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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却出奇地没有对她加以进侵,不是他忽然变了再不好色,又或虚夜月的吸引力不够,而是刚好相反,虚夜月对他的冲击只仅次于秦梦瑶对他的吸引,使他的魔功倏地攀升,竟突破了以前所曾能臻的境界,比之那次征伐秀色和盈散花之时尤有过之。

此刻他灵合澄明至一尘不染的地步,通透若皓月当空。

虚夜月忽又蜷缩起娇躯,纤手搂紧他的脖子和宽肩.瓜子般巧俏的小脸移到他眼前两寸许处,秀目射出强烈的爱火.看着他变得无比广袤深遽的眼神轻柔地道:“爹曾给月儿看相,说月儿生就一副媚骨,根源浅薄的男子无福消受,现在既然遇到了你这‘福将’,为何你却又要害怕呢?来吧!死韩柏!被胆便来坏月儿的贞操吧!”韩柏失声道:“你竟认为我不够胆子?”虚夜月笑得花枝乱颤,娇躯后仰,由他的双臂滑往床上。

韩柏顺势助她仰躺到尿,然后跨上绣榻上,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封上她的朱。

这次虚夜月已熟练多丁,早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任他吸啜品。

两人的悄火欲熊熊烧起。

韩拍的元神愈趋清明,体内澎湃着惊人的真气,在经脉里滚动流窜。

他心中一动。运起无想十式中的止念,原始的冲动有添无减,但灵合却若拨云去雾,不染一丝俗念。

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使他进入前所未有的境界,就像精神肉体可以各自为政,但又可以更奇异的方式连系浑融起来。

这是从未试过的感受。

虚夜月给他的刺激确是无与伦比的。

她不住扭动、娇喘、shen • yin,连半闭的美目都似流波喷火,春情泛滥。

韩柏低呼道:“月儿!醒一醒。”虚夜月条地停止了扭动,睁大了俏目,露出了深藏着无限憧憬和美梦的明眸,笑吟吟看着他道:“月儿知你是不会这么乱来的,你这人看来既急色又不检点,但其实君子得很,也坏得很.不过想看人家投降的样了罢了。现在人家还未曾真的心甘情愿,就算给你占了身体,心中都不会完服气呢。”韩柏对她的敏锐反应打从心底佩服出来.他身具魇种,对女性的经验又老练丰富,早过了为情欲不顾一切的境界,更讲求精神的征战。橡虚夜月如此难得的对手,他绝不肯囫囵吞枣般得到她的身体,而是要慢慢享受和她缠绵游戏的乐趣。假设以强横的手段破了她矜贵的贞操,既教她小看了,亦少了很多乐趣。

最重要的是,她还未亲口向鬼王表示投降和愿嫁他,等若尚未输掉这赛韩柏在她左右脸蛋各吻一口后,柔声道:“月儿!知道我大侠……噢!……韩柏多么疼你爱你吗?我会令你幸福一辈子,来!痹乖的和我去见你爹,告诉他你心甘情愿嫁我为妻。”虚夜月给他哄得意乱情迷起来,不依道:“死韩柏!月儿恨死你了,都是你,累得月儿以后不能在爹面前挺起胸膛做人。”韩柏大喜,拉着她跳了起来。

虚夜月娇躯软柔无力,赖他的掺扶,才勉强站稳。

韩柏在她耳旁轻叫道:“乖月儿、好月儿!”虚夜月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以哀求的口气道:“给点时间月儿好吗?为了你装死累得人家为你哭了,早在爹前颜面扫地。人家为今找你来,本要讨回半分颜色.那知你这色鬼又这么对人使坏,弄到人现在迷惘恍惚,仍不满意,还迫人向阿爹认输,仍说疼月儿呢。”这时刻的虚夜月。一颦一笑,比之以前的骄傲不屈.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番韵味,媚感诱人至极点。

韩柏爱得她快要疯丁,却知道不可轻易把她放过,定要她彻底降服,但亦不可过份迫她,免惹起性格坚强的她的反感,点头道:“好吧!趁还有两个时辰的空档,我们出去骑马散心好吗?”虚月夜雀跃鼓掌道:“这才对啊!人家连一句心事话儿都未和你说过,就给你抱到床上,好象男女问除了那回事外,再没有其它事似的。对女孩儿家要多哄贴点嘛!”韩怕暗叫惭槐,这玉人儿比他更懂得享受爱情,梦瑶亦曾多次指出自己这缺点。哼!由今天开始,我韩柏再不作情欲的奴隶,而是它的主人。

仰天一笑,涌起万丈豪情,然道:“来!我们立即去骑马散心。”虚夜月看着在这一刻充满了英雄气魄的潇男子.欢喜地拉起他的手,走出房外。

当他们携手步出冬阳斜照的花园时,韩柏知道自己的魔功真的又深进了一层.攀升至前所未有的境界。

并且首次体会到男女精神的交接,亦可像肉体的交欢般使他的魔功突飞猛进。

道心种魔大法确是魔门千古不传的奇功,难怪庞斑肯为此法连言静庵都舍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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