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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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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麽都不在乎了,文扬,卓蓝,弟弟,秦朗,什麽自尊,什麽骨气,什麽仇恨,什麽愧疚……我都已经,不想再管了。
  我最宝贵的这个男人,他都变成这样,我还有什麽别的不能不要的?
  还有什麽,会比守著他更重要?
  ……IF……
  “陆风,陆风……”
  “怎麽了?”最初惊愕的僵硬过去,他一刻不停地摸著我的头,好像不知道该怎麽安抚我,只反反复复地问:“怎麽了?”
  “我可以……”我紧紧抓著他,想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那麽嘶哑,“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吗?”
  他安静著,手停下来。
  “只要陪著你就好……别的什麽,都没关系……”
  他还是没有回应。
  这次我主动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逼他和我对视。
  男人红著的眼睛让我一下子掉下泪来。
  “你看,我也变成会哭的老男人了。”他笑著,却只让我哭得更难受。
  到了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麽东西能让我放弃你呢?
  “可以吗?”看著我的眼睛那麽认真。
  我抽噎著自动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有点咸涩,想到他也会流泪,就觉得痛。
  嘴唇绵长又温柔的碰触,他微微怔著,然後就用力收紧胳膊。被勒得隐隐作痛,可是觉得就算骨头碎裂也没有什麽关系。
  很久没有这样在他怀里过了,也很久不知道抱住他是什麽样的感觉。
  现在总算知道了。
  只觉得死了也甘心。
  亲吻很快加深,舌头在口腔里舔舐纠缠,呼吸急促,我已经记不得自己原本是想主动的,只张开嘴唇让他吻。
  是仍然记得的亲热方式,嘴唇以後,接下去吻的就是鼻尖,然後往上到额头,一点点地吻,力道很重,像要吃进肚子里一样,吻到发际,就停下来,再原路返回,一直到下巴,接著是脖子,颈窝……
  背被托著用力揉搓,感觉到他下身的热度,抵在腿上的,身为男人再清楚不过那种的坚硬让我微微起了些鸡皮疙瘩,自己下腹部也悄悄膨胀起来,被吸血一般吮吻著的地方发著烫。
  渐渐支撑不住他压上来的重量,往後倒在床上的时候喉咙里紧缩著咽了一下。热烈的亲吻和爱抚都很自然,可是仍然抑制不住紧张起来。
  太久没有这样过,感觉到他的手从下探进毛衣里,不由得绷紧上身,被麽指揉搓著的胸口麻痒得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只能喘著气,拼命抓紧他的肩膀。
  抚摩到全身都快烧起来了才被放开,无力仰躺著看他直起身来,开始解他并不厚重的衣服。
  只是看到他裸露出来的,线条依旧漂亮匀称的上身,胸口就很不争气地胡乱震动起来。脑子发著热,一时间移不开眼睛,只呆呆盯著他看。
  四十五岁的人……他这副样子看起来,实在太过年轻,时间从他身上起码少收取了十年的青春。
  脸上还是那样轮廓清晰的美貌,四肢修长有力,肩膀平直宽阔,腰却很瘦,竟然一丝赘肉也看不见。
  看他弯腰时紧绷而有弹性的腰腹,我热起来的身体却很快就冷到底,几乎要苦笑出来。
  真是,差太多了。
  和他比起来,我又干又瘦的身体……像什麽。
  原本就是普通的四十来岁男人的样子,过了在医院里萎缩的一年,更加瘦得什麽都没剩下。明明四年的差距永远也不会变,现在却好像我瞬间就赶在他之前变老了,真正成了个干瘪的老头子。
  如果一样糟,那还没关系。
  偏偏他仍然那麽好。
  让他看到我肋骨分明的胸口和深陷下去的松垮腹部,会大倒胃口吧。
  毛衣被从头上脱掉,衬衫快被解开的时候我开始抵抗,紧抓住自己襟口不放,怎麽都不肯让他脱。
  “怎麽了?”
  我没出声,也不知道该怎麽说,僵著遮住露出来的地方,不让他看。
  “还是不愿意吗?”
  他略带失望的声音让我一阵难过。
  “我想等一等……”我只觉得口拙,“等再过段时间……”
  也许多去锻炼锻炼会比较好,虽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有成效,但总得比现在好一点才行。
  “为什麽?”他没有马上放手,还是紧抓著我的胳膊,“你不是说……想在一起吗?还是突然觉得讨厌了?”
  “不是!”对著他这样认真又有些软弱的脸,真想好好抱住他。
  “那麽……是在怕我?”他还在努力揣测,“我不会弄痛你的,真的……”
  “不是你的关系,”我在他犹疑的眼光里模糊地辩解,“是我忽然不大舒服,下次吧,下次我们……”
  “哪里不舒服?要紧吗?”
  我支吾著再找不到说辞,他看了我一会儿,了然地把手缩了回去,不再说话。
  “我去洗澡。”对坐半晌,他低低说了一声,站起身来,把半开的裤子整理好,又重新扣上皮带。
  他那种沈默的失落让我一下子又心疼了。我那点无聊的自尊算什麽呢?就算被看到这副老丑的身体而被嫌弃,也比让他难过来得好。
  “陆风……”
  “嗯?”
  我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脸贴近他腹部:“我……我用嘴帮你做。”
  他似乎愕然了一下,然後抬手摸我的头:“真是的,你不是最讨厌这个吗?”
  “你舒服就好……”我解著他的皮带,“我……”
  “傻。”他好像按捺著怒气,用力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想抱你难道只是为了下半身吗?!”
  “……”
  “就只是想抱抱你,”他憋著气,声音勉强控制得温和,“你不愿意的话,最後不进去也没关系。”
  我把头埋在他腹上:“……很丑。”
  “嗯?”
  “我身体……很丑,和你不一样……你是还没看到……”
  沈默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晃,被按到床上的动作很粗暴,凑过来的男人紧抿嘴唇的脸说不清是在笑还是在发怒,眼神却是恶狠狠的。
  下一秒就被扯开衣服,来不及发出声音,裤子也很快被剥下来,我还在发著怔,炽热强硬的身体已经压过来。
  两腿被强迫分开压在身侧,腰下还垫了枕头抬高,虽然惊惶失措地反复对他说“等一下”,所担心顾虑著的胸口和腹部还是被吻得发红发烫,连隐秘的地方也被舔遍了,怎麽挣扎阻止也没用。
  前端和後方都被他的舌尖弄得湿漉漉的,那柔软灵活的湿热物体在前前後後游走逗弄的时候,我只能拼命扭动,双手求饶地抓著他的头发,喉咙里只发得出奇怪的声音,下身胀得都痛了,却连合上腿都做不到。
  断断续续地哀求他“别舔了”,却直到我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他才大发善心,移开嘴唇。
  被压得发麻的腿也终於可以伸直。放松却只是一瞬间的事,接下去以侧躺的姿势,一条腿复又被他坐在身下,一条腿被抬高架到他肩膀上。
  韧带经受不了这样的考验,我当即就呜咽出来。痛楚算不上,但觉得酸麻,腿用不上力气,因此後方被冰凉的手指伸入的时候,我所能做的也只是拼命深深吸气,绷紧全身,边胡乱抓著床单。
  “别怕,我会小心的。”[!--empirenews.page--]
  虽然语气很认真,但从他嘴里低哑地说出来,反而让人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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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去的H,其实没什麽好写的啦。
  陆先生外强中干,宝刀已老,大概撑不过二十秒。
  十个字就可以解决了……
  风(低头急翻书):……等下……我一年前不还是一夜七次狼的吗……|||
  怎麽突然就变短跑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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