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有五六个女性报案了,但遗憾的是,没有一个人看到嫌犯的真实面貌。
在所有人的讲述中,嫌犯在整个作案过程中,始终没有将头盔摘下来。
虽然从最初报案的受害人的内裤上检出了嫌犯的精斑,但经过搜索比对,前科人员数据库里没有相应的DNA分型,所以无法确定嫌疑的真实身份。
至于嫌犯所骑摩托车的车牌号,大多数被害人由于事发突然,并没有记下。有个别记下的,但经过查证,是个假车牌,所以无法通过查车主的方式获得嫌疑犯信息。
侦查暂时止步不前。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还是没有嫌犯的任何消息。但案件仍然不间断地发生,发生范围也由最开始的案发现场附近向周边扩散。
虽然警队在此地加强了巡逻,但始终没有正面遭遇过嫌犯。嫌犯作案时间与警队巡逻时间总是岔开了。
终于有一天,案件有了新的进展。
一天深夜,丁女(化名)前来报案。
萧云天他们在巡查夜场的时候,她也在场,但当时她还没有遭遇到嫌犯的侵犯。虽然萧云天已经告诉这些人要提高警惕,预防案件发生,但丁女显然没有放在心上,还是我行我素,觉得海东市治安这么好,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但事情仿佛就是这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当放松警惕的时候,危险就悄悄地降临了。由于大意放松,没有能够提前研判危险,就会导致一系列的不幸事情发生。
丁女在一家足疗城上班。深夜回家的路上,她觉得离住处比较近,就走着回去了。在僻静的小路上,一辆摩托车停下了,一个男子将她堵住,拿出刀子逼着她上车。
那个车手戴着头盔,看样子很凶。丁女心里非常害怕,迫于车手的淫威,丁女只好上了车。
车手将丁女胁迫上摩托车后,发动车,三转两转到了一个公园偏僻的一角。车手把丁女放下来,随即对她提出性要求。丁女迫于车手的淫威不敢不从。完事儿后,车手开始整理衣服。
这时,车手的手机响了,戴着头盔是无法接电话的。车手只得把头盔摘下来,背过身去接电话。就在车手摘下头盔背身的一刹那,借着昏暗的路灯,丁女看到了嫌犯的脸!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丁女却牢牢地记住了这张脸。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据丁女描述,凶犯脸型瘦长,五官还算端正,只是那脸上写满了凶恶,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年龄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身高一米七左右,体态中等。
车手接听着电话,对那面的人说了几句,意思是说这就过去。车手接完电话,又戴上头盔扭过头,恶狠狠地说:“今天算你走运,哥还有事。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自觉点,让哥动手搜就不好玩了。”
此时的丁女就像案板上的肉一样,只能任人宰割。不过她的钱分开放在几个口袋里,她先从一个口袋里掏出了三百块钱,说身上只有这些钱了,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看样子车手的确有急事,没和丁女计较太多,拿上钱上了摩托车一溜烟儿地走了。
这时候,丁女猛然想起警察到场子里调查的事情,刚才那个混蛋和警察要找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呢?于是丁女马上到海东市公安局重案侦缉队报案了。
萧云天闻讯赶来,让法医提取了丁女内裤上沾的液体,并让法医对丁女的阴道进行了擦拭提取,以备日后检验。接着给丁女做了详细的笔录。
听完丁女的陈述,萧云天问:“如果再见到这个人,能不能认得出来?”
丁女斩钉截铁地说:“他的脸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如果再见了他,肯定会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