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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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狠狠的捶了他胸口两下,气他蛮横不讲理,当年因为孩子这件事,他口口声声都是死啊活的,谁敢算计他?

现在再来找茬,太过分了。

她神色幽怨,娇声反驳:“找你还是找他有什么区别?反正你就是不喜欢阿璟。

说完,她反应过来,眼睛一亮,连忙问:“难不成你现在已经开始喜欢他了?”

其实按她的观察来看,阿璟的性情像行之哥哥要稍微多一些。

况且她儿子又乖又懂事,特别招人疼,会喜欢上太正常了。

谢行之瞧着她满目期待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喜欢?

绝对不可能。

那小子运气好,长得像谢煊,他最多就是嫌烦,如若长得像妧妧,他还真有把人掐死的冲动。

“行之哥哥,你怎么不回答?”

他凑过去蹭她的耳朵尖儿,含糊其辞的‘嗯啊’了两个字,瞧着就敷衍。

宋妧心里一喜,她太过期盼这件事,当即信了这个回复,如果这男人喜欢阿璟,她就能再给行之哥哥生一个孩子,这样才圆满。

她趁此机会,耐心劝导:“既然你喜欢他,以后别再动手了,今日你下手太重,有些过了。”

谢行之不想聊这些,他只想行房事,有这说废话的时间,他早就战上两回合了。

他翻身把人圈在身下,还没等动真格,这小姑娘滑不留手的挣扎,还真叫她躲开了。

那意思很明确,他不表态就不给吃。

他双臂撑在她肩颈两侧,耐着性子,语气幽幽:“我打他都是有原因的,以后只要他不犯错,我就不动手,皇后娘娘,这样行吗?”

宋妧还不知道今日发生的事,她追问:“今日阿璟犯什么错了?”

犯什么错?

谢璟川那个逆子眼珠子不好使,认不清祖宗,歪理又多,就是欠打。

总而言之,他可以不认这个儿子,但这个儿子却不能反天,就这么简单。

“犯什么错你别管,他说错几个字我打几下,保证不带私人情绪。”

打都打了,宋妧只能等明日再去询问阿璟,她一抬眸就看到男人隐忍的神情,她红了脸,腿一勾主动环住他的劲腰两侧,蛊惑道:

“行之哥哥,我再给你生一个孩子吧,生一个又可爱又漂亮的女儿给你,好不好?”

谢行之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我今晚服了避子药,这事免谈。”

宋妧高深莫测的笑笑,狡黠道:“我把那药换了。”

谢行之面色一怔,心里难免震惊。

随着时间流逝,他对这小姑娘的管制越来越松,眼下这都闹腾到他嘴边来了,再不管,说不准明年还真能冒出来一个崭新的小崽子。

他直起身,跪好,握住她的足踝,一言不发的,直接....

“嗯啊....”宋妧眉尖蹙起,凝噎着打他的手臂,“你是饿狼吗?能不能轻....”

谢行之稍稍解馋,眉眼舒展,宠溺的凝着她,语气旖旎:“我这不是听你的话,不缠绵如何揣上孩子?”

紧接着便粗鲁开来,不依不饶。

情到浓时,他喘息渐盛,俯身去吻她的唇,柔声呢喃:“妧妧很乖,想替我生一个孩子,但对我来说,这事不重要,不必强求。”

“等下一世只有你我,到那时,你想生我再给你,好不好?”

三年前,宋妧答应了谢煊下一世的事,三年后,又面临差不多的问题。

她能感受到两个男人的执着,如何忍心让他们失落难过?

她连连点头,笑着说:“行之哥哥,你我第一次上街的时候,这件事我就答应过你,难不成你忘记了?”

谢行之停下来,心中激荡,他没想到妧妧能够猜透他的心思,且还记得这件往事。

他缓了声音问:“妧妧是如何猜到我的心思?”

宋妧俏皮一笑,“这是秘密,我不告诉你。”

谢行之扣住她的脊背把人抱起,两人紧密相拥,四目相对。

他是旁人的分身,是需要时刻隐藏自控的残魂。

她的到来,如清透的月光照进沟渠,如此美好,一世不够,他势必不会放手。

满腔的爱意化作欲念,他掐着小姑娘纤弱的腰肢,举止蛮横....

“妧妧,无论何时,我必定都会找到你。”

“等我好不好....”

宋妧雪白的小脸梨花一枝春带雨,娇声细语的回应:“好,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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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谢煊身无寸缕的从满是香气的龙床上爬了起来,检查着小姑娘的於痕伤口,眼见不碍事,这才有心思开始嫉妒。

这俩人昨晚应是闹的挺晚,今日他只能茹素。

他站起身穿戴好,沉着一张脸,先去上了朝,路上听完了关于昨日的回禀,下朝后便让吩咐季恒去把太子抱过来。

谢璟川屁股被打肿了,只能直着身子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谢煊招手,淡声道:“过来。”

望着磨磨蹭蹭走到身边的儿子,他缓声问:“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挨了打?”

谢璟川也搞不明白自己,有时候他那个嘴就是管不住,话吐得快,直接就说了出来:

“爹啊,什么叫又挨打,您这口气说的就好像我很欠揍似得,我也就是还小,只能被动承受,否则我早就逃了。”

谢煊眉心一跳,心里难免嫌弃。

这便宜儿子的某些性情有六七分随了那疯狗,他瞧着就烦。

这明明是他的种,偏偏更像别的男人,他怎能没有怨气?

他厉声训斥:“你是太子,一国储君,莫要油嘴滑舌,学那不成器的人,你能有什么出息。”

谢璟川现在还小,脑海里有着大大的疑惑,因为每回听到两个爹说话他总觉得还有些别的意思,但就是想不明白。

他蹙着眉头,再次顶嘴:“不成器的人是谁啊?爹,我去年说都说不全那会,您不是嫌我愚钝吗?现在又说我话多,我想的一点都没错,咱家就我娘一个人喜欢我。”

谢煊一阵心梗,此刻下定了决心,势必要将他的性子掰过来,否则,再过上几年,这小子会更加惹人厌。

他声音沉了下去:“我问什么,你回什么,再敢胡言,先去写百张大字。”

“昨日为什么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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