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一行到福建旅游,顺便来看望族长,他们的到来,让我有所不习惯,虽然他们遵照传统,带来了很多看望长辈的礼品。多事香港的各种药酒,虫草。甚至还有脑白金。
我当时想调侃一下,你们族长的脑子光吃脑白金是好不了了,现在必须吃脑满绿冰种正阳色翡翠,才有可能好转。他们在村里呆了两天,胖子甚是喜欢他,多向他打听八卦,几个人排了族谱,除了听到了当年各种老九门骇人听闻的故事和新月饭店的真实背景之外,我还知道了一些我三叔的零星线索。因为时间久远,现在也无法直接串起来。
这几天福建冻成了狗,我的空调怎么打都不管用,温度能上来,潮气也抽不出去。胖子合计了一下,和我说:人家来那么多人,咱们也不能收了礼就走对吧,好歹要联谊一下,中华儿女礼尚往来,这一大家子就剩这么点人了,孤儿寡夫的也需要放松一下,不然人家李寡妇都来问好几次了,你说谁家走亲戚都是这么群手长脚长八块腹肌的货,惹人怀疑,不如组织点活动。
我看着胖子,眯起眼睛问他:你到底想干啥?盗墓笔记
我就是多余问,一来二去的,胖子就把我给操办了,这第三天我开车就送他们去了龙岩连城县的一个温泉酒店,一行人像工程公司年会一样,全是男人排队泡温泉。
我和这群人在一起忒别紧张,毕竟之间很不愉快,也知道他们要翻脸起来绝对不会留情。如今靠着闷油瓶的关系,大家算是朋友,但张家人性格太怪癖,我不想结识更多。除了张海客,所有人都话少,泡温泉的时候,身上的纹身几乎全部会显现出来,气氛非常尴尬。我一个人远远的缩在角落里。时常想落荒而逃。
但因此也有新的发现,我发现海外张家的纹身比较个性和闷油瓶的很不一样,我问张海客,他告诉我海外张家用传统的纹身会让行动产生不便,所以比较自由,如他,就只是在脖子上纹了一圈梵文译的诗词: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我心说装了个大逼,幸好平时看不见,他妈的和我长的还一模一样,我可不想背这种黑锅。
晚上还安排了唱K麻将等各种分组活动,我瞄了一眼闷油瓶,想看他是什么表情,他仍旧看着拍出来存在手机中的族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