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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青霜起始时还不断挣扎,但瞬即在他的热吻下溶解下来,还搂紧了他。

韩柏待她的情绪由反抗变成接受后,才放开了她的樱,挺起胸膛昂然道:“青霜不要怪我,我太想你了,所以早了点来,想不到你……嘿……真是精采,我定要你嫁给我。”

庄青霜垂下螓首,幽幽道:“现在这样子,想不嫁你也不行了,可是爹那一关怎样过呢?”

韩柏看着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胴体,不禁心旌摇荡,尤其她说话呼吸间,双峰动汤有致,两手一紧抱着她站了起来,再亲了个长嘴儿后,道:“凡事都有解决的方法,只要我们真诚相爱,没有人可把我们分开来的。”

庄青霜搂紧他的脖子,欣然道:“你不要忘记对人家的承诺,霜儿的身体现在是你的了,若你始乱终弃,霜儿便死给你看。”说到最后一句,眼眶红了起来。

韩柏知她此时情绪波汤,半句话都拂逆不得,暗中叫苦,怎才可溜出去稳住虚夜月这聪明透顶的刁蛮女呢?口中道:“你的衣服在那里,让我先为你穿上衣服好吗?”

庄青霜赧然道:“这是澡房,衣服在〦室,看,就是那这门。”

韩柏这时才看到室内有道通到〦室的侧门,取起浴盆旁小几上的毛巾,便要为她拭身。

庄青霜羞得无地自容,惊呼一声,韩柏的手和毛巾,已揩到她白璧无瑕的娇体上。

庄青霜两手无力地按在韩柏肩上,任由处子之躯完置于韩柏手眼之下。

韩柏一对大手隔着毛巾享尽艳福,正思忖好不好如何想个办法,偷他半个时辰,把眼前这动人心弦的半熟的米,煮成完的熟饭时,心中警兆忽现,愕然道:“有人来了!”

心中叫苦,这人到了外面的走廊,自己才生出感应,可知来者武功高明之极,最怕是虚夜月寻来找自己,那就惨透了,他应站在两女的那一方呢?

庄青霜骇然道:“难这是阿爹?”除了庄节外,谁敢逆她之命闯入来呢?

两人各有各惊。

“啪:“门栓断折的声音响起,隔邻卧室的门被推了开来,却听不到任何足音。韩柏大感不妥,他之所以能知这有人入了来,纯凭魔种灵异的感应,虚夜月仍末高明至这种潜蟚匿迹的境界,又不会是庄节,试问他怎会震断门栓闯入女儿的闺房。难这是冒薛明玉来采花的人?他为何会知道庄青霜藏在这里呢?庄青霜失色道:“大人绝不可让第二个人看到霜儿的身体。”

韩柏忙把毛巾围在她身上,掩着了最重要的部位,可是仍有百分七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门“咿唉”一声打了开来。

韩柏不敢叫嚷,怕惊动了这场的人,闪到门前,一拳向正要踏进来的人击去。

那人冷笑一声,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带得他差点横跌开去,竟挡不了对方视线。

可怜里面的庄青霜不敢呼救,返到一旁的死角,析祷韩柏可赶走这不速之客。

韩柏运展魔功,改横移为往后退守,对方的巨灵之掌已印往自己脸门,森寒的劲气,扑脸罩来。

韩怕暗叫厉害,自忖若在以前,只是这一掌便抵挡不了,飞起一脚,往对方下阴踢去,同时吹出一口真气,激射往对方掌心。

那人“咦!”了一声,收掌后退。

两人打了个照面。

只见那人一身黑衣,头戴黑布罩,只露出精光闪闪的眼晴,紧盯着他。

韩怕低喝这:“你是谁?”

那人双目凶光大盛,一反手,拔出背上的玄铁重剑,平实无奇地当头劈来。

韩柏今次才真的大吃一惊,只觉对方只是随手一剑,可是由拔剑至劈下,动作浑然天成,无丝毫破绽。

可怕处还不止此,对方只是一剑劈来,可是却包合着无有穷尽的变数和玄妙,教他完看不穿对方的剑路。

这一剑如何可挡。

什么人厉害至此。

偏又不能不挡,若让他闯了进来,看了庄青霜的玉臂粉腿,半露的sū • xiōng,自己岂非蚀了大本,人急智生,倏地返到浴盆后,右脚一挑,浴盆内的水受他内功所激,化作一道水箭,往对方射来,同时吓唬道:“薛明玉!你中计了。”

那人正要冲进来,见水箭射来,无奈往旁闪去。

庄青霜轻呼道:“地上的剑!”

