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无地自容,很想打自己两巴掌。
脑子不听她的话,不受控似得不停地浮想联翩。
她羞愧不已,连忙摇头否认:“阿煊哥哥别生气,我没有乱想....”
她俯下身子,想要去抱他,口中不停地哄着:“别生气别生气,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咱们开始吧....”
猝不及防,谢煊的脸被埋进了一片香柔绵软之中。
如此惑人,他很快便溃不成军。
握住她的腰肢,让她坐正,两人四目相对,他凝着小姑娘紧张不安的神色,忽地灿然一笑。
“怪不得今日阿妧的种种反应格外的大,原来是坐在我眼前,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宋妧悄悄地偷看他,男人笑的和煦,好似山巅初雪将化,眉梢眼角都带着温润,璨若云霞般耀人。
她看的脸红心跳,一时被迷了心智,竟没发现这笑意下隐藏的危险。
谢煊坐在她双腿中间,握住她的足踝,将人往身前拢,倾身吻向她的脖颈,渐渐往下....
“别再想他,阿妧,无论哪方面,我应该比他更好才对。”
“他会像我这般仔细温柔吗?”
“阿妧,你怎么就分不出好坏呢....”
极其温热的气息缠绕着她,两人呼吸交融,他的动作很轻,伴随着声声质问,若即若离的撩动着....
“我有些难受,阿煊哥哥,你是故意的....”
谢煊抬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幽深的视线描摹着她窈窕有致的身姿,盯着她身上的每一处娇媚,轻飘飘地问:
“阿妧,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宋妧哼哼着,眼睛含着水光,有些羞涩有些生气。
她都这样了,干嘛还要反复问?
“你太坏了....”她忍不住撒娇。
谢煊摩挲着她的腰臀曲线,往她鼻尖上啄,“别急,现在就给你。”
说完,扔开散在她身上的衣裙,渐渐垂下头....
静谧的环境下,旖旎的声音仿若格外清晰。
宋妧被牢牢桎梏住,无法乱动,她又实在羞得紧,贝齿咬着樱唇,有些难耐。
“嗯呃....”封闭的内殿,她怯弱的娇吟,男人渐重的呼吸,声音此起彼伏,暧昧交融。
她忍不住娇滴滴的唤他:“别这样,谢煊,放过我吧....”
这道声音媚的很,她连忙拿手捂住自己的嘴,觉得自己好浪荡,怎么能沉迷这样的事?
可是,真的很愉悦....
无论她如何哭求,谢煊始终没有听她的话。
宋妧几乎忍不住要尖叫,溢出零碎的嘤咛,带着隐忍的泣音。
“阿煊哥哥,别....”她最终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
谢煊最是受不住她这种委委屈屈的闷吟,抬头拉过她攥紧的手,薄唇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怎么了?这是高兴到哭了?”
“阿妧,他好还是我好?”
“说话。”他解开自己凌乱的衣物,把人抱到腿上,借着她意识溃散的模样,直接....
宋妧娇呼一声,秀眉微蹙。
“阿煊哥哥,饶了我....”
谢煊抬眸瞥向她泛着粉的小脸,眸中炙欲汹然。
“方才不是你在邀请我开始的吗?这一世,大婚夜只有这一日,喜烛不灭,今日这事就不能停,阿妧,明白吗?”
他毫不迟疑的欺负着人,转眸看向不远处的西洋镜。
镜中的画面,缠绵悱恻,摄人心魄。
小姑娘纤腰款款,曲线极佳,凝脂般的无瑕美人伏在男人的肩膀上,丝绸般的发丝随着孟浪的举动荡漾起诱人缭乱的弧度。
媚骨之姿盈盈,尽是被男人掌控的娇态。
宋妧已经神智不明,唯有不间断的泪水从闭合的眼睫接连沁出,自她脸颊滑落。
谢煊站起身,扯过足踝,让她环住自己的劲腰两侧,扣住她的脊背把人抱到龙床上。
两人顺势倒了下去。
他跪在她面前,俯身去吻她的唇,轻柔的安抚着:“阿妧,今日和你成婚的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宋妧很怕被责罚,樱唇微微张合,柔弱的娇喘,哭腔和鼻音都很重:“是....是谢煊。”
方才一直积压在谢煊心底的戾气尽数散去,他又问:“大婚的人选,你是真心的想要选择我吗?”
“是因为补偿还是因为可怜我?”
伴随着声声审问,情到浓时,他愈发过分,愈发痴迷。
宋妧眉尖儿蹙起,断断续续的娇声又包含媚意,也不知难受还是好受,浓密的睫毛频频颤动。
“是真的和想你....”
她想到今晚沐浴过后的那一幕,心疼不已,抬手抓住他肌肉遒劲的手臂,柔声道:
“阿煊哥哥别多想,我与你情意想通,心中有你,能和你成婚是我的福气,我永不后悔....”
谢煊心里满足,把人抱起,低头窝进她肩上,下巴轻轻蹭着她的锁骨,微凉的唇吻上她的耳侧。
“好姑娘,能遇到你,才我的福气。”
上一世都是从她人口中得知,他已经不记得那些孤寂悲惨的经历。
那些都是过往,他不想追溯。
人都有贪念,极致的温香,他不曾拥有便罢了,一旦拥有过,就再也不愿意放手。
他大权在握,世间万物唾手可得,手染鲜血的冷血之人,强势的手段手到擒来,他不仅不会放手,甚至卑劣的想要谋划永生永世。
谢煊握住她的腰臀,指骨深按,亲吻她的脸,寸寸都没放过。
厮磨间,他狂态毕露,行为放纵。
宋妧一双妙目水汽迷离,潋滟含光,楚楚可怜的朝他顾盼而去,小声哭求:“阿煊哥哥,轻....”
然而,越是央求越是过甚。
“阿妧,万幸我能娶到你。”这是宋妧累晕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翌日。
谢行之睁开眼睛时,察觉到有种复杂尖锐的后劲冲击着四肢百骸。
他眸光一冷,又是放纵过度。
但是,今晨才是属于他自己的洞房花烛。
因此,今日就是浪死,他也得做一次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