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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香艳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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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一身浴后香气的回来了,不住嘻笑闹玩。当小魔女看到只得一个营账,叉起蛮腰,大兴问罪之师道:“明知你这小子心怀不轨,也没想过你这么明目张胆,只带一个营账,硬要本姑娘陪你睡觉。”

龙鹰斜眼瞧着她,摆出无赖款儿道:“小魔女大姐好像忘了说过肯陪吃陪睡,甚么睡在同一客栈,同一荒山野岭。既试过同一客栈,是不是该轮到同一荒山野岭呢?”

青枝用肩膊撞小魔女一记后,笑嘻嘻的去晾放洗濯过的衣物。

小魔女气鼓鼓的瞪着龙鹰,接着“噗哧”一声,自己忍不住笑出来,在火光掩映里,美至不可方物。横蛮的道:“本姑娘不理你,总之人家尚未嫁你,你不准对人家没规没矩的。”

龙鹰嘻皮笑脸道:“大姐是怕被青枝发觉她的小姐比她更淫荡吧。”

小魔女一脸不依的道:“死龙鹰!”

龙鹰投降道:“你们两个入账睡,老子在外面为你们守夜,该没话好说哩!”

小魔女踩足嗔道:“不成!”

龙鹰大讶道:“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大姐究竟想怎么样?”

小魔女羞红着俏脸道:“你孤零零的一个人睡在帐外,教人怎能安寝?这样吧!准你睡在帐内,却要约法三章。”

龙鹰立即充盈生趣,道:“是哪三章呢?请小魔女大姐指教。”

小魔女坐在龙鹰旁为她摆好的石头上,娇媚的道:“不准脱人家的衣服,其他的都可以。”

龙鹰喜出望外道:“其他的是甚么好东西?”

小魔女凑到他耳旁道:“就是那些对你来说是好东西,对人家来说是坏东西的东西。死蠢蛋,明白了吗?”

龙鹰知她春心动了,但又心中叫苦。是否该把万仭雨的忠告当作耳边风呢?心中一动,问道:“起程前,国老有甚么话对你说?”

小魔女甜甜的道:“爹问人家是否肯嫁你,人家答他……噢不说哩!你这死小子。”

龙鹰心花怒放道:“你爹是否说,既然仙儿非他不嫁,那如果他想提早洞房花烛,便让他和你洞房吧。哎哟!”

小魔女重施故技,狠狠扭了他腿内侧的嫩肉一把,扭腰不依道:“不是这样的。你这小子最爱扭横折曲,心肠坏透哩!噢!”

龙鹰封着她香唇,吻个够后,放开她。欣然道:“仙儿很快会知道,你的未来夫君大混蛋是愈坏愈令大姐满意。个中之乐,仙儿很快便清楚。”

小魔女软靠着他,娇痴的道:“死龙鹰!你害惨仙儿了,到长安后便撇下人家,自己到西域风流快活,还要找你的金发美人,仙儿怎办好呢?”

龙鹰道:“有分离之苦。方有重聚之乐。你道我真想到那么远的不毛之地去吗?只是为了中土的和平安定。西域回来后,小弟立即向你爹提亲,好名正言顺和仙儿举行第十八次洞房。哎哟!”

小魔女大嗔道:“一次还不够,还要再多十六次。给本姑娘绝了你的痴心妄想。”

龙鹰雪雪呼痛,忙道:“洞一次房还是十七次,吃饱肚子后大家再好好斟酌。哈!”

一个跟头翻往后方,小魔女则雌老虎般如影附形。追杀而去。

龙鹰钻入账内,小魔女和青枝两主婢正喁喁私语。聊得不知多么开心。最“惊心动魄”的是她们都换上贴体的棉质睡服,袴衣长裤。小魔女一身素黄,衬以白色暗花。青枝则为纯青,在帐内油灯的掩映下,人比花娇,充盈春意。帐内只得两张丝棉被,她们各拥一被靠帐壁并排坐着,轻松写意。

小魔女见龙鹰回来,嘟长嘴儿怨道:“你这小子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时辰哩!”