韩柏这才看到庄青霜的宝剑原来放在浴盆旁,忙挑了起来,拔剑击出,刚好挡了对方一下急刺。

两剑交触,韩柏差点甩手掉剑,忙施了一下卸劲,抽剑护身,另一手撮指成刀,矮身往这比得上里赤媚的可怕大敌腰腹刺去。

那人当然是年怜丹,他从卧底西宁的人那处得到资料,知通庄青霜避隐此处,本以为十拿九稳,定可采得这朵鲜花,那知竟撞上这个武功及得上风行烈,诡变反应却尤有过之的韩柏,心中已是懊恼,这时见他招招拚命,杀机大起,剑式一变,着着抢攻,务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杀对方。

韩柏尽展魔功,仍挡他不住,眼看失守,惟有叫道:“好胆!不怕脱不了身吗!”

“花仙”年怜丹一招紧似一招,口中笑道:“你就是韩柏吧!可惜你和我一样,都是来采花的,要捉便两个一起捉去吧!”猛喝一声,一剑劈在韩柏剑上。

韩柏一直避免与他的重剑硬碰,可是他这一剑情妙绝伦,竟避不了,虎口差点震裂,一股能撕开五脏六腑的劲气,沿剑攻入体内,忙运起捱打奇功。尚未化去敌劲时,对方一脚当胸踢来。

若他退开,来人便可闪入房内,把庄青霜的春光尽收眼底,一咬牙跃了起来,凌空扭身,竟想借腰力以厚臀硬捱对方一脚,如此不要脸的怪招,怕亦只有他才使得出来。

庄青霜这时惊魂甫定,看到韩柏为免自己受辱,竟完不顾自身安危,芳心激动下,连羞耻都忘了,一把扯掉身上湿毛巾,一片白云般往年怜丹的夺命脚掷去。

年怜丹正暗笑算你在臀部装了铁板,也抵不住我这一脚,忽有不知名物体横撞脚侧,大吃一惊,不敢犯险,收回那脚。

韩柏见庄青霜春光尽露,知道更不能让这采花贼进来,情急下魔功倏地提升,凌空再扭身,趁对方在退势中,手中长剑幻起漫天剑影,冲杀过去,每一招是不顾自身的打法。

年怜丹见他忽像变了另一个人般,每一剑都像无章法,偏又是妙若天成,无奈下暂采守势,等待对方剑势衰竭的一刻。

两人的剑刹那间交击了十多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原来都运功蓄音,怕惊动了其它人。

两人就在门口剑来剑往,胶缠不休。

年怜丹见他真气似是无有衰竭,改守为攻,使出精妙剑法,连刺三剑。

韩柏被他这三剑杀得左支右绌,眼看不保,蓦地一声清叱在年怜丹旁响起,按着是虚夜月的娇呼道:“天啊!真是薛明玉来了。”

韩年两人同时大惊失色时,虚夜月的鬼王鞭已毒蛇般往年怜丹胁下点去。

年怜丹转头看到虚夜月,心中狂叫天下竟有如此尤物时,对方鞭鞘己点至胁下,惟有一声长啸,破窗逃去。

外面人影幢幢,纷纷从四方赶至。

年怜丹知这今晚行动已告失败,杀机大起,往最快扑至的那人迎去。

韩柏趁机向庄青霜传音道:“快过来穿衣!”一把拖着要赶出窗外的虚夜月,叫道:“这里走。”由房门离去。

“砰!”

掌劲激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庄节的声音惊呼道:“薛明玉那里走。”

按着是“老叟”沙天放的怒喝声。

韩怕心中大定,知道庄青霜不会再有危险,忙扯着虚夜月由红砖屋另一方逃去。

虚夜月不解道:“不是要追捕薛明玉吗?”

韩柏胡诌这:“行侠仗义最紧要施恩不望报,暗中助人才是真正侠义,快走。”穿过后门,由另一方遁走。

脑海仍满是庄青霜动人的雪鹰粉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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