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扶住她的腰肢,纵容她的进一步肆虐。
沈如酌很清醒地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是现在的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沦在她的温柔乡里。
汗水浸湿了白窈窈的发丝,她的秀发紧紧地贴在脸颊上。巴掌大的脸颊上一片绯红。
但即使是这样,她也仍旧美的惊心动魄。
甚至现在的她看起来比平时更诱人。
结束后,白窈窈心满意足地趴在了他的身上,筋疲力尽的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结果她刚睡着,身上的温度就陡然飙升。
她再次发烧了。
当徐太医再一次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无语。
又是熟悉的地点,又是熟悉的症状。
给白窈窈把完脉后,徐太医转头看向了沈如酌,他欲言又止。
四目相对间,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但又好像说了千言万语。
最后,徐太医重重地叹了口气,“老臣知道殿下年轻气盛,情不自禁也是在所难免。可是再这样下去,白小姐的身体是肯定会受不住的。殿下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白小姐考虑吧。”
沈如酌站在原地,尴尬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就在昨天,太医还特地嘱咐过不允许他再碰白窈窈,结果这才过去了一天,就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徐太医拿起毛笔,唰唰唰地写完了药方。
把药方交给陈尔后,徐太医看着沈如酌,再次无奈地叹气。
一切尽在不言中。
该说的话,太医都已经说过了。之后就是要看沈如酌怎么处理了。
太医走后,沈如酌像昨夜一样开始悉心地照料她。
有了昨晚的经验后,这一次的他已经是轻车熟路。
可是白窈窈的退烧时间却推迟了很多。
看着脸颊通红、额头冒汗的她,沈如酌的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她现在应该很难受。
他是真的不能再跟她行房事了。
他能感觉得出来,她的身体真的已经吃不消了。
不过今晚也确实怪他,要是他能狠狠心直接把她打晕,也不至于让她再遭一次罪了。
可是今晚的白窈窈实在是太妩媚动人了,那无辜又勾人的小表情让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是会忍不住口干舌燥。
要是发情期结束后,她还能这样对他就好了。
他在面对她的时候,真的受不了她的一点点挑逗。
她稍微勾一勾手,他就能主动贴上去。
他对她,真的没有半点抵抗力。
第二天早上,白窈窈虚弱地睁开了双眼。
浑身上下又酸又痛,脑子还晕乎乎的,真是难受死了。
平时的快乐小狗今天却萎靡了。
看着躺在床上没精打采的白窈窈,沈如酌的眼里尽是心疼。
他端着药碗来到床边坐下,轻声道,“窈窈,起来喝药了。”
白窈窈的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听到他要喂自己喝药,脸色就更差了。
她不高兴地别开了脸,用行动表明她的抗拒。
沈如酌知道她不爱喝药,可是不喝药的话她只会越来越难受。
沈如酌只能端起药碗,先给自己喂一口,再凑过去渡给她。
白窈窈伸手推搡着他,满脸的不情愿。
斗智斗勇了十分钟,总算是给她灌下去半碗。
他伸手帮她理了理被子,开口道,“你再睡会,等身体舒服点了再起床。”
白窈窈背对着他,故意不理他。
一整天,白窈窈都没什么精神。
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完全蔫掉了。
这样的白窈窈让他怎么能不心疼。
虽然已经退了烧,但她就是浑身无力。
她趴在床上,心想,她可能快要现出原形了。
她能感觉得出来,她的灵力在流逝。
吃完午饭后,白窈窈稍微来了点精神,但还是病恹恹的。
这个症状真的像极了发情期即将结束的母猫。
沈如酌心疼地摸着她的脑袋,她现在的这个样子还真是遭罪。
到了晚上,等天气凉快下来后,白窈窈的精神才终于好了不少。
她走到沈如酌旁边坐下,依赖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现在的她就是很分裂。
白天的时候,她还特别抗拒他。
可是一旦夜幕降临,她就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他。
白窈窈像粘人的小猫一样靠在他的身上,沈如酌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时,婢女端着碗走了进来。
白窈窈现在看到碗就害怕,她以为这是给她的中药,条件反射地就要躲开。
可是这一次,碗里装着的却是西瓜汁。
闻着清甜的味道,白窈窈的眉头都舒展了。
沈如酌把碗放到她的跟前,开口道,“来,尝尝看好不好喝。”
白窈窈点点头,顺从地端了起来。
沈如酌看着正在喝西瓜汁的白窈窈,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喝完后,白窈窈突然伸手扶了一下脑袋,她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可无济于事。
她迷迷糊糊地说道,“沈如酌……我好像有点头晕。”
话音刚落,白窈窈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看着紧闭双眼的白窈窈,沈如酌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了吻她娇嫩的双唇。
这碗西瓜汁里放了迷药。他本不想这样对她,可如果她还清醒着,就肯定会来引诱他。
他知道自己的自制力一旦遇到她,就会显得异常薄弱。
面对她的时候,他根本经不起考验。
所以,为了能让她少受点罪,他只能这么做。
今晚,就让她好好地睡一觉吧。
连着几天夜夜笙歌,今晚突然安分了下来,沈如酌反而有点不习惯。
毕竟软玉在怀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可是他也确实不忍再看到她难受。
一想到她早上那个没精打采的模样,他的心就一阵绞痛。
小狐狸就应该永远快快乐乐的才对。那种痛苦的神情不该出现在她的脸上。
晚上,白窈窈乖乖地睡在沈如酌的身侧。
看着她现在这个乖巧的模样,沈如酌已经决定要帮她熬过发情期。
他不知道她的发情期还有几天,总之,在她没有恢复正常之前,他打算一入夜就拿掺了迷药的果汁给她喝。
他知道这并非良策,可他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