白窈窈又嗯一声。
显然是还没睡醒。
沈如酌把手伸进被子里,给她揉了揉腿,“你睡你的,我给你放松一会。”
“好。”
白窈窈的声音小地宛如小猫在叫。
她是真的困了。
非要问她后不后悔的话,那她只会后悔他为什么不能早点满足她。
她都快难受死了,他还一个劲地问她可不可以。
沈如酌的手轻轻地握住了白窈窈秀气的脚踝。
昨晚的他,微微偏过头,就亲上了她的脚踝。
一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就又起了一点反应。
直到昨晚,沈如酌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沉溺于房事。
之前那样的触碰和昨晚那样的触碰,其感受确实天差地别。
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他能记一辈子。
一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得再次……
可是窈窈初经人事,他不想太勉强她。
沈如酌体贴地给她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枚极其克制的吻。
等白窈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
她刚一动身子,就觉得浑身酸疼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