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快步跟在日向镜的身旁,时不时会偷瞧日向镜一眼。
感受着佐助的窥视,日向镜一阵无语:“想说什么就说!”
佐助连忙问道:“我……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呀?是叫你‘炎魔’?宇智波焰?还是前辈,或者姐姐什么的?”
“姐姐……”日向镜嘴角抖了抖,旋即吩咐道:“就叫我老师吧!”
“是,老师!”
佐助没有质疑日向镜,乖乖的顺从了。
片刻后,他又问道:“老师,下一次考验是什么时候?考验的形式还是比试吗?”
日向镜点了点头:“嗯,至于什么时候,过几天再说吧,作为忍者,你要学会总结失败的原因,如果赢不了我,那就别想拿回你父亲的写轮眼。”
“是!”
佐助连忙应了一声。
他并不蠢,他已经看出日向镜对自己并没有恶意,至少没有摆在明处的恶意,虽然语气清冷,甚至有些疏离,但确实是在教自己。
而且他还能感受到对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在想着什么其他的事情。
安静了一阵后,佐助又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日向镜瞥了佐助一眼:“又想问什么?”
整理了一下思绪,佐助好奇地问道:“老师,你刚才对我施展幻术时,为什么只是干扰我,而没有让我彻底陷入幻术呢?按照常理,在那种情况下让我彻底的陷入幻术中,才是最稳妥的应对吧?”
日向镜脸一黑:“自己想!”
佐助说道:“我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比较冒险的方式呢?”
日向镜淡淡道:“那我的目的达到了吗?”
“嗯。”
佐助一脸惭愧。
刚才他如果仔细分辨的话,其实是能分辨出自己没有中幻术的,可就是因为觉得对方是打败了止水和真一的强者,幻术一定远超不擅幻术的自己,所以才判断失误了。
“幻术的作用是干扰敌人,只要能办到这一点,达成战术目的就足够了,为什么非要让对手彻底陷入幻术呢?”顿了下,日向镜说道:“手段是手段,目的是目的,不要混淆了,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确信这么做对你有效!”
这不是日向镜在胡诌,他知道自己这具火遁分身随着阴遁查克拉强度的日渐增强,以及成功修炼‘阴封印’等原因,气质有了明显的变化,非常适合施展幻术,所以刚刚才选择用幻术袭扰佐助,试图干扰佐助的判断。
只是连他也没有想到效果会这么的好。
显然,之前佐助在跟鼬的那场较量中,因为被鼬一个幻术弄得灰头土脸,心中多少对幻术产生了一些阴影,所以才有了刚刚的过激反应。
听着日向镜的解释,佐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意识到幻术是自身的短板了。
日向镜这时收回了目光,语气平淡地说道:“明明是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幻术却这么不堪,真是无能!”
佐助顿时臊红了脸。
片刻后,尽管满怀羞愧,但佐助还是忍不住观察起了浑身上下仿佛充满了秘密的日向镜,而见日向镜将自己的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外露,他脸上顿时流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要知道双手对于忍者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双手的灵敏度,直接关系到忍具投掷的精准,以及忍术结印的速度,所以正常的忍者是很少佩戴手套的,哪怕戴手套,也大多是那种露出手指的手套,或者干脆就缠绑绑带,如果不是用拳头硬撸的体术型忍者,极少会戴像日向镜这种的皮质手套。
视线下移,佐助又将目光聚焦到了日向镜脚上穿着的长筒皮靴上,这在气候温和的火之国,也是非常少见的。
“就算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冷,可在村子附近也用不上这样的穿戴呀?她这样穿戴一定是想隐瞒什么,难道跟她的身体有关?”
越是遮掩,就越想一探究竟,人的好奇就是如此。
而面对迷一样的神组织‘炎魔’,佐助的好奇心更是被勾到了顶点。
过了许久,他终于按捺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老师,你为什么戴这种手套啊?这对结印有很大的影响吧?”
日向镜有些烦了,冷冷瞥了佐助一眼,暗忖道:“这小子怎么了,平时明明话不多的呀,怎么现在问个没完?”
见日向镜没有回答,佐助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神组织中制式的装备只有斗篷和面具,手套和皮靴不在其列,所以……”
不等佐助把话说完,日向镜就停下了脚步,问道:“你似乎对我充满了好奇。”
佐助没有否认,直视着日向镜点了点头。
日向镜清冷地说道:“打赢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打不赢我,那就闭嘴!”
佐助沉默了一阵,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日向镜不再理会佐助,直接身形一晃,朝着火之国东边的海岸线飞驰而去了,并在心中轻啐了一口:“切,果然还是被佐助这小鬼察觉到了!”
日向镜显然有些低估了佐助的敏锐。
实际上他现在这副装扮,真不是他故意想扮神秘,或者其他的什么,而是他之前在开发‘炎遁’时不小心玩脱了,将身体烧伤了一大片,所以才不得已戴上了手套,穿上了长筒皮靴。
这种事,他自然不可能告诉佐助这种小鬼。
同时又因为‘炎遁’开发的不顺利,所以这一路上他一直都在琢磨开发‘炎遁’的事情,所以才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而看着日向镜离去的身影,背着背包的佐助连忙追了上去。
于他而言,眼前这位神组织‘炎魔’是他从小到大从未打过交道的一种人,神秘,强大,冷峻,而且还是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同族,所以他对‘炎魔’既产生了一种对强者的崇拜,也生出了一股探究其秘密的兴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