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你哪一个哥哥?”炽热的手掌从小姑娘的腰臀处向上攀延,随后握住那截纤细的脖颈,将人扣在怀里。
宋妧眼前一黑,方才还在探究的正起劲,眼下看不到这张脸,是哪个哥哥她还真不好说。
“看来是我做的还不够多,你对哥哥还真是一点都不熟悉。”他从喉间溢出一声叹息。
声线低低沉沉,一时还真让人分不清楚。
宋妧感受到不对劲,敏锐的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位不管是哪个哥哥,此时此刻这个男人都有些不高兴。
喜怒无常?没关系,她也很古怪,但是现在已经被他们引导的越来越好。
不高兴而已,哄哄就好了嘛。
“不管你是哪个哥哥,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她乖巧的依偎过去,两人相拥的更为紧密。
少女身上的馨香沁入心脾,曼妙婀娜的身姿贴了过来,有些欲念暗暗滋生,一触即燃。
他手上不知轻重,难免有些孟浪。
“你干嘛呀!”宋妧嘤咛一声,她已经察觉到了,并且这男人坏的很,刚刚还故意来欺负她。
“说,我是哪个哥哥,猜对了就放过你。”听到小姑娘的袅袅娇吟,他笑了笑。
那笑声传到宋妧的耳朵里,震得她半边身子都绵软了。
男人动了动腰腹,兴头毫不遮掩,话音里带着浪荡的坏:“如果猜错了,那就得受惩罚,乖,快点猜。”
宋妧羞红了脸,本是想说行之哥哥,但她灵光一闪,话到嘴边,立马换了称呼:“阿煊哥哥,我知道是你。”
谢煊掐着她的细腰,将人往上提了提,两人视线交汇,他凑过去浅啄那张樱唇,语气意味不明:
“那些个学子参加乡试,卷子交的迟了,管你写的再好,那答案也是不作数的,阿妧猜的可真慢。”
宋妧顿了一会,她眼睫颤颤,这回可算是听明白了。
她说的太晚了,答案对了,也不好使。
“哥哥怎么也这样不讲道理。”
谢煊温柔的目光裹挟着丝丝凉意,他挑开小姑娘的里衣,酥雪微露。
春光美景映入眼帘。
嗯,今日的鹅黄色绣梨花的小兜衣甚美,莹润雪肌被映衬着显得更为白皙。
宋妧眼角都泛起了红晕,她小声开口:“我来了月事....”
谢煊一听,顾不得那些旖旎心思,坐起身就去观察她的脸色,见那小脸泛着红,他神色稍安,柔声问:
“什么时候的事,阿妧可觉得哪里不适?”
宋妧摇头,倒是直白的说出了眼下自己的窘状:“哥哥,我睡了很久,现在想去沐浴,换一身衣裙。”
谢煊目光滑下去,扫了眼她的腰臀,倒是记起前几日晚上,自己做的那些浪荡事。
小姑娘被他‘照顾’的极好,奈何第二晚就又被疯狗咬了一口。
那疯犬的本事能与他相比?
他嗤笑,痴人说梦不成。
他起身下榻,俯身把人抱起就往浴殿走,“我来帮阿妧。”
浴殿的温度更为闷热,谢煊把她放到汤池旁边的躺椅上,伸出手三下五除二,侍候人的能力练得极为熟练。
宋妧身上仅剩下一件肚兜,经历了太多回,她已经有些免疫了,尽管害羞,倒也没有挣扎。
她小声提议:“我要红菱。”
“好,都依你。”知道她羞窘,如此小事,谢煊自然顺着她。
红菱垂头进来后,他一连串的吩咐:“水温要合适,不能让她坐,慢些,不急。”
等人去了屏风后清理,他也没走,沐浴过后直接去了躺椅上坐下等。
宋妧站在一个浴盆里,红菱往她身上浇热水,“姑娘,这水温您觉得如何?”
“不凉,很好。”她说完,扭头向后看,因为屏风遮挡,她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
原来他还没走。
“红菱快一些。”宋妧被人等着,心里免不了急切。
谢煊听得好笑,淡声交代:“仔细服侍,别落下隐患。”
虽然没有提名字,红菱自然知道这句话是和她说的,她也明白应该听谁的。
沐浴过后,换了新的月事带,穿好轻薄的衣裙,头发也被烘干,宋妧这才能够出去。
谢煊瞧她累着了,把人抱到腿上,耐心解释:
“女子的这个时期体质更为虚弱,你身娇体软的,必须好好养护,站着沐浴对你好,小板凳不干净,汤池里浸泡更不行,那些污水对你不好。”
宋妧向来知道好歹,她在家里是坐在小板凳上淋浴的,谁知这男人这么严谨,方才对她非常严厉。
“昨晚他是怎么照顾你的?他有没有犯蠢?”谢行之那种粗糙的莽汉根本不知轻重,这俩人,谢煊着实放心不下。
“没有,昨晚我也是站在小板凳上的,因为我坐下后更矮了,行之哥哥说那水流倒下去,等到了我身上估计都凉透了。”
宋妧愤愤不平:“他以为我听不懂,可我睡之前就反应过来了,他这是拐着弯骂我呢,嫌我长得矮,但那比喻太夸张了。”
谢煊心里堵得慌,更是想起了今日上午谢行之的那些背信之言,他眸光渐渐冷了下来。
他伸手挑开小姑娘的衣襟,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薄的茧,他隔着浅粉色的小衣缓缓摩挲着。
“阿妧,今日上午你们都去了哪里?”
麻麻的感觉从腰窝往上蔓延,宋妧咬唇,再开口时声音绵软无力:“去了盘水大街。”
“都做了什么?”
“就逛了逛,我吃了一些小食,然后就回宫了。”宋妧握住在她怀里作乱的这只手,叹了口气。
这是不是周茯苓说过的吃醋?
她好像从来没有哄过谢煊,此时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不过她想起夫君这个称呼,眼睛一亮。
“夫君,夫君。”她唤完就一脸期待的仰头,想看看男人的反应。
谢煊怔愣片刻,眼底愈发幽暗,他听到这个称呼,心里自是欢喜。
但可惜了,他不是她的第一个夫君。
“嗯,阿妧好乖,再唤几声。”他吻着她的下巴脖颈,浅浅厮磨着,沉声诱哄。
“夫君,谢煊是我的夫君,最好的夫....”
话音未落,唇便被吻住,层层叠叠的强势气息扑面而来,小姑娘霎时花枝乱颤,语声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