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内、
性|行为???!
宁南洲的耳朵唰地一下红了, 喉咙一瞬间发干,下意识在衣服口袋里摸索。
地板上传来一阵清晰的咕隆声,有什么东西掉到地面。
他立马弯下腰去捡, 可动作还是慢了一步,池予先他一步捡起白色的小瓶子:“这是什么?”
瓶身撕去了标签, 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他从池予手中夺过瓶子:“小熊软糖。”
池予把他抱在腿上, 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觉视线长久在他脖颈处打量了许久, 最终没有继续问。
他不由得松了口气,不料池予下一句是:“你要继续练习, 还是和我一起回卧室?”
尽管知道对方说的回卧室就是单纯的回卧室, 可想到之前那句婚内性|行为可以接受吗, 他的耳朵比之前还要红。
他结结巴巴开口:“我留在这儿练、练习吧。”
“不要太晚了。”池予抱着他从位置上站起来,再把他抱到座位上去。
两人的距离极近,池予的黑发垂在他脖颈处,漆黑的瞳孔在灯光的映照下生出他的影子, 如同下一秒就要接吻。
当对方离开书房后,他的脸依然发烫。
而他不知道的是, 池予走出房间拨通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串编码,刻在瓶底的。”
宁南洲用手冰了冰自己, 想玩游戏可静不下来, 忍不住给Snake发去消息。
【South】你会对池予有性|幻想吗?
最近对方回他的速度很快,这次却隔了很久才回。
【Snake】?我没这么变态
果然很变态吧!!!
宁南洲虽然在网上骚话连篇, 但真有想法和口嗨不一样,他总觉得亵|渎了池予。
在心里忏悔的他把头埋到桌上,Snake又发来一条消息。
【Snake】你对他有性|幻想?
宁南洲羞愧承认了。
【South】就……想亲他吧
他好像是个手控, 当池予把他放到椅子上,手背上浮出淡淡的青筋,他就会想对方用这只手抚住自己的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和Snake聊这些,可能因为对方是自己唯一认识的同担吧,可能理解自己的感受,没想到对方是纯直男。
他关上电脑回房间,池予已经睡下了。
他去客厅卫生间洗漱完,换上睡衣上床。
他天生就怕冷,悄悄往“热源”移了移。
他自以为“热源”已经睡了,把冰凉的脚贴到对方小腿上,用脚背蹭了蹭。
谁知腰忽然被按住了,池予把不老实的他压在身下。
两人的呼吸缠绵在一起,比之前在书房的距离还要近,他可以清晰感受到对方的鼻尖碰到自己鼻尖上。
这是……又梦游了吧?
宁南洲的喉咙咽了咽,可低沉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会接吻吗?”
那瞬间他睁大了眼,结结巴巴说:“没有。”
“我教你。”
下一秒对方的唇覆了上来,他还来不及反应,池予轻柔撬开他的唇齿,每个动作放得很慢,仿佛在温柔教学。
黑暗会放大感官,明明只是舌尖划过内壁,软肉上浮出触电般的颤栗感,他胸膛下的心脏激烈跳动起来。
池予的手抚住他后脑勺,姿态温柔而又无法拒绝,只剩下室内交缠的水声。
—
宁南洲第二天去FKW兼职,从一堆纸张里抬头的杨济好奇问:“小洲你嘴巴怎么破皮了?”
宁南洲想起昨天的教学,难得卡壳了:“那个……那个。”
幸好一身休闲衫的宋明杰走过来,笑眯眯问他:“听说你们昨天定级赛打赢了。”
“什么定级赛?”杨济茫然道,“小洲也要打比赛?”
“你连嫂子赛都不知道?别一天天分析资料了。”宋明杰嫌弃地把生煎包放杨济桌上,“也不知道你女朋友看上你哪儿了。”
“不算正式的比赛。”宁南洲解释,“有人提议选手的对象比赛。”
“那也是比赛!”杨济眼里迸发分析的光芒,“我翻翻赛程,微博上应该有吧?”
杨济轻车熟路找到赛程:“五支队伍采取循环制,每支队伍都会和其他队伍交手,总积分最低的三支队伍淘汰,剩下两支队伍决出冠军。”
“这个赛制挺合理的,兼顾了公平和可看性。”杨济指出一个问题,“第一轮是积分淘汰制,积分越少的队伍到后期越慌,所以前期要获得足够多的积分。”
宁南洲也想到这点,路人比赛很看心态。
他们昨天定级赛赢了,分到的对手是实力较弱的暗夜玫瑰。
“我对其他队伍不了解。”杨济一脸兴致勃勃,“周末我好好研究。”
宁南洲吓了一跳:“不用了!”
他在分析部呆了快一学期,最熟悉的部门就是分析部了。
分析比赛真会一帧一帧分析,选手的失误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据说联盟最大的假赛事件,最初就是FKW分析部揭露出来的。
宋明杰揭杨济底:“杨济分析行赛训不行,我再让赛训组帮你们盯训练赛,你们只用训练就好。”
冠军选手当教练,首席分析师研究对手,还有专门的赛训组……
饶是宁南洲想婉拒大家的好意,也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个配置太豪华了吧!
宋明杰堵住他拒绝的话:“小洲别把我们当外人,我们FKW的人当然要赢了,你要是真不好意思,不如帮我们拍条短片吧。”
粉丝对宁南洲的喜爱度超出他想象,哪怕少年不会玩游戏,也会一脸溺爱说宝宝会开游戏好了不起。
如果宁南洲能参与拍摄新年短片,热度一定很高。
“什么短片?”宁南洲问。
宋明杰还来不及说内容,池予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什么短片都不行。”
宋明杰的算盘碎了一地,心想拍拍视频而已,对方的占有欲也太强了。
宁南洲被池予叫出去,不由得问怎么了。
对方冰凉的指尖放到他的嘴唇上方:“昨天好像磨破皮了。”
宁南洲差点呛了起来,池予衔起他的下巴,专注给他上药。
池予买的是药膏,需要用手抹到嘴唇上,柔软的唇被来来回回抚摸,他忽然就想起了昨晚。
分析部离训练室很近,擦完药他瞥见坐在训练室的青年。
青年的皮肤呈现病态的白,一双阴郁的吊眼,一个人坐在屏幕前训练。
宁南洲认出是时淮。
曾经的天才打野,虞今安的老队友,和虞今安分道扬镳后坐了三年冷板凳,他以为只是替补,已经在分训练赛了吗?
“为什么会买时淮?”他鼓起勇气问。
FKW已经有了池予,不需要另一个打野,不是吗?
池予的语气依然温柔:“比赛完告诉你好不好?”
他咬唇说了声好。
“又咬没了。”池予温柔给他补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