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看着两眼放钱的女儿,无奈地说:“不知道这小脑袋瓜里是不是钱?”
“有可能。”沈南征又把她的衣服抖搂了下,这一抖搂又掉出来五毛钱。
丫丫眼疾手快拿起来,献宝似地递给温然,“票票……”
“妈妈给你数数,全部给你这个小财迷存起来。”温然下床先找了个好看的罐子当存钱罐。
数一块放一块,零零散散竟然有四十二块八毛。
沈南征看着抱着罐子当宝贝的女儿说:“回头我给咱闺女买个新的存钱罐,把她的钱都存起来。”
“也行。”温然想了想,“要买你就买三个,两个儿子也不能忽略。”
“给他们也是摆设,他们哪有零花钱!”沈南征都没想过零花钱这回事。
温然莞尔一笑,“以后我们每个月给他们存点不就有了!”
“还是你机智。”沈南征伸出大拇指点了个赞。
……
丫丫趁他们说话的功夫抱住临时的存钱罐,“丫丫,丫丫……”
“是你的,小财迷。”温然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些都是你的。”
丫丫咧着嘴站起来,六颗洁白的小牙齿在昏黄的灯光下都亮了不少。
温然把罐子撤出来,“该睡觉了宝儿,明天妈妈还要去上课。”
听到“上课”,丫丫乖乖地把存钱罐交了出去,不用别人哄,她自己拍着自己去睡觉了。
沈南征洗个头发的时间,丫丫都睡着了。
他照了照镜子,看着重新黑回来的头发感觉又年轻了几岁。
严老配的药很管用,按摩也起到了一定的辅助作用。
避孕效果也很好。
他上床后抱住温然,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
“然然,你看看我的脸。”
“你的脸怎么了?”温然认真地看着他的脸。
他的脸虽然经常奔波在户外,但得益于温然的精心调养,皮肤状态要比同龄人好很多。
沈南征又贴近了她些说:“我现在像多少岁?”
温然被他幼稚的样子逗乐,捏了捏他的脸,“像十八岁。”
“正经点,我是在很认真地问你。”沈南征不是在意外表的人,但是看着媳妇这张始终如十八岁一样嫩的脸,又很想知道他在她眼里到底是怎样的。
温然依旧含笑,“我很正经啊!”
沈南征低头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再不说实话我就要惩罚你了!”
“谁惩罚谁还不一定呢!”温然翻身上来,俯身咬上了他的肩头。
沈南征:“……”
沈南征和温然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好不恩爱。
当然,她们也没忘记拉上帘子隔开丫丫。
丫丫睡得像小猪一样,全然不知道这边的暴风骤雨。
而且还做了一个美梦,梦里也在捡钱呢,
闭着眼睛笑得特别灿烂。
甚至还在梦里笑出声来。
正在浓情蜜意的温然吓了一跳,沈南征更是趴在她身上屏住了呼吸,生怕多呼吸一下都能被女儿听到。
可是等了几分钟后,丫丫那边再没有反应。
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像做贼一样偷偷笑了。
不过被打断的情致却没那么高了,草草了事。
清理干净后,沈南征抱着她压低声音说:“然然,我们是不是该让丫丫搬出去睡了?”
“把她请进来容易,再把她请出去恐怕没那么容易。”温然甚至能想到不让丫丫在屋里睡,她会哭得有多伤心。
沈南征也想到了,有点头疼。
他们头疼他们的,一点不妨碍丫丫做美梦。
丫丫的世界里都是小钱钱。
不过等她收到新的存钱罐时有点抵触,她就认准了第一次放钱的罐子。
温然想给她换换,她一只手抱着罐子不撒手,另一只手努力往一旁推,嘴里嘟囔着:“怕……怕……”
不是说呢,这个新存钱罐看着是真怪异。
小长空小万里拿着新的存钱罐则是一脸懵逼,他们真的没有零花钱,也不需要零花钱,而且还觉得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存钱罐很丑。
也不知道爸爸是什么眼光,都有点嫌弃。
三个被沈南征淘来的存钱罐就这样被扔在了一旁。
不喜欢归不喜欢,温然依旧把零散的钱给他们存了起来。
哪怕是一个月存一块钱,时间长了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小长空小万里都不看,也不关心。
他们每天的生活被安排得很满,人不大,武术都安排上了。
沈南征倒是想亲自教他们,不过没那么多时间,所以找了一个会武术的士兵做教练。
光练武术还不够,还要按时间练大字。
文武双全才是温然和沈南征培养他们的最终目标。
至于丫丫,让她搬出去不是那么容易。
雪花和两个阿姨也想了各种办法,但是一到傍晚小丫头就哭闹得厉害。
为了让女儿身心愉快,温然和沈南征暂时妥协了,不再让她搬出去。
其实温然也有点舍不得呢!
她喜欢抱着又香又软的女儿睡,还喜欢跟女儿说话,尽管女儿会说的话不多,但是每次说话都会有回应。
有时候她看书,女儿也会看着她笑。
这是她的女儿,跟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不一样。
她见证着女儿每一天的成长,女儿也见证了她每一天的强大。
她的学习能力出众,跳级后并没有觉得很吃力,也学到了很多新的知识。
同时也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要在恢复高考前自学完下一学期的课程。
本来就是进修,按部就班地学太慢。
为了完成这个小目标,她把时间安排得更紧了。
到秋季开学的时候,又跳了一级。
忙碌又充实的日子让她很享受。
这天下午,她从学校回来后正准备吃饭,霍景越和冯芳菲两口子过来。
寒暄过后,冯芳菲转入正题。
“温然,你帮我把把脉行不行?”
温然看了看冯芳菲的脸色,顺口问:“都有哪里不舒服?”
坐着的冯芳菲看了站着的霍景越一眼,霍景越不自在地看向了别处,随后说:“我去看看丫丫。”
“去吧!”等霍景越出门后,冯芳菲别别扭扭的说,“我这几天恶心想吐,还有些乏力,例假也推迟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