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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天生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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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搂着虚夜月,共乘灰儿离开鬼王府,朝莫愁湖驰去。

虚夜月得意地道:“爹已着人把你和庄青霜在澡房的丑事传了出去,激得庄节派人出来四下查探传闻是谁散播的,你假朴文正真韩柏的名声更晌亮了,又可以羞死庄青霜,真好玩!”

韩柏紧张地道:“有没有记得在韩柏的大名前加上‘浪子’这漂亮的外号,若给人叫作什么‘断魂拳’、‘无影掌’那类难听的绰号,就糟了。”

虚夜月笑得气也喘不过来,忽把头仰后枕在他肩上,道:“二哥!吻我!”

韩柏如奉纶旨,吻了下去,只单起一眼看着前路。

除了秦淮河区不夜天的世界,四周一片漆黑,在这寅时初的时刻,谁不好梦正酣。

虚夜月被吻得身乏力,幽幽道:“遇到你这大坏人后,月儿才知什么是真正的男女之爱,以前朱高炽想碰月儿,月儿总受不了,连手儿都不愿被他拉着,可是由第一眼见到你,便很欢喜听你的轻薄话儿,还要纵容让你对人家不检点,那晚你占人家最大的便宜时,月儿!唔!我都是不说了。”

这时来到莫愁湖的进口,守卫明显地增多了,还有便装的禁卫高手,见他们回来,门卫慌忙打开大门,迎他们进去。

到了宾馆正门时,被聂庆童派来的太监头子右少监李直撑着眼皮子迎上道:“三位夫人都留在左家老巷,教大人不用找她们。”

韩柏大喜,暗忖今晚可和虚夜月这美人儿胡闹个够了,顺口问道:“那老贼!嘿!侍卫长呢?”

李直道:“侍卫长大人一直没有回来,要不要小人使卫士去找他呢?”

韩柏暗笑这老贼头又是因和云清打得火热,乐而忘返,心中着实为他高兴,忙道:“不用了,可能因流连青楼忘了回来。”

正要进入宾馆,李直道:“专使大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看了看虚夜月,向他大打眼色。

韩柏心中大奇,向虚夜月道:“月儿!你先进去沐浴更衣,我一会便来。”

虚夜月怎肯离开爱郎身旁,不依道:“人家又不熟悉这地方,有话你们到一边说吧!”一脸不高兴,好象说人家是你的妻子了,还要对人家左遮右瞒。

韩柏无奈道:“李少监!有甚底事直说无碍。”

李直犹豫片晌,道:“刚才叶素冬大人亲把庄青霜小姐送了来,叶大人前脚刚走专使便回来了,现在庄小姐正在客厅等你。”说完望向虚夜月,看来两女水火不兼容之事,已是应天城里人尽皆知的事了。

韩柏亦向虚夜月望去。

岂知虚夜月扯着韩柏衣袖,甜甜一笑道:“进去再说!”

两人遂步入宾馆,到了内宅时,自有侍女迎迓。

虚夜月附在他耳边轻轻道:“给你半个时辰去见她,可是月儿浴后便要来找你,令晚你是月儿的。哼,真不知羞,若月儿这样给人看过身体,怎也没有那么厚脸皮主动来找你。”

韩柏那还有空和她计较,送了她进去后,掉头匆匆往客厅赶去。

身穿素青色武士服的庄青霜俏立窗旁,凝视着外面莫愁湖的夜景。

韩柏挥退了侍女与禁卫后,朝她走去。

庄青霜转过身来,脸上惊喜乍现,那动人的艳色,教人目为之炫。

放弛了冷傲之态的庄青霜,倍显妩媚动人,她灼热的目光直接大胆,无一般少女的娇怯。

韩柏清楚感到此女既敢爱,亦敢恨,绝不会有丝毫犹豫和后悔。

韩柏想起她蹲在浴盆旁掐水浇身,一对比之左诗与虚夜月等更耸挺的háo • rǔ颤动着的诱人情境,那还忍得住,迫上前去,直至两个身体紧抵在一起,才停步下来。

他们并没有伸手去抱对方,可是那种抵贴着的感觉更具刺激和挑逗性。

庄青霜这北方美女比虚夜月要高上小半个头,只比韩柏矮了寸许,所以贴到一起时,两入脸脸相对,四目交投。

韩柏忍不住轻轻用身体挤压着她熟透了的高耸sū • xiōng,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由接触点传来。

