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这药,她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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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巧不巧!

一九九二年的腊月初九竟然和一九九三的元旦是同一天。

也不知道两人怎么选的日子,居然选到了同一天。

听着电话那头的金宝莉心情不错,温然猜测她还没给阮玲打电话。

不然以阮玲这个急脾气,应该早说出阮三哥结婚的日子。

金宝莉以为温然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你一定要带三个孩子都来,我把房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好,我知道啦!”温然应道,“我先去申请《往来港澳通行证》,你也知道南征身份特殊,能不能办下下来,什么时候办下来都要协调。”

“我都忘了这茬,你先申请吧,申请好给我打电话,”金宝莉话里带着期待。

同时也深刻地意识到,原来她和朋友之间相隔的不止是距离,还有各种手续。

温然连连答应。

如果温然要带三个孩子去,不止温然要写申请报告,沈南征也要写,一系列的手续不是那么容易的。

给她挂了电话,温然先给阮玲打了过去。

阮玲听到宝莉元旦结婚还没反应过来,兴致勃勃地说:“我还没去过港城呢,正好借这个机会去一次。另外……”

“阮玲,你看看日历!”温然打断她,“这天正好是三哥结婚。”

阮玲:“……”

阮玲脸上的笑容僵住,也没挂电话,朝贺靳言伸手,“快拿日历过来我看看!”

贺靳言没听清楚她们讲什么,让他拿日历,他就马上去拿。

阮玲看到以后蔫了!

“还真是同一天啊!”

“嗯,所以你去不了了!”温然叹了口气,“你总不能不参加你亲哥的婚礼吧!”

阮玲转念一想:“那你也不能参加三哥的婚礼了,我们俩总不能谁也不去参加宝莉的婚礼!”

温然已经做了取舍,又提醒:“一会儿宝莉可能会给你打电话,你先想想怎么解释你不能去吧!”

阮玲有点犯难,“怎么解释,直接告诉她,三哥也是那天结婚?”

“你觉得告诉好,还是不告诉好?”温然就是纠结这个问题。

阮玲脑子里一团乱麻。

本来是好事,怎么觉得这么复杂。

想着三哥能娶上媳妇不容易,宝莉找到自己的幸福也挺难,维持现状也可以。

挼了挼一头漂亮的卷发说:“不然等他们结过婚再解释吧,先敷衍下怎么样?”

“也行,那就等结过婚再说。”

“对了,我明天去买结婚礼物,你帮我送过去。”

“我也还没买呢!”

“我们俩一起。”

“好啊……”

温然和她算是达成了一个比较理想的共识。

等金宝莉给阮玲打电话时,阮玲爽快地应下了。

第二天就跟温然一起去买礼物。

温然这次去不光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金宝莉的娘家人。

金宝莉在内地也只有她们了。

要不是路途太远,两人还想买两床被褥呢!

选来选去,最好选了比较有价值又方便携带的。

两人选的东西不同,但价值都不相上下。

当然,温然也没忘记申请通行证,写完申请后,后续全都交给沈南征亲自去办理。

现在她发愁的是,拿什么当结婚礼物送给阮良策比较好。

有了宝莉这沓美刀在,送一样多吧,关系没那里;送少了,感觉拿不出手。

不过就算拿不出手,也是送钱比较合适。

反正她不能参加阮三哥的婚礼,就把送礼金的事交给了沈南征,沈南征爱送多少送多少。

在去港城前,她找了个时间先去见了见阮良策。

阮良策有些意外,首先想到的就是金宝莉有什么事,毕竟她和金宝莉关系最好。

等温然把一沓美刀递过来,瞬间明白了。

原来是金宝莉随礼了。

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五味杂陈。

把美刀递了过去说:“你跟宝莉说,她的心意我领了,礼金我就不收了。”

“别,你还是收了吧!”温然又把钱推了过去,“宝莉说她欠你的,永远都欠。这点钱弥补不了什么,她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些了!”

“她不欠我,都是我自愿的。”阮良策不是小孩子,从来都是心甘情愿。

有时候喜欢一人可以不用有回应,只要自己不后悔,一切都值得。

温然点点头,“你这么认为也行,只是这钱你还是收着吧,你收了钱她心里更好受些。”

“……”

阮良策发呆的功夫,温然站起来先走了。

也没有说能不能参加他的婚礼。

就像阮玲接电话时也没有说能不能参加宝莉的婚礼。

阮良策回过神来,拿着钱追出去时,温然已经开车走了。

把钱送出去,温然也算完成了一项任务。

她还没有跟孩子们讲要带他们去港城的事,怕三个孩子太过激动无心学习。

直到沈南征办理好相关手续,要去买飞机票头一天才通知他们。

孩子们还没放假,去港城也就意味着他们要请假,还有可能错过年前的期末考试。

以他们的学习成绩倒是无所谓,就是老师不太想放人。

有他们在,平均分能提高一大截呢!

还是温然亲自去说,并且答应一定在期末考试前赶回来,这才放行。

坐上飞机的三个孩子别提有多开心了,只带着一丁点撇下贺旭川的罪恶感。

如果不是舅舅要结婚,他也想一起来。

可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飞机越飞越远。

丫丫坐在温然身边小声问:“妈,我们这次去港城到底做什么呢?”

“参加婚礼!”

都上飞机了,温然也不再隐瞒她。

坐在后面的沈禹修和沈禹行比丫丫还惊讶,只是碍于公共场合,没有表现得太夸张。

丫丫想了一会儿茅塞顿开,“哦,我明白了,是参加那个送我们随身听的阿姨的婚礼对吧?”

“对,去了别乱跑,乖一点哦!”

“妈,这就不用你叮嘱了,我都晓得。对了,我今天装东西时,在那个阿姨的包里发现这个!”丫丫说着从侧兜里拿出来一个没有标签的药瓶,还有两粒药。

温然打开看了看,瞬间变了脸。

这药,她再熟悉不过了!

是治疗抑郁症的进口药。

难道宝莉有抑郁症?

丫丫不明所以,追问:“妈,这是什么药?”

“安眠药。”

温然没对女儿说实话。

忍着眼里汹涌的泪意,扭头看向飞机外的风景。

白云的形状不停地变幻成不同的组合,云卷云舒,弹指瞬间,沧海桑田。

丫丫没有再问。

是安眠药就没太大的好奇心了。

因没有直飞港城的飞机,她们坐到羊城,又倒了一次飞机。

孩子们看到与北城风格完全不一样的城市,满眼惊艳。

在这一刻,也仿佛在心里种上了把祖国建设得更美好的种子。

其中以沈禹修的感觉最为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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