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卢锡安的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精密齿轮,正急速地运转之中。
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凝重与专注,每一个脑细胞都像是被点燃的小火苗,努力地思考着如何应对眼前黑鹤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黑鹤的剑招凌厉无比,卢锡安深知一旦应对失误,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的剑法,那剑法中蕴含着的力量和变化仿佛是一个无尽的迷宫,他最终也只能凭借着多年战斗所磨炼出的本能来进行防御。
这种本能就像是黑暗中的一丝微光,虽然微弱,却是他此时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鹤行九霄」乃是黑鹤最为快速的剑招之一,此剑招一出,仿若九道闪电同时划破天空。
九剑同时出击,每一剑都像是被赋予了独特的灵魂,蕴含着不同的力量。
这些力量相互交错、融合又碰撞,如同九条蛟龙在云雾中嬉戏纠缠,令人难以捉摸更难以抵挡。
这些剑招虚实难辨,它们就像是由无数幻影和真实交织而成的迷阵。
让人难以分辨哪一剑是真实的攻击,意图直取要害;哪一剑是用于迷惑敌人的,只是虚晃一枪。
即使对手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知道其中有些剑是虚假的,但在这生死一瞬的战场上,也必须全力以赴地去应对。
因为在接住剑之前,谁能确定哪一剑才是真正致命的呢?
这就像是一场残酷的赌博,赌桌上的筹码是自己的生命。
这场战斗不仅需要实力,更需要勇气和决断力。
卢锡安站在这个生死抉择的十字路口,要么选择将所有的剑都挡住,用自己的力量和技巧去抵御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就像一座坚固的堤坝试图阻挡汹涌的洪水;要么就赌一赌自己无法挡住的那几剑并不是致命的,这无疑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豪赌,更是实力与胆气的激烈碰撞。
在瞬息万变之间,卢锡安双手紧紧握住双剑,那双手像是铁钳一般有力。他的双剑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寒光,仿佛是两条灵动的银蛇。
他竭尽全力地挡住了其中的六剑,每一次剑身相交都迸发出刺目的火花,那声音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响。
但仍被其余的三剑所伤,这三剑就像是三条狡猾的毒蛇,趁虚而入。
其中两剑虽然力量并不强大,只是轻轻地划破了他的皮肤,给他带来了一些轻微的皮肉之伤,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像是盛开的红梅点缀在他的衣衫上。
但另一剑却几乎让他陷入重伤的境地,那剑上蕴含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入他的身体,肆意地破坏着他体内的经脉和气血。
好险!幸好这一剑没有击中要害,但从卢锡安那苍白如纸的面容可以看出,他承受这一击并不轻松。
他的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身体也微微颤抖着,像是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树叶。
秋水拂烟见状,毫不犹豫地迅速施展一道法诀注入卢锡安体内。
那法诀化作一道柔和的光芒,如同涓涓细流一般在卢锡安的体内流淌,帮助他减轻伤势。
随后,她又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两颗价值不菲的丹药让他服下。
那丹药散发着氤氲的香气,入口即化,仿佛是一股清凉的泉水流入卢锡安的心田,让他那被重创的身体稍稍得到了些许慰藉。
黑鹤看到卢锡安伤势严重,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愧疚,赶紧停止攻击。
他的眼神中原本的凌厉渐渐被担忧所取代,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事,不用担心。"卢锡安强忍着伤痛,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说道,但紧接着却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咳嗽声像是破旧的风箱在拉扯,每一声都让他的身体跟着颤抖,似乎要把他的灵魂都咳出来。
黑鹤急忙走上前去扶住卢锡安,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加重卢锡安的伤势。
他伸出手紧紧地搀扶着卢锡安的手臂,因为他现在的伤势非常严重,如果再受到任何冲击可能会加重伤势。
很快,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卢锡安恢复了一些元气。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从空气中汲取力量,然后与秋水拂烟一同缓缓离开了白鹤山。
他们的身影在山间小路上渐行渐远,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山林。
......