龙鹰脱掉外袍,放在一边。心忖要将她们“完璧归赵。”确是比登天更难。在她们身前半跪半坐,道:“为了我们今晚的幸福快乐,小弟去探听敌情,顺手消除可予敌人追踪我们的痕迹。哈!两位大姐都这么香。”

小魔女道:“谁在跟踪我们?”

龙鹰移前两步,直至隔被挤着两女曲起的腿,装作一本正经的道:“我们的敌人,是当今江湖势力最庞大的两股敌人,一为以僧王法明为首的假佛门,另一则是雄霸长江的大江联,都不是容易啃下去的家伙。”

小魔女兴奋的道:“我们如何应付?”

龙鹰好整以暇的道:“在抵达潼关前,不可让敌人找到我们,营造出敌明我暗之势,最好能令两敌相斗,我们可坐收渔人之利。”

青枝骇然道:“枝儿怎么办?”

小魔女一双美目闪耀着兴奋的神色,道:“你好像忘掉本小姐是高手,昨晚刚击败了塞外第一高手。”

青枝幽幽道:“可是枝儿不是高手呵!打起来时躲到哪里去?”

小魔女笑嘻嘻道:“你虽然非是高手,却是高手的小老婆,怕甚么哩!”

青枝大窘道:“我若是小老婆,小姐便是大老婆。”

小魔女整张脸烧红起来,嗔道:“丫头你说甚么?愈来愈放肆了。你昨晚和他欢好过,现在只有人家是黄花闺女。”

青枝呼寃道:“枝儿没有呵!”

小魔女娇笑道:“没有也要当有,谁叫你这丫头派人家是他的大老婆。呵!”

龙鹰的一双怪手从被内探进去,握着她的小腿。

小魔女媚态横生的横他一眼,道:“你要守规矩。”

龙鹰道:“小弟正严守规矩。”

小魔女闭上眼睛,道:“我要订立新的规矩。”

青枝不知他的手在被内干甚么勾当,但总知不会是甚么好事,害羞起来,垂下螓首,不敢看龙鹰。

龙鹰从小魔女裤管收回放肆的手,得意的道:“夜哩!我们好好睡一觉,爱睡多久便多久,只是嗅着我的仙儿和枝儿的香气,肯定好梦连场。哈哈!如此闯荡江湖,真是爽透顶。”伸指一弹,油灯熄灭,帐内陷进黑暗去。

帐外传来虫鸣蝉唱的声音,形成动人的声海,却又一点不觉吵耳。不留神听时,便似万籁无声,那感觉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龙鹰“窸窸窣窣”的脱掉武士服,除去靴子,安置一旁后硬钻入两女中间,笑道:“不要害怕,小弟不仅是正人君子,还知书识礼。哈!特别是周公之礼。”

小魔女叫了声“死龙鹰。”连人带被扑入他怀里,粉拳雨点般擂打他胸膛,当然半点不含内劲,打得龙鹰不知多么窝心舒服。

青枝则滑进被窝去,把羞红的面孔盖个结实。

小魔女终于力竭,伏在龙鹰身上娇声喘息。

龙鹰爱怜地抚摸她玉臂,感觉着单衣内滑如凝脂的肌肤,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时候哩!”

小魔女轻柔的道:“可是人家尚未嫁你呵!怎可以对人家这般有礼?嘻嘻!”

青枝的声音从被子传出来,怨道:“小姐呵!你这么说,不是火上添油吗?”

龙鹰搂着小魔女滑下去,睡到青枝身旁,心迷神醉的道:“枝儿放心,我龙鹰何等样人,最怕给人告发,所以绝对守规矩,只要两位美人儿肯回答小弟一个问题。”

小魔女忍俊不住笑弯了腰,道:“还以为你如何了不起,竟是因怕本姑娘告发,你才肯守规矩,算哪门子的人物?”

青枝喘笑着道:“答你甚么问题呢?”

