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灰尘。
营区来来往往的兵都愣住了,包括训练场上的兵,一个个站在原地,像根木头一动不动。所有的人都认为我疯了。
我怎么能惹这个母夜叉呢?
她是谁啊?漂亮的公主,将军的闺女,这个基地的保卫干部。
“你他-妈的,姑奶奶跟你拼了,放手放手-----”
她终于哭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丢人,她原有的光辉形象像泡沫一样炸得粉碎。没有自尊的支持,她几乎无法在这偌大的营区立足。
妞开始挣扎,用粉拳不停的敲打我的胸脯。我健壮的胸肌像鼓皮一样被她捶得“咚咚咚!”,我抓住她的双臂,控制她。她又用嘴咬。
像匹母狼一样趴在我的肩膀上。
所有人看得明明白白,以为她屈服了,投入到我的怀抱。
然而,她就是这样躲开人的视线,用她那两片红嫩的嘴唇贴在我的肩膀上,突然张开嘴,狠狠咬住上面一块肉。
“哎哟-----”
一种被狼咬得的感觉迅速传入全身。
“你这个母夜叉,女兵痞,臭女人,死八婆,臭三八……”
我把所有能骂她的语言全搬出来,叽叽哇哇朝她骂去。真没想到我骂人的功夫跟我的军事素质一样好。
奇迹出现了。周娴面对我源源不断的谩骂不知所措,她的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浑身微微的颤抖着,而嘴巴上下颤动,像梦呓一样发出无力的声音。
“你怎么骂得这----这么难听-----”
妞傻了!
我却没有住手的意思。我扑过去,抓住她,往空中一轮,她那渺小的身体像一片树叶在空中飘飘忽忽,然后重重坠地。
噗--------
训练场上沙土飘起来了。周娴用她的身体跟结实的大地做了一个完整的接触。广袤的大地不堪忍心,于是尘土飞扬,一股白烟袅袅从她身边升起。算是大地对我的抗议。
我仍然没有住手。
一只脚踩在周娴的肩膀上。我此时此刻就他妈是个恶人,是个军阀。对付这个妞我没有其它的方法了。事实上飞鹰其它的方法都用尽了。所以我只能选择最后手段:虐待她,殴打她,惩罚她。
周娴在我的脚下挣扎着,几次想挣脱我的践踏,却力不从心。挣扎了几次,没办法了,只好老老实实趴在地上,趴在我的脚下。
我吼着。
我疯狂的吼声在训练场上不断回响。
“死八婆,天天疯疯癫癫的,像个军人吗?要不是你有个将军的爹,老子一枪毙了你,部队是个讲纪律讲战友情谊的地方,哪像你这样说翻脸就翻脸。大爷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要把你教训成一个兵的样子。你在基地不好好呆着,非要跑到突击队捣乱。你知道突击队是干什么的吗?突击队是用来打仗的,天天像你这样好吃好喝好玩供着,这个国家这支军队谁来打仗?谁来捍卫她的荣誉?女兵痞,这打仗不是好玩的,会死人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他妈的去送死,你就这个样子,上了战场,敌人会把你杀了吃了,强奸了,你知道吗?敌人什么手段不能用出来?带着你这样的女人,就是个炸弹……”
我骂了好长时间。
妞居然在我脚下一声不吭。我慌了,不会昏过去了吧?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爹不把我大卸八块生剥活吃了?
我连忙把脚撤下来,去看她。
这妞居然裂开嘴偷着乐。
她哪像在受虐?根本是在接受表扬,她听得心花怒放嘛!
后来周娴说,听了这发自肺腑的骂声她终于醒了,她觉得我是个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人,是对她真正好。
我傻傻的看着她,觉得这三八婆可能脑子坏了。面对我的殴打和谩骂不仅不生气,还挺得意的。不是个傻帽,就是个神经病。
妞在我呆呆的注视下,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拍拍灰尘。从容离去。走了老远,回头还说:“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加入7308,我要跟你一起战斗。你要是不愿意,就把我打死算了。”
妞走了。走得大义凛然。
而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诚惶诚恐。
“这该如何是好?老子算是遇到一个死缠烂打的货!”
这时候,冲来几个大男人,像叠罗汉一样把我压在身下。闻着臭烘烘的味道,我就知道是步枪猴子炸弹几个。估计他们在旁边看笑话看了许久。
步枪咧开大嘴说:“头儿,遇到这种死缠烂打的货,只要一个办法,收复她。”
跟她好-------
别做梦了。就算她脱光衣服,躺在我面前,我都没有感觉。
这是真心话。这妞的泼辣与死缠烂打,早让我对漂亮女人心灰意冷。
最让人可怕的是,回到凹子山这两天,我天天想着7308,偶尔想着如何对付这个死三八,我居然没想到小如。更没想起跟小如一起温存的场景。
我从这时候开始堕落,我的思想开了小差,不知不觉朝这个死三八滑去。
后来妞说,我这一打,彻底把她打醒了。真正的军人应该有情有义,侠肝义胆,处处为别人着想。而我这是为她着想。她回去之后,洗了三个小时的澡,一边洗一边笑着,揉着浑身发红的酮体,乐不吱声。
妞从此大变样,在别人面前风风火火,在我面前老实得像个绵羊。我说东,她不敢往西。我呀我呀,说过了。说得这么多,你们看什么啊?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