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番外生生世世缘:双龙夺娇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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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宋妧随家人回府,为了躲避那两个男人,当晚她与母亲睡在一起。

翌日。

春风和煦,晨光柔和。

明日就是春猎,今日朝臣们要跟随御驾抵达西山,眼下各个府邸都在准备出发事宜。

女眷的出行时辰无定数,在傍晚酉时前到达即可。

宋妧心底积压了太多的困惑,她想去灵台山拜访无名大师,求他解惑。

她刚一提出这个要求,就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

宋家主母和长媳要尽快赶到西山,因此不能陪同女儿前去,小姑娘未出阁,性情稚嫩,她们如何能放心。

宋妧用了一个时辰,又撒娇又哭闹又发誓,好不容易才说通了母亲和哥哥,又被塞了好些随侍的人,忙活了半天,这事终于落定。

然而,她刚要出府,却被人拦在府内。

“姑娘,太子殿下有吩咐,外面乱,您不能出去,等殿下回来,您想去哪,他都会陪同。”

这回宋妧就是撒泼都没用,府外被布控的相当严密,她还看到了一些陌生的面孔,想也知道这是谁的人。

见她落泪,谢行之的侍卫走上前,小声回禀:“姑娘,我们主子说了,他明日晚上必会回来见您,您在府中等着他就好。”

宋妧无奈只能退让,就算不能去灵台山,她也要去西山,那两个男人昨晚说的话,很不对劲,她必须去看看。

她连忙派人去追母亲的车驾,想让她回来救自已。

结果,母亲没回来,只带了话给她。

“姑娘,夫人说太子殿下考虑周到,她也实在不放心您一个人出门,况且西山夜间寒凉,怕您受不住,干脆别去了,夫人说您要听话,等春猎结束,您想去哪都成。”

宋妧有苦说不出,被彻底‘囚禁’了起来。

想也知道是阿煊哥哥从中作梗,阻拦她出府。

她趴在桌子上,泪水涟涟。

这两个男人太坏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一日的时间过得很快,愁绪缠绕了宋妧一整晚,天还未亮的时候,她就急忙赶去了府中的佛堂。

她昨晚查阅奇闻录,上面说,只要站到高处与佛祖的眼睛平视,诚心问出心中所惑,或许会有答案。

只要不出府,没人敢管她,一路畅通无阻,她很快就到了佛堂。

四周宁静,宋妧望着眼前庄重神秘的金身佛像,虔诚平和的氛围里,她的心绪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灵。

“佛祖在上,小女愚钝,心中有惑有所求。”

“我自知不妥,心里竟装下了两个男人,面对他们我会下意识产生依赖的情绪,我觉得自已好似忘记了很重要的事。”

“我是未来的皇家妇,身上背负着责任,我理应做好自身,但我控制不住自已,他们相争,与我有关,我心愧疚,我到底该怎么办?”

娇声细语回响在空旷的佛室,宋妧踩上小凳子,平视佛像的那一霎那,她额角一阵刺痛,晕眩袭来,脚下不稳,她倒在了蒲团上。

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眼前就已经开始闪现各种画面。

昏迷之后,才是梦境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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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围场。

谢行之和谢煊各自听完暗卫的回禀,对小姑娘的境况放心了不少。

只要她好好待在宋家,今晚一定会有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至于是哪个男人能回去,答案很快便能揭晓。

上午辰时。

皇上坐于高位,表达了对楚国的友好态度,又勉励了几句,圆了圆表面的和谐,随后一声令下,春猎开始了。

有资格前来围场的臣子都是朝中众臣,心中自有一杆秤,今日的春猎,波谲云诡,危机四伏。

谢行之昨日宴会上特意使坏,和越国皇帝要了两套一模一样的轻甲,美其名曰,与太子一见如故,心生敬仰,今日必要与之一较高下。

要求倒是不过分,就是有些惹人厌,但皇上被架在那,无奈只能同意。

因此,两位龙章凤姿的男人坐在马背上,从身后看,一时根本分不出哪个是哪个,身影竟极为相似。

谢行之扫了眼四周的布控以及诸多朝臣的神色,他冷声嗤笑。

想杀他的人还真多。

他看向不远处的伪君子,两人的视线隔空交汇,眼底皆出奇的平静。

第一世,没有宋妧这个人存在,他们最后的结局不过是被头疼折磨了半生,孤身只影的死在某个寻常的日子里。

只不过在死之前,抓住过一个老和尚,知晓了有天外人在擅自篡改他们的命数,且明白了一书一世界的怪诞之事。

最后,以未尽的寿命做交换,他们说了想要一个不一样的下一世。

彼时那老和尚问:“何为不一样?”

他们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几乎是异口同声:“分开。”

那和尚后来说的话,已经记不清了,但第二世有了宋妧出现,确实不一样了。

人有贪念,体验过分开后的好处,强势的灵魂自然不肯再妥协。

说起来,他们曾经共同经历过很多生死劫,无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最终都能化险为夷。

而今日,就算是两败俱伤,也要求一个结果。

值得吗?不知道,但总要为自已的妄念争取一把。

将对方杀死,说不定赢的那个人往后永生都能独占她。

诱惑足够大,值得拿命赌。

谢行之和谢煊双双移开视线,淡定的模样不像是要去赴死,外人根本察觉不到异常。

鼓声响起,数不清的骏马疾驰而出奔向密林深处。

幽暗的深林里,有两个队伍渐渐脱离队伍,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也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

布局布控都不难,难的是他们阻断不了外界的干扰,如果今日再次出现益州城那件事,又要白费力气。

还不如,找个地方,谁赢谁输,直截了当。

到了一处无人涉足之地。

谢行之摘下人皮面具,直接露出真容。

谢煊的暗卫们瞧见后颇有些吃惊,他们训练有素,找到两个男人的不同之处后,很快便垂下了头。

气质不一样,对面马背上的那位楚国异姓王身上的杀戮气息更重一些,杀得人多了,才能锻就出这股子令人心悸的戾气。

“谢煊,你想怎么死?你那张厚脸皮金贵的很,我给你留着,到了地底下,说不定你还能靠着男色吃上饭。”谢行之开口就是一通冷嘲热讽。

对他过于充足的自信,谢煊心里掠过一抹怪异之感。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谢行之手里有底牌。

甭管心里如何怀疑,他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唇边溢出一丝笑意。

“心肠似狼,行为如狗,犬马之流的疯子,欠杀。”

火药味十足,动手就在刹那间。

谁知,密林深处突然射出几支箭矢,意料之外的事再次出现,谢行之驾马就进了更茂密的林子里。

谢煊本就怀疑那疯狗有底牌,望着四处涌现的黑衣人,他压下心底的古怪感,直接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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