龙鹰探手进她被内,将她搂过来,一本正经的道:“我的大老婆小老婆,你们今晚想夫君大人有礼还是无礼呢?”

两女同时一呆,始知中计,又好气又好笑,大叫不依。

龙鹰输出魔气,送入她们体内,片刻后两女安静下来,甜甜进入梦乡。

龙鹰感觉着帐内香艳旖旎的气氛,沉沉睡去。

风从小谷外的荒原刮进来,天上乌云疾走,即使不懂看天上风云的人,也知暴风雨将至。

小魔女和青枝合力拆掉营账,收拾行装,龙鹰则对黑儿和棕儿拍打抚捏,贯以魔气,改善它们的体质。

因着与雪儿的长期相处,他对马儿的肌肉筋骨和血气经脉,已有深刻的认识。爱人及马,故不惜损耗真气。

小魔女狄藕仙蹦蹦跳跳的来到他身旁,娇媚的道:“鹰爷为它们推拿按摩吗?”

龙鹰忍着笑道:“不!我正为它们易筋洗髓。哎哟!”

小魔女收回含嗔狠扭他腰窝弱处的玉手,恶兮兮的道:“竟敢绕个弯骂本姑娘是马。”

龙鹰苦笑道:“大姐当然不是普通的马,而是美透了的胭脂马。”

小魔女不知想到甚么,脸蛋烧红,踩足道:“你敢再说一遍。”

龙鹰耸肩道:“不说便不说,你管得了我的人,管不了我的口,管得了老子的口时,又管不了老子的心。哈!心给你又如何?还有老子的三魂七魄。”

小魔女先是呆了一呆,接着笑得喘不过气来,抓着他的肩膀以支持发软的身体。辛苦的道:“给你气死哩!”

龙鹰吻她脸蛋道:“仙儿开心吗?”

小魔女道:“从未这么开心过,原来闯荡江湖这么好玩。”

龙鹰心道现在叫游山玩水,何来江湖可闯?且是卿卿我我,缱绻缠绵。

小魔女瞥一眼仍在整理行装的青枝,道:“今天有甚么应敌之计?”

龙鹰抚摸棕儿马颈,抬头看天道:“大雨即至,是最佳撇敌的时机,我们冒雨赶一天路,又可争得香艳迷人的另一有礼之夜。”

小魔女笑得花枝乱颤,横他一眼道:“这样下去,甚么规矩对你根不起作用。最气人的是不论你这混蛋有礼还是无礼,吃亏的都是我们这对落入你魔爪内的可怜主婢。”

龙鹰欣然道:“话可是你说的,小弟只是因怜生爱。”

探手过去摸她粉嫩的颈背。

小魔女笑着旋开去,道:“当姑娘是你的马儿吗?”

龙鹰拍手嚷道:“快穿上雨具,旅行大队立即起程。”

走不到两里路,大雨哗喇喇的洒下来,天地一片迷茫,山野近处的树石仅见模糊的轮廓暗影,远方丘陵则被暴雨吞噬,大雨成条状般一阵阵撒卷而来。

龙鹰没有穿上雨衣,任由风雨刮头洒脸,策着雪儿迎雨飞驰,痛快至极。两女骑马紧追他身后,完全失去了方向,只懂紧随龙鹰,不断朝茫茫暴雨深进。

这场雨落足个半时辰,快到中午,方云散雨收,太阳破云而出,普照大地。

小魔女和青枝此时才清楚身处的美丽环境。他们正在草木深秀的山区里,暴雨之后,千岩竞秀,万壑争流,空气清爽,远近山峦的峰顶,均没入云雾去,几疑误入仙境。

在柔阳的照耀下,绿树参天,古木蔽日。高山环峙,深谷幽静。愈往山区深入,景色愈奇,古榕虬扎,盘根错节,又有溪水在岩石裂隙之间滚滚淌流。越过一道满布碎石的山坡,下方出现一个小湖,宛如妩媚深情的美女,全心全意等候情郎的回来。

