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睡的并不安稳,迷糊间被人亲吻着脸颊,她睁开眼睛时,这回学精了,不敢轻举妄动。
谢行之过了把嘴瘾,瞧着她这呆滞的傻样,勾唇一笑。
“妧妧,你读书读傻了不成,见着你行之哥哥,还不赶紧的亲过来,快点,你想不想哥哥,有没有担心我?”
宋妧摸着他的脸,心里终于能松口气,紧接着她又觉得生气,躺在那没有任何动作,一动不动。
谢行之把人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下了床就去点灯。
内殿亮了起来,他低头仔细去观察这小姑娘的脸。
昨夜谢煊根本没有彻底入眠,他也没能出现,但是只要那男人立刻沉睡,他还是有机会出来的。
但那伪君子磨磨蹭蹭的不肯睡,他说的话也不回应,气的他想杀人但又无可奈何。
并且昨晚全是断断续续的浅眠,也不知这两人都做了什么,竟闹腾了大半宿。
他找了一个高矮合适的花架,伸手一挥扫落上面的摆件,随后把人放了上去。
两人视线平行,他眸光幽深难辨,嘴上倒是说着软话:“妧妧别生气,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哥哥。”
花架上原本放着一株海棠花,玉石的花盆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宋妧吓得一哆嗦。
她的气再涨一分,用力了捶了他胸口两下,“你干嘛呀!这花很珍贵的。”
谢行之哪会管一个破花盆,在他这里,一切活物见了他都得给他让道,何况一介死物。
他方才本是急的戾气翻涌不止,现在倒是高兴的不得了。
仅一日两夜没见,这小姑娘不仅会生气且还会打人了。
他握住那只手,放到唇上反复亲吻,“乖妧妧,好乖,告诉哥哥,为什么生气?”
宋妧本来就没有生气这种情绪,因此她的气去的相当快。
她叹了口气,即便说着埋怨的话声音也是绵软的:“你昨晚没有出现,我很担心你。”
“行之哥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们出现的顺序被打乱了?这样肯定对你们的身体不好,我很担心。”
谢行之被她贴心的乖软模样哄得心都化了。
他又把人抱到了外书房,把她放到书桌上坐好,就去翻阅那些纸张。
“给哥哥看看你的课业,今晚有没有练大字?”
突然被抽查,宋妧忍不住紧张,甚至觉得羞窘。
她抢过那些纸,低着头小声解释:“我现在写的不好看,你先别问。”
谢行之把她整个人圈在胸膛里,直勾勾的看着她,语气慢条斯理:
“妧妧,我想送你去上学,所以昨日坚持要出现,今晚我要看你的字,也是不想错过你的任何一件事。”
“你个小姑娘没良心,怎得就知道胡思乱想,再给我瞧瞧你的狗爬字,写的还真是别具风格独树一帜,让哥哥我一见难忘。”
宋妧心里本是感动的不行,谁知这男人正经没一会,就又开始这样。
她羞得面红耳赤,回嘴反驳:“我不是狗,现在写的不好看,但是我再练练,很快就能进步。”
谢行之唇畔弧度渐深,似笑非笑,“写的不好也无妨,你这手也不是用来写字的。”
“怎么无妨?不写字那干嘛?”宋妧纯的像一张白纸,傻乎乎的问。
“你说干嘛?你自己好好想想能干嘛,我说没用就没用,你那手留着侍候帮助哥哥,不比写这些玩意有用。”
谢行之说完,就觉得时间紧迫,他想做些别的事,这搞笑的大字也不必看了,抱着人就又回了床榻上。
这男人仅睁开眼不到一刻钟,半分都不得闲,这一身的蛮劲,精力充沛,糙的很。
宋妧站在榻上,她想到昨晚阿煊哥哥冒充行之哥哥对她做的那些事,她下意识紧紧抓住裙摆。
谢行之本是没注意她这个动作,一看到小姑娘的绵软盈丰,他就失了魂,倾身就覆了上去。
隔着一件肚兜,影影绰绰,更为惑人。
他单手握住那截杨柳细腰,解开她的肚兜。
这一看,他怔愣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