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窈窈本来都已经平静下来了,但这时,狂风突然从缝隙中钻了进来,房间内的烛火瞬间开始剧烈摇晃。
白窈窈紧张地躲进了沈如酌的怀里。
倏地,房间内的灯火一下子被全部熄灭。
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黑暗之中。
白窈窈害怕地尖叫了一声,“啊!”
她转头埋进沈如酌的怀里,害怕到瑟瑟发抖。
看着惊慌失措的白窈窈,沈如酌轻笑道,“你这狐狸怎么这么胆小。”
白窈窈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她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害怕到说不出话。
一道天雷的出现,使得本就在害怕的白窈窈差点被吓晕过去。
天雷滚滚,闪电落下后,刹那间宛如白日。
听到这震耳欲聋的雷声,沈如酌收敛起了笑容,他赶紧伸出手捂住了白窈窈的耳朵。
白窈窈被吓得一个劲地往他的怀里钻。
看着因为害怕而缩成一团的白窈窈,沈如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没事的,不用怕。”
可是这雷声大的仿佛这雷就落在了自己的身边。
饱受天雷之苦的白窈窈怎么可能不害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声才终于小了些。
白窈窈抬起头,小心地注视着沈如酌。
幸好有他在身边,要是她今天是孤身一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她大概真的会被吓到晕厥。
发现她在盯着自己,沈如酌轻柔地问道,“还害怕吗?”
白窈窈摇了摇头,“有你陪着我,感觉也没有那么吓人了。”
风止住了后,婢女推开门走了进来,重新把蜡烛一支一支地点上。
看着亮堂的房间,白窈窈终于是平复下了不安的情绪。
渐渐地,雷声彻底没了。
四周一片寂静。
忽然,一道金光穿破云层落了下来。
慢慢地,乌云开始消散,碧空如洗的天空上甚至出现了太阳。
刚下过暴雨,庭院里的植物都挂满了雨珠。
阳光一落下来,这些植物就又焕发了生机。
看着这一幕,白窈窈有些恍惚。
明明刚才还是雷电交加的情形,大雨倾盆和狂风四起在联手摧残这个世界。
可是忽然间,居然成了岁月静好的景象。
这实在是太割裂了。
白窈窈从沈如酌的腿上下来,一步步朝着外面走去。
抬头看着艳阳高照,她甚至开始怀疑刚才的景象是不是她做的一个噩梦。
沈如酌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他偏过头亲了亲她的脸,说道,“不知道等会还会不会打雷。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书房里待着。”
白窈窈点点头,“好。”
夏天的天气本就多变,现在阳光明媚,指不定下一刻乌云就卷土重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跟沈如酌待在一起最安心。
可是直到吃完晚饭,天空也没有再打雷。
池塘里,蛙叫声再次响起。
熟悉的声音让白窈窈的身心都得到了放松。
所以,今晚应该不会再打雷了吧。
白窈窈拿起衣服前往浴室,这时,窗外有一道小小的黑影窜了过去。
紧接着,外面响起了一阵微弱的猫叫声。
应该是野猫跑过去了。
白窈窈并没有在意这个小细节。
今天下午被吓了一阵后,白窈窈急切地需要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放松。
她褪下衣服,走进了浴池里。
被温柔的水包围后,白窈窈惬意地靠在了岸边。
浸泡在水里的她,觉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得到了放松。
浴池里的水温刚好合适,不至于太凉也不至于太热。
可是慢慢地,白窈窈却觉得这水似乎越来越热了。
她被迫睁开眼睛,不满地从浴池里起来,随便套了件薄纱就走了出去。
她快步朝着沈如酌走去,想跟他抱怨这奇怪的水温。
此时的沈如酌正低着头在看奏折。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看了过来。
当他看到白窈窈时,欲念瞬间在他的黑眸中翻滚。
此时的白窈窈浑身上下就套了一件薄纱。
因为没有擦干净水就从浴池里走了出来,所以被打湿的薄纱正紧紧地贴在她曼妙的身躯上。
她的身体因此被他一览无余。
沈如酌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猎豹在黑暗中紧盯着属于自己的猎物。
此时的白窈窈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她快步朝他走来,然后勾着他的脖子坐上了他的大腿。
沈如酌略微一低头,就能将这美好的风景尽收眼底。
白窈窈不满地嘟囔道,“不知道为什么,那水居然越洗越热,真是奇怪,差点把我给热出汗来了。”
白窈窈话音刚落,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沈如酌现在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了,他现在只想亲她、摸她。
被欲望支配着的他,甘愿向这欲念低头,俯首称臣。
沈如酌按着她的后脑勺,肆意地占有着她嘴里的空气。
白窈窈本想反抗,可是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搂上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向了自己。
沈如酌的手抚过薄纱,把掌心的温度传递给白窈窈的每一寸肌肤。
他低下头,动情地亲吻着她的身子。
书桌前,一场野蛮的侵略正在进行。
可是面对他的侵略,她却完全不知道反抗,甚至还配合着他的动作。
书桌上的东西很快被扫到了地上,白窈窈被他抱起放在了上面。
平日严肃的书桌,此时却成了他们两个的温床。
沈如酌伸手微微往下一扯这薄如蝉翼的轻纱,白窈窈的肩膀就露了出来。
他的双手强硬地握住了她的脚踝,低头咬上她的香肩。
疯狂结束后,白窈窈的头发紧紧地贴在了后背上。
她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的。
她被汗水浸湿了。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稍微吹散了屋内的旖旎。
沈如酌抱着白窈窈进了浴池,他帮她重新洗了个澡。
浴池里,白窈窈很放心地靠在了沈如酌的肩头上,安静地睡了过去。
为她擦干身体后,沈如酌抱着她上了床。
他抬眸看向了不远处的书桌,想起留在上面的痕迹,耳尖就不免有些发红。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地急不可耐。
明明大床近在咫尺,可他却选择了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