两女齐声娇呼。不待龙鹰说话,策马奔下去。

龙鹰不由记起与花间女、明惠、明心三女夜宿其旁的美丽小湖。不过那个湖是旅人必经之地,此湖则是与世隔绝,也不知是否曾有人探访过她。

一路走来,他凭灵应专拣无人的荒野走。事前从没想过会到这个仙境般的地方来。环目四顾,翠竹簇簇,树木葱茏,奇岩异峰,真不知人间何世。

两女的欢笑嬉玩声传上来,“哗啦”水响。

龙鹰朝下瞧去,差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两女已下马,竟就那么宽衣解带,准备下水。小魔女还朝他挥手,娇笑道:“鹰郎为我们把风。”

今次轮到他不相信耳朵。小魔女竟唤自己作“鹰郎”?是不是因美景当前,真情流露?

龙鹰目不转睛看着两女脱至只剩紧裹着上身的小衣和露出浑圆修长的短袴,像秀山灵谷孕育出来的神物般,投进波光闪闪绿蓝色的澄澈湖水去。

龙鹰策马奔至湖边。翻身下马,先为三匹乖马儿解下负重和马鞍。让它们休息吃喝,然后到岸旁一块大石坐下,细赏两女在湖水载浮载沉,肉光致致的迷人美态。

小魔女兴奋的向他招手,叫道:“快下来!”

龙鹰一边动手脱衣,一边道:“再唤一声鹰郎来听听。”

小魔女吃吃娇笑,迷死人的道:“鹰郎你的大头鬼,快给姑娘滚下来,否则今晚多立十条规矩,教你没得占我们便宜。”

龙鹰脱剩短裤,大叫一声,扑往湖水里的两女,吓得她们四散逃命。一时满湖春光,欢笑声飘荡山林间的广阔空间。

三天后,他们离开山区,到了从山区延续至山脚平野的一片疏林边缘处,停马看着在星夜覆盖下,地势起伏的丘陵地带。

小魔女见龙鹰若有所思的模样,问道:“想甚么?”

龙鹰道:“我们无忧无虑的生活,要结束了。”

青枝吃惊道:“有敌人吗?”

龙鹰取出折叠弓,又于挂在鞍旁的箭筒取箭,轻松的道:“只是敌人的探子,不过若不干掉他,很快就有大批敌人追来。要对付我们,眼前的丘陵区是理想的地点。”

小魔女好奇的道:“你拿的是甚么家伙?”

龙鹰施个手法,“铮”的一声,折叠弓张开,在月照星光下,隐见金辉。

小魔女“呵”的嚷道:“竟有这么神奇的强弓?”

龙鹰把箭架在弦上。

青枝骇然道:“不要杀人!”

龙鹰朝她瞧去,微笑道:“小女孩真不懂江湖险恶,你不杀人,别人便来杀你,与战争没有分别。”

青枝不服气道:“人家不是小女孩,是怕鹰爷杀错人哩!”

龙鹰双目魔芒剧盛,淡淡道:“看在青枝分上,老子只射他的狗腿如何?”

小魔女定睛看着他,吁出一口气道:“你现在的样子,令人害怕。”

龙鹰知自己因晋入魔极之境,现出邪帝的气魄。微笑道:“不用害怕,关上房门后,我会变回你喜欢的无赖。”

小魔女道:“谁喜欢你?”

龙鹰哑然笑道:“对!你不喜欢我,只喜欢和老子亲嘴。”

小魔女大发娇嗔道:“死龙鹰!一点不肯让人家。”

龙鹰笑道:“全赖大姐这句话,惹得那家伙朝我们的方向潜过来。”

青枝大讶道:“鹰爷看得见吗?”

龙鹰道:“我的心眼看得见!”

倏地把折叠弓拉成满月,劲箭离弦而去,直至消没在夜空高处。

两女目瞪口呆的看着。

“呀!”

