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顺着她的后背,一路滑到她的腰际。他的力道不轻不重,但偏偏就是这样的力道,反而让白窈窈很快就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忽然,他伸手解开了她的肚兜。
白窈窈瞬间清醒,她赶紧伸手推开了他,“我……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呢。你别乱来。”
沈如酌捧起她的脸,伸手摩挲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他的眼神晦暗不清,“你觉得我会信吗?窈窈,我都忍了那么久了,你也是时候该让我尝点甜头了吧。”
白窈窈往后缩了缩,显然是不情愿。
见她不愿意,沈如酌也没有强迫。
他伸出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脚踝,然后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地往上摸。
太久没做,突然被他这么一摸,白窈窈不由得浑身轻颤。
算算日子,她生完孩子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恢复好,他比她更清楚。
所以今晚,她大概是逃不过去了。
沈如酌俯身下去,细致地亲吻着她的身体。
她的身子又白又软,整个人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沈如酌吻到动情。
他一边耐心地亲吻着她,一边伸手轻轻地爱抚着她。
白窈窈被他弄得有点找不着北,整个人晕头转向。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早已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
白窈窈抱着他,怯生生地说道,“我有点紧张。”
沈如酌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乖,不疼的。”
说完,他张开嘴,温柔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这种耳鬓厮磨的感觉真是太要命了。
白窈窈伸出手抱紧了他,任由自已在他的身下沉沦。
结束后,白窈窈一脸餍足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他嘴上说着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但动作却格外轻柔。
她简直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沈如酌低头看着她,眼里含着无尽的柔情。
生完孩子的她,反而比没生孩子之前更加漂亮。
现在的她少了几分稚气,多添了几分温柔妩媚。
身子也比之前丰盈了一些,摸起来的手感特别好。
因为太久没做,她的身体异常敏感,稍微一撩拨就软成了一潭春水。
面对这样娇媚的她,他根本就没有自制力可言。
沈如酌伸手绕着她的发丝,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场景。
她的喘息和轻嘤萦绕在他的耳边,久久散不去。
一想到这里,沈如酌低下头,对她说道,“乖乖,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窈窈:“……”
不等她拒绝,沈如酌就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
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白窈窈无语凝噎,果然,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太早。
第二年的春天如期而至。
小翊也长大了不少,现在的他见人就笑,讨喜的很。
沈如酌和白窈窈围在小翊的摇篮旁边,一脸柔情地看着他们的孩子。
这时,陈尔突然对沈如酌说道,“有人来了。”
“谁?”
陈尔神秘一笑,“他在门口,您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沈如酌转头对白窈窈说道,“我出去一下。”
“好。”
大门打开,沈如酌看到了这位阔别已久的老友。
那人看着他,温和地笑笑,“别来无恙,一切都还好吗?”
沈如酌带着笑意说道,“净空大师,好久不见。进来说。”
“好。”
凉亭内,婢女给净空大师斟了茶。
沈如酌开口道,“明前龙井,尝尝?”
听到是明前龙井,净空大师瞬间来了兴趣,“这个必须得尝尝。”
净空大师端起茶杯,他闭上眼睛闻了闻,细细地感受着这细腻的香气。闻完香,他低头抿了一口,对这龙井,他毫不吝啬夸奖,“不错,好茶!真不愧是明前龙井,这味道确实不是普通的茶叶能够比拟的。”
见状,沈如酌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看着他,沈如酌问道,“大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不前些日子云游至此,听闻这里一年前搬来一户人家,说那男主人玉树临风,有天人之姿。女主人样貌倾城,是个绝世美人。算算日子,倒正好对上了殿下您当年消失的日子,就想着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见着了。”
沈如酌轻笑道,“不必喊我殿下,早就已经卸任了。”
“是是是,一时间改不了口,是贫僧的错。”看着不远处的白窈窈和摇篮,净空大师问道,“这一年多王爷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夫妻和睦,还添了一个儿子。家庭幸福美满,日子悠闲惬意。也就是卸任了,才终于领悟到了什么叫做‘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净空大师哈哈大笑,“王爷如今这闲云野鹤般的日子,可真叫人羡慕。”
听见这话,沈如酌不禁好奇道,“大师不在古禅寺里好好待着,怎么有空来这里?”
毕竟古禅寺位于皇城之外,离西子湖有着十万八千里。
“说起这个,倒是跟王爷您颇有渊源呐。”
“嗯?”
跟他有什么关系?沈如酌很不理解。
“自从王爷您用假死蒙骗了世人之后,现在整个西洲国多的是人要来找我算命,把我的古禅寺围的水泄不通。他们都说,我连王爷您的命数都能算到,自然也能算到他们的。这么多人,我哪里应付得过来。所以只能被迫出逃,到外面来避避风头。”
沈如酌想起来了,是净空大师断言他活不过25岁的。
不过他还真的算准了,毕竟他确实是死过一次的人,是窈窈给了他第二条生命。
说完,净空大师开口道,“这段时间,我云游各地时,却发现了一件奇事。”
“什么?”
“在中原的某些地方,有些人因为还不上官府的贷款,只能被迫变卖宅子、田地来偿还,甚至还有人为此贱卖妻女。还有不少人被活生生地饿死在了路边。”
听见这话,沈如酌拿着茶杯的手一顿,他抬眸意味深长地看向了他。
净空大师继续说道,“想当年王爷您掌权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如今百姓都被那新出的政策折磨到痛不欲生,很多人并不想跟官府借贷,可是他们被强权压着,就不得不去偿还那高额的利息。看着这样的情形,贫僧心里甚是不忍,但却又无可奈何。”
听到这里,沈如酌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大师这是点我来了。我说你今日怎么会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