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视线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的出来眼前的男人长相非常帅气,只是那双眼睛深沉又专注,让她莫名有些心慌。
她没有察觉到恶意,刚想开口求救,启唇后压抑在喉间的娇吟声先溢了出来。
娇滴滴的嗓音怜弱又甜美,谢行之觉得他那缺了一大块的心,在见到她的一瞬间诡异的填平了不说,此刻他头脑异常亢奋,浑身血液都在叫嚣。
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个好男人,相反他随心所欲惯了,眼下他所有的意识里只充斥着两个字。
占有。
无需理由。
别的丑女人,就算硬逼着他看上一辈子,他心底也泛不起半点波澜,而这个小姑娘,她叫什么名来着?管她叫什么,只看一眼,他心底就生出无边无尽的妄念,一边想着各种姿势,一边想着怎么把人禁锢在手心里。
谢行之伸出胳膊,炙热的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碰到了不该碰到的绵软,他眸光一暗,抱孩子似得把人抱了出来,托着臀,抱的稳稳当当。
宋妧很喜欢他身上的凉意,忍不住往他怀里缩,却又察觉到男人身上传来一种陌生的危险气息,她软声央求:
“帮帮我,送我去医院,我会报答你,会还钱给你的....”
谢行之勾唇笑笑,闻着小姑娘身上芬芳的体香,含糊着应声:“嗯,好,别怕,我不是坏人。”
他答应了,宋妧稍稍松懈了几分。
两人上了车,坐到副驾驶的赛亚把武器放到脚下,看了眼后视镜,请示:“三爷,咱们去哪?”
“找个距离最近的别墅。”
宋妧正坐在他的怀里,还是穿着单薄的连衣裙,尽管身上盖了件西装,但她还是觉得羞耻,刚想挪开,却被他禁锢的更紧。
她一口气还没喘匀,听到‘别墅’两个字,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放....放开我,要去医院,不去别墅....”
谢行之让她闹的,呼吸都促了不少,抬起她的下颌,打量着这张勾人的小脸,粗粝的指腹捻着她脸上冰凉的泪水,心口仿佛被刺了下,有些疼。
他放缓了语气问:“哭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极力的逃避和他对视,受了惊的麋鹿一般,清凌眼底的潋滟波光颤个不停。
“我害怕....”
勾人不自知,要了命了。
谢行之仅剩的一缕魂瞬间就被勾走了,他深深的凝着那张红润的唇,低头就吻,浅啄了几下,欲念更盛。
他松开钳在掌心的下颌,转而用指节轻轻拂过她绯红的侧脸,轻抚精致的轮廓,揽住她的另一只手开始摩挲她的腰。
仅隔着一层布料,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心令宋妧起了一层战栗,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媚的泣音。
“嗯啊....不要....”
“放过我吧....”她只想离他远一点,不管是他燃着暗火的执着眼神还是霸道野性的气势,都让她害怕又无法招架。
“乖,我答应救你,你以后就只能陪着我一个人,听懂了吗?小姑娘。”
这声音低沉的只有她们两个人听得到,却一字一句都如镌刻一般陷入她的心底。
“不要不要....”
翻来覆去都是拒绝,虽说这声音好听,但说出话刺的他心里不舒坦,谢行之神色阴郁,朝前座沉声开口:“烟拿来。”
赛亚低着头往后递东西,一看都不敢乱看。
谢行之打火机甩出火苗,叼着烟凑过去燎着,徐徐吐着烟雾,白雾缭绕,他英俊的脸若明若昧,视线始终落在宋妧脸上。
顿了好一会,他突然问:“你今年多大了?”
小脸儿倒是稚嫩,但身段却很是窈窕饱满,实在看不出年龄,万一年岁太小,他不好下手。
宋妧一直在忍着烟味,她一开口,先咳了起来,小脸儿越咳越红,可怜兮兮的模样,看起来更好欺负。
她不敢不回答,小声说:“二十二岁。”
谢行之终于满意了,指腹掠过她长睫上的泪花,笑着问:“不喜欢这个味道?我愿意疼你宠你,这烟不吸了。”
把剩下的半截扔到车载烟盒里,他描摹着这小姑娘羞答答的模样,心里不免开始钻研起来。
娇花似的嫩,不堪采撷,采是肯定要采的,必须小心些,呵护着来,娇养好,坏不了。
宋妧还不知自己将要被送进狼口里,她浑身发烫,特别难受,尤其是下车后没了冷气,她愈发难耐。
忍了一路,此刻她哭了出来。
“我不认识你,不能去你家,你把我送去医院,让我打个电话,我有姐姐,她会救我,求求你了....”
小嘴叭叭的,要求还挺多。
谢行之听笑了,他语气有些恶劣:“知道这是哪吗?就你这副模样,只要出现在大街上,不出一秒钟就得被人掳走,想想你刚刚的境遇,那都算是好的,明白吗?”
进了别墅,他直接上了二楼,把人放到床上,俯身压了下去,吻着她的唇,慢条斯理地强调:“在这里,只有我才能护得住你。”
宋妧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一个仅见了一面的男人,她抵抗不住身体的反应,但还是挣扎。
“不行不行,放开我....”
香软丰盈的小姑娘,哪哪都好,然而说出口的话没有一句他想听的,谢行之心烦意乱,不知为何,就是狠不下心硬着来。
他二十四了,什么都见识过,就是没玩过女色,他如果想,自然有大把的美人上赶着跪在他面前,但他生不出任何兴致。
这个宋家的女儿,他一眼就认定,心中无比明确,自己只想要她。
但是好不容易动了心,结果人家还看不上他。
他翻身坐到床边,摸着她滚烫的脸颊,阴沉着脸抱起她,踹开浴室的门,把人放进浴缸里,调了个偏凉的温度,按了开关,让水渐渐漫过她的身体。
随后他一言不发的去了一旁,利落的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打开按钮,旁若无人的洗着澡。
宋妧咬唇,不敢看他,吓得动也不敢动。
这个男人好可怕好霸道,竟然当着她的面洗澡....
只要一想到旁边站着一个没穿衣服的成年男人,她惊慌下抱住自己,闭着眼睛,浑身僵硬。
谢行之洗好了,直接套了件浴袍,顺便扔了一件到桌子上,“洗好了就换上,快些出来。”
他走之前,盯着眼前的美色,白色的连衣裙被水打湿,紧紧贴在白皙莹润的皮肤上,勾勒出完美的凹凸曲线。
小腰真他妈细,脾气还倔。
帕虎那畜生的药能是什么好东西,这地界脏的很,这种药没法治,如果吃了,三四个小时之后,眼睛里除了男人,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
眼下这座别墅里,只有他一个十分抗造的男人。
这小姑娘不识好人心,放着他如此优质的身板不要,什么眼神?
他妈的,爱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