"卢兄,真是太固执了,伤势如此之重,竟然还坚持下来了。"黑鹤站在白鹤山巅,山风呼啸而过,吹动着他的衣衫猎猎作响。
他望着卢锡安离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感慨。
"如果他也是七段修为,或许能够接下我的后三剑吧……嗯……以卢兄的实力,应该没问题吧?当然,他肯定能够做到。毕竟上次还不相上下来着......"黑鹤在心中默默地想着,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他看着远方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无双城,那座城池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朦胧,仿佛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境。
……
“怎么样,摸到拂晓之境的门槛了嘛?”秋水拂烟好奇的问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充满了期待。
“我又不是什么天才,怎么可能和七阶的打一架就突破了。而且我困在御空巅峰好几年了,怎么可能说破就破?”卢锡安无奈回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像是一个长途跋涉的旅人,看不到尽头的旅途让他感到有些沮丧。
“以你的天赋,不至于一直困在御空啊?”秋水拂烟一手托腮,一手抚着秀发,那模样甚是可爱。她微微歪着头,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哦....我懂了,你是不是还在想着……”秋水拂烟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卢锡安用杏花酥堵住了。那杏花酥散发着淡淡的甜香,入口酥脆,甜而不腻。
“有些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即便我再怎么想,再怎么……她也回不来了,不是嘛……”卢锡安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
他偷偷抹了把眼泪,那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像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然后就仰头灌酒了,酒水顺着他的喉咙流下,像是燃烧的火焰,灼烧着他的内心。
他一坛酒接着一坛的喝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好受些。
那酒水像是他的朋友,又像是他的敌人,在麻醉他的同时也让他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秋水拂烟把嘴里的杏花酥咽了下去,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陪他喝着酒。
他们坐在河边,看着面前的水波流转,那水波像是岁月的痕迹,缓缓流淌,思绪却早已经飘向了远方。
世间多少忧愁客,把酒忘忧掩悲欢。
酒解千愁,不过是失意之人麻痹自己的手段罢了。
那些痛苦和忧愁就像是隐藏在心底的恶魔,在酒精的作用下暂时被封印,却随时可能冲破枷锁再次袭来。
只有自己释怀了,才有解开心结的可能。但释怀又谈何容易,就像那遥远的天际,看似触手可及,实则遥不可及。
……
次日,白鹤山事变就传遍了整个青州,如同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虽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波,但也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人们在街头巷尾、田间地头谈论着这场战斗,每个人都像是亲眼目睹了一般,说得绘声绘色。
白鹤山也开始广招门徒,这波宣传就像是一阵及时雨,让白鹤山因此获利。不少青州宗门大户都前去认了门面,那场面甚是热闹。
这些宗门大户像是嗅到了利益的商人,纷纷前来投资。
这也算是为日后在青州的发展立下了基础,白鹤山的未来仿佛一片光明,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小旬假结束,众多学员又回到四海武院开始了如往常般的朴素生活。
武院的大门敞开着,像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欢迎着学员们的归来。
“真是一日不见如一日不见,再见我们都变得生疏了啊。”周青贱兮兮的开口。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坏笑,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听君一席话,白读十年书。”苏悦也是附和开口。她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抹无奈的笑意。
“是知识,总会被我遗忘,是金子,总会被我花光。对吧。”一个叫舒歌的女孩也凑过来应了一句,她甜美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那笑容像是春天盛开的花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我掉头。是这样的吧。”姜清雪也来凑了个热闹。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诙谐,让人忍俊不禁。
“间歇性踌躇满志,持续性混吃等死。”李子涵也将小脸凑了过来。她那可爱的小脸上带着调皮的神情,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不是....你们都这么六的嘛。”此时周青尴尬的脚趾头已经在抠地板了(??ω?? ?)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
“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差,运气差的他也笑不出来,希望你今天不会被温塾师点名哦。”江清风也贱兮兮的补着刀。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看着周青的窘态,心中满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