惨叫声起。

龙鹰拍马出林,嚷道:“大小老婆请随我来。”

子时中。三人来到一座孤零零建在一道小河旁的山神庙前,勒马停下。

龙鹰着两女在门外等候,甩镫下马,以偷鸡摸狗的工具,打开庙门的铁锁,推门入内,好一会后回来报告道:“空庙一座,幸好常有人来打扫,一尘不染,后院还有两个小房间,有床无被,可以借宿一宵,今晚谁陪我睡?”

青枝道:“当然由小姐陪你。”

龙鹰不容小魔女反对,道:“你们先到庙内打点,生火做饭,小弟则到四周探听敌情,看有没有走霉运的家伙迷路迷到这里来。”

小魔女白他一眼,领青枝入庙去了。

龙鹰策着马儿,往远方高处驰去。暗自心惊,因看到小魔女眼内的情焰。过去的三天,他以无上意志克制自己的魔性,视之为刻苦修行,练得道心坚凝清净。一方面是尊重两人的贞洁,不想她们在嫁娶前于他,另一方面是感到不该辜负狄仁杰对他的信任。

抵达高处,同时涌起危险的感觉。心叫糟糕,朝上瞧去。

一个黑点,正在高空盘旋。

龙鹰奔下斜坡,躲到林木之内。

高空的鹞鹰盘旋降下。

龙鹰掏出折叠弓,张开,拔箭架弦。

鹞鹰飞抵百许丈的高处,忽又往上升起,朝东北飞去。

龙鹰弹离马背,直登身旁老树之颠,用足眼力,观察鹞鹰飞行的方向,直至它超过他目力的极限,仍以感应追踪了它好一阵子。

这头鹰该是突厥人的猎鹰,自少受训从高空侦察敌人,就像风过庭的通灵神鹰。幸好识破得早,否则大批敌人杀至,仍不知在甚么地方出岔子。

照鹞鹰飞行距离的估计,敌人至少在五十到六十里外,要凭鹞鹰带路到这里来,即使立即动身,没有两个时辰休想办到,他和两女可休息一个时辰,才继续行程。

他原的计划是在抵达潼关前,过城镇而不入,但因敌鹰的出现,必须改变行程,先避往附近的大城大镇后,再作打算。

一边大动脑筋,一边驰返山神庙去。

到离山神庙还有七、八里路时,警兆忽现。

偷袭者武功绝不在参师禅之下,直到他发动袭击,龙鹰方生出感应。惊人的剑气,从左后方破空而来,速度比得上他的弹射,不论时间、角度和速度的拿捏,纵能挡得过,也会像那次在成都采花盗被他偷袭般,直至死掉,仍没法平反败局,只不过现在情势给掉转过来。偷袭者占了他当时的位置,而自己则处于采花盗的劣境。

来人不是僧王法明,他感觉得到,也绝不是莫问常。难道是宽玉?

现在他与采花盗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的坐骑是通灵的雪儿。

雪儿蓦然立定,前蹄弹跳,人立而起。

龙鹰很想来个“哈哈”一笑,但时间已不容许,左手劈去。

偷袭者精妙如神的一剑,因雪儿的煞停和仰立,角度时间全出现误差,还要临时变招,变得像把剑送上去给龙鹰砍劈般,大失预算。

“铛”的一声,掌剑相击,竟发出金属的鸣响。

原来龙鹰暗藏“袖里乾坤”,卯足全力,狠狠命中对方利刃,魔劲如山洪暴发送入对方武器去。

来袭者一声娇叱,应“左干”断线风筝般直飞开去。

龙鹰心忖竟是个女的,更不肯饶她,从马背跃起,如影附形的追去。

“嗤!嗤!嗤!”

三支袖箭一支追一支的,从头罩黑布、一身夜行衣的女郎连珠射来。

龙鹰心叫厉害,知道挡得一箭挡不了下一箭,因为对方的手法的确高明至极,同时也从袖箭猜到她是谁,因为当日那由秘族战士化身的采花贼,在成都亦是以袖箭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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