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单纯的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课业是这两个男人安排好的。
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个你不用学,这是姑娘家学的,你不会也没关系。”
她没撒谎,尤姑姑不仅说了画册上的事情,还讲了很多女子的私密事,还有该如何保护自己的方法。
所以,男人真的不能听。
“行之哥哥,我学的很认真,没偷懒,学的很好。”
如此乖软,谢行之再冷硬的心也能化成绕指柔,他倚在靠枕上,故意逗她:“那就更好了,你带我再复习一遍。”
昨晚两人都是第一次,稀里糊涂的就那么过去了。
他知道今日谢煊那个贱男人定是贪欢许久,他心疼小姑娘受累,也不舍得再去折腾她。
但是吧,他心里是这么想,兄弟却不听话,只要一看见她,就得站起来晃一晃。
这也不能怪他,小姑娘又香又好看,又软又丰腴,这就是他的眼珠子,心尖尖,看了哪能不迷糊?
简直太明显了,宋妧又不瞎,自然看到了。
她想起尤姑姑说的话,主动握住男人的手,小声劝着:“行之哥哥,姑姑说了,男人也要克制要保养。”
“你们是一个人,要注意身体。”
听到这句话,谢行之嫉妒的差点跳起来,心里气的一抽一抽的疼。
果然,这亲密过后了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被虚伪的贱男人骗走了心,刚上了学懂了事,这就开始心疼了。
“我管他死活!谢煊他累死了活该,他长这么大体格,中看不中用,他是废物不成!”
谢行之刻意不去想白日两人发生的事,因为他根本不敢想象谢煊该有多么的快乐。
他都不舍得碰,至今还没看见她肚兜亵裤下长什么模样。
他憋屈得很,鼻尖又开始出现方才那种陌生的反应,酸酸的,闷闷的。
好在他自控能力非常强,哽哽咽咽,泪洒衣襟这种蠢事他嗤之以鼻。
这个脸他丢不起。
都这个时候了,他心碎了一地也不忘给谢煊抹黑上眼药。
“你就知道偏心他,他惯会装相,虚有其表,神奸巨蠹,他有什么好?”
“如果他真的在意你,他白日就应该少闹上两回,也不至于让你如此担忧,且还要委屈我,他能做我不能做?”
“我很多余吗?凭什么!”
宋妧本来是很心疼他的,傻愣愣的听了半天,她抓住了重点。
原来行之哥哥有欲念了,心里着急了,都快急哭了。
她急忙解释:“我没有偏心,我本来就是想晚上,脱了兜衣给你也看看的,你别生气嘛。”
谢行之本是戾气横生,心想谢煊再敢如此无耻,损了他夜间的福利和好处,他无法自尽那就自宫。
鱼死网破,以后谁也别想爽快。
耳边轻柔柔的话再好听,一时半会也哄不好他。
然而话音过耳,转瞬之间,他反应了过来。
惊喜来的太快,他眼底翻腾着炽热的光芒,“乖妧妧,再说一遍。”
宋妧终于又看到了熟悉的‘红眸’,虽然又诡异又吓人,但她本来就不害怕此时更是松了口气。
只要他不哭就行。
“给你看看,刚刚天色还早,你别急。”
顿了片刻,她又不确定的问了问:“那你想不想看?”
谢行之激动的要死要活,但他嫌这小姑娘墨叽,心里焦躁,嘴就硬:“看也行,不看也行。”
做作够了,他又后悔,就怕这到嘴边的肉又飞了。
他又不敢贸然出手,把人吓坏了,得不偿失,他幽深的视线时不时的滑过去,想看看她的反应。
宋妧的世界很简单,心思就没有那么复杂。
除了害羞,她倒也没觉得这话奇怪,“给你看。”
谢行之心里大喜,急于表现,话不过脑:“我帮你把衣服叠好。”
说完,他猛地顿住,自觉蠢得令人发指。
他其实攒了一身的本领,只等着大展身手,但就是太过在乎,总有些束手束脚。
随之,他又开始质疑自己,他如此表现,会不会不如谢煊,妧妧会不会比较过后,嫌弃他....
这边心里唱着大戏,那边已经大大方方褪好了。
谢行之还在郁闷,散漫抬眸看过去,这一看他气血翻涌不止,直接把人抱到怀里,将人牢牢禁锢住。
婀娜多姿,莹白如玉,沟壑深深.....
这小姑娘可真会长,该有的一点也不少,配上一把怜弱细腰,如此曼妙,以后少不了要吃苦头。
鼻息间馥郁芬芳,比迷幻药还管用,勾的他魂魄尽失,不知身在何处。
他没忍住,一通下来,行为又糙又急。
他去蹭着她的耳朵,“妧妧,你好香好软,哥哥就快被你迷死了。”
宋妧轻呼一声:“行之哥哥,等等....”
谢行之早已被迷惑的失聪了一般,压根听不见。
他揽住那抹纤腰,亲香了好一会,寸寸都没放过,最后视线定在她身上不舍移开分毫。
宋妧身上仅剩内裙,她依偎在这宽阔的胸膛里,呼吸起伏间,玉骨冰肌媚态横生。
“行之哥哥,差不多可以了吧。”
方才这么一闹,裙子二字已经毫无意义,笔直圆润的腿以及挺翘的臀若隐若现。
谢行之目光定在那弧度极佳的腰臀曲线上,手沿着脚踝往上攀岩。
“告诉哥哥,今日上学可有受委屈?有没有遇到迷惑不解的事情,说出来,别在心里藏事。”
小姑娘课堂上的事,他到底是不放心。
宋妧迷迷糊糊点头,“行之哥哥,我有事。”
“就是那个周姑娘她很活泼,对我很友善,我想和她做朋友,但我心里有些抵触又有些期待。”
谢行之顾不得回复这句话,他握住那把细腰将人提抱了起来。
他望着自己大腿上的裤子,唇边露出恣意的坏笑。
他视线定在她散乱的裙子上,“妧妧不听话了,竟瞒着哥哥自己在那眼泪汪汪,偷偷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