庄青霜眼中射出灼热的情火,两手紧握身后,挺起胸脯,任由这坏蛋借挤压之势来轻薄她。俏脸逐渐红了起来,却不是畏羞,只是给挑起了处女的春情。

两人一言不发,享受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甜美滋味。

韩柏完感受到庄青霜sū • xiōng的柔软、弹性甚至形状。

他从未试过如此专一地去品味这种只限于胸与胸的触碰。

心中暗赞她的丰满比之妖艳的媚娘尤有过之,忽然闲他明白到她为何一向摆出冷若冰霜的样儿,否则将早会惹来男女间更大的烦恼。

这亦是她在十大美人排名后于虚夜月的原因,若她平时都也像现在这个样子,即管比起虚夜月来,谁负谁胜尚未可知。

难怪浪翻云和鬼王都看出她身具异禀,任何男人若得到她,必会晚晚缠绵妆笫,体质弱了点的,那还不一命乌呼。

不过对他的魔种来说,虚夜月和她都极极世珍品,当然,秦梦瑶因身具道胎,又超胜了她们一筹。

韩柏忍着亲她嘴儿的冲动,低声道:“希望以后庄小姐每次沐浴时,都由本使亲自守护在旁。”

庄青霜白了他一眼,道:“男人想哄女孩子时总爱轻许承诺,最怕要你真正实行时却办不到。”

韩柏想了想,点头道:“这话很有道理,为何你的父亲忽然肯放你来呢?”暗叫好险,若庄育霜每次沐浴都要他陪伴,必会惹起众女妒忌,假若提出同样要求,那以后他的大半生怕都要在浴房里度过了。

庄青霜没有追究他顺口胡言,强忍着胸前双丸被韩柏挤压揩擦传来潮浪冲激般的兴奋刺激,柔声道:“韩柏!坦白告诉青霜好吗?你是否故意闯进浴房来,使青霜除了嫁你之外,再无别的选择呢?”

韩柏停下了挤压她双峰的动作,不好意思地点头道:“霜儿怪我吗?我早打定主意来对你无礼,就算你当时不是在沐浴,最后的情况都会是一样。”

庄育霜不但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还把sū • xiōng紧顶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情深款款道:“应该说喜欢都来不及哩!又怎会怪你,人家肯写纸条约你晚上到闺房去,早打定主意把终身付给你,只有这样爹才拿我们没法。告诉霜儿,浴房的事,是否由你传出去的?”

韩柏大感尴尬,硬着头皮道:“可以这么说,为了得到你,我是有点不择手段了。”

庄青霜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笑道:“爹的家教最严,偏出了我这样一个女儿。不过霜儿终不能不顾他的家声颜面,韩柏你可否正式向爹提亲,那样霜儿便可心安理得把一切都交给你了。唉!想到事情是否能如此顺意,霜儿便感到很恼哩!”

韩柏两手探出,一手搂着她柔软窈窕却又充满弹力的腰肢,另一手忍不住摸到她丰满的高臀上,爱不释手,笑道:“山人自有妙计,若我能请得动皇上下旨把你许配与我,那下旨的一刻便等若霜儿已成了我的妻子,至于婚宴则可再择日举行。”

庄青霜大喜,不顾一切向韩柏献上初吻。

韩柏已是调情老手,温柔多情地引导着她的小香舌,不一会庄青霜shen • yin扭动起来,似要把身体挤入他体内,显是春情勃发。

四腿交磨的感觉尤使双方神魂颠倒。

闹得不可开支时,庄青霜勉力离开了韩柏差点把她迷死的嘴,脸红如火地喘息道:“韩郎啊!霜儿受不了哩!你再这么挑逗下去,人家可什么也不管了。”

韩柏知她像虚夜月般身具媚骨,乃天生渴求爱情滋润的尤物,分外受不了自己魔种的挑逗,可是记起了虚夜月只给半个时辰的警告,心中叫苦,惟有装出大义凛然状,昂然道:“我韩柏怎可贪一时之乐,嘿!不只是快乐这么简单,而是极乐,就罔顾礼法,坏了霜儿的名节,明天我立即进宫,求皇上赐婚。嘿!无论如何痛苦,今晚都要忍着不占霜儿的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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