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宁抱着小团子都没来得及回身,袁忠已经把潘珍抱上了床。
“我快躺发霉了,你就不能让我下地走两步?”潘珍瞪着袁忠,恨不得踢他两脚。
袁忠不以为意:“我妈说了,月子里站太久,老了会腰疼,你听话,再有二十天就出了月子,到时候你想站就站,我不拦你。”
“咳咳咳。”苏语宁忍不住找下存在感:
“忠哥,医生说了,适量的走动,有助于产妇恢复,只要不久站没关系的。”
“你瞧,这书上都写了呢。”苏语宁上回听潘珍说起她坐月子期间,婆婆跟丈夫好到让她窒息的态度后,就去书店买了这书。
这次专门带过来,就是想解救潘珍一二。
她说的话不管用,书上专家的话,赵婶跟袁忠总会听个一二地。
袁忠将信将疑的打开书:“这是啥书?产后护理?”
“指导新手爸爸怎么照顾产妇跟新生儿的,忠哥有空可以多看看。”苏语宁抱着孩子朝潘珍挤了挤眼睛。
潘珍一脸感激地冲她一笑。
有了这书之后,潘珍的月子总算坐得舒坦点了。
也不是说之前不舒坦,反正只要不把她当易碎品似的捧着,多少是让她自在点的。
满月宴订在孩子出生二十一天后。
在张家夫妻跟苏玲等人的操持下,所有跟袁家相熟的亲朋都在悦食府相聚一堂。
一顿饭从中午吃到晚上,袁忠脸上的笑容都没下去过。
多喝了几杯,他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
晚上,换了赵娟来应酬,他赶着回去陪媳妇孩子。
一进门,就见潘珍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原来他儿子在小床上睡着了。
潘珍正在吃饭,月子餐,特别丰盛。
袁忠回来的时候,她差不多吃好,剩下点袁忠不想浪费,几口塞进了自己肚子里,又把碗筷收拾去了厨房。
回屋的时候,就瞧见潘珍侧着身体,支着脑袋正在瞅他们儿子。
这时候天还没有暗下来,夕阳从窗户外照进来,打在潘珍身上,好像帮她镀上了一层光。
光晕晃得袁忠的眼有些模糊,模糊的视线中,他看着自己的媳妇,像是看到了一位仙女。
潘珍本就生得好,皮肤白、腰细,五官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的秀美长相。
月子里养得更白了,又胖了一圈,倒是比之前纤细的模样更有吸引力。
袁忠的呼吸急了一分,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热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喝了酒。
他现在有点口干舌燥,可他知道不能再往前一步,媳妇还在月子里,他可不能当禽兽。
他正想转身去洗把冷水脸冷静冷静,就听到潘珍唤他。
潘珍听到脚步声后就没有动,想着袁忠很快就会过来,他今天忙了一天了,还没有抱她,平常每天都要抱她一两回的。
可不知怎么,今天迟迟也等不来袁忠的怀抱。
她着急地一回头,就瞧见那呆子要撒腿往外跑。
这把她给急的:“你做什么去,过来!”
媳妇这声音软软的,嗔他的时候也好听,袁忠这会哪里还能移动半步。
只想把媳妇扑倒在床上。
可是他不能啊!
“我让你过来,没听到吗?”潘珍急了,猛地坐起身,眼圈都红了。
袁忠再不想当禽兽,这会也不想逃了,他再往外跑,媳妇还不得被气哭。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床跟前。
“媳妇!”
潘珍瞧着趴在她床边的男人,伸手放在他脑袋上:“你跑什么?”
“媳妇你刚刚的姿势太好看了,我怕……我怕我忍不住伤了你。”袁忠涨红了脸,看着潘珍往下咽了咽口水。
他快忍不住了。
自从媳妇怀孕后,他就不敢碰她,过了危险期后,也只是偶尔打打牙祭,没敢真刀真枪地来,就怕伤着孩子,伤着媳妇。
再后来快生了,就更是碰也不敢碰。
抱着媳妇亲亲摸摸就算是解了馋。
可月子里,赵娟不放心他,非要自己陪着潘珍,说是方便照顾奶娃娃。
袁忠这是连抱抱亲亲的次数都少了,可把他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