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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姿仙再问道:“刚才夫君在看雪景时,想着什么呢?可以让妾身分享吗?”

风行烈心想怎能告诉你我正思念着靳冰云、水柔晶和玄静尼呢?点头道:“我有点担心阿爹。”

谷姿仙轻颤道:“爹有什么问题?”

风行烈道:“我担心他会向庞斑挑战。”

谷姿仙剧震道:“不会吧!那娘怎办呢?他舍得留下娘和人家吗?”

风行烈叹道:“岳丈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为师傅报仇,为白道争回这口气。最大的问题是他双修大法已成,不是没有一拚之力,庞斑亦会欣然接受他的挑战,真教人头痛。”

谷姿仙咬牙道:“天亮时我们立即去见娘,要地无论如何都要阻止爹去做这傻事。若他不答应,我便死给他看。”

风行烈苦笑道:“你死了我又怎么办?”

谷姿仙一呆道:“人家只是那么说吧,爹怎会忍心看着女儿真的去死。”

风行烈叹道:“明天是明天的事,不若我们四处走走,享受一下踏雪漫步的情趣好吗?”

谷姿仙欣然道:“无论风郎到那里去,只要不嫌人家,姿仙定会伴侍在旁。”

韩柏做了一个最美丽的梦。

梦到了化身为鸟,在广袤的绿野上自由翱翔。下面的丛林浓绿湿润。

他涌起一股冲动,力朝上飞去,下方的树林越来越小,翅翼拨着空气,高高地悬在空中。

然后他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赤身luǒ • tǐ仰躺在长椅上,大头枕在正盘膝冥坐的秦梦瑶的玉腿处。

韩柏精神舒畅坐了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和写意。不但思虑清明,体内的魔功更澎湃不休,充满了力量。

梦瑶的道胎果是不同凡响,使他像脱胎换骨地变了另外一个人。

秦梦瑶一身雪白衣裳,秀发披垂,盘膝端坐,手作莲花法印,宝相庄严,俏脸生辉,不但回复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气质,还犹有过之。教人不敢迫视。

想起刚才和她颠倒凤,占有着她那仙躯时销魂迷人的感觉,韩柏感动得差点哭了起来。

楼外的雪愈下愈大,茫茫一片。

秦梦瑶正在修行的紧要关头,韩柏不敢扰她,学她般膝坐着,百无聊赖间,运起了无想十式。

痹乖不得了,立即晋入了无思无念的境界,物我两忘,灵觉往四方八面扩展着。

韩柏吃了一惊,震醒过来,暗忖为何魔种变得这么厉害了,但千万不要弄得自己看破世情,出了家去当和尚,那就惨透了。

应该不会吧!我现在对女人仍有很大兴趣,怎舍得这好玩的花花世界呢?

正惊疑间,秦梦瑶甜脆的声音传来道:“韩柏!”

韩柏大喜睁目,刚好与秦梦瑶的明眸正面交触,立时目定口呆。

那对美眸不含丝毫杂质,有若两泓清澈但深不见底的潭水,偏又内藏着深刻之极的感情,教人心颤神迷。

她那凛然不可侵犯的特质,比以前更要强烈千百倍。

韩柏起了一股冲动,要跪在她跟前,向她膜拜。顺便忏悔以前对她的不规矩和无礼。她就像那悲天悯人的观音大士。

秦梦瑶“噗哧”一笑,有若万花齐放,上天上的艳阳更夺人眼目。

韩柏叫了一声天啊,想搂她却又不敢伸手。

秦梦瑶回复那恬淡雅秀的醉人仙态,轻叹道:“韩柏!你胜了,但又同时败了给梦瑶。”

韩柏瞠日给舌,指着她道:“梦瑶你又变回以前的神仙样儿了,还更要厉害。”

秦梦瑶平静地柔声道:“当然啦!人家现在的剑心通明,再没有了韩郎这丝破绽。唉!就是这丝破绽累事,害得人家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终失身在你这无赖手里。”

韩柏色变道:“梦瑶不再爱我了吗?”

秦梦瑶嗔怪地白他一眼,清艳明丽,淡淡道:“不要对人家这么没有信心嘛,秦梦瑶生为你韩家的人,死作你韩家的鬼。”

韩柏仍不放心,深恐被责般结嘴给舌地道:“那以后……还可不可以你干刚才那事?”

秦梦瑶淡然自若道:“当然可以啦!你想不干都不行。”接着“噗哧”失笑,抿嘴道:“可是对不起得很,主动权并不操在你手上,而是由你的乖妻子小梦话事。所以我才说你败了给我呢!”

韩柏听得魔性大发,暗忖这还得了。若她十日不准我碰她,岂非那十天连她的心手都没有得摸半下。立时回复冷静,“奸狡”地邪笑道:“不!主动仍紧握在我手上,别忘了那七招散手。”

荼梦瑶不置可否,岔开话题,油然道:“韩郎,让我们夫妻俩再玩另一个迷人的游戏好吗?”

韩柏哈哈一笑道:“不用你说我都猜得到你是不忿曾给我征服了吧!所以才迫我再较高下!可是我亦要说声对不起,我唯一肯接受的游戏叫爱的游戏,还要至少二天玩一次,假设你不接受,我立即自杀殉情。”

秦梦瑶甜甜一笑道:“夫君息怒,梦瑶不敢了。不若我们效法那牛郎织女,每年一次,不是更见精吗?”

韩柏双目亮了起来,盯着秦梦瑶,还故意看着她的sū • xiōng,赞叹一声后道:“刚才梦瑶的双峰真是动人。累得我又手痒起来。”

秦梦瑶横他一眼道:“好吧!看在你还有点道行份上,就三个月一次吧:满意了吗?”

说到最后,掩嘴娇笑起来,花枝乱颤,浪荡迷人。

韩柏逐渐明白起来,老脸赤红,失声道:“我的妈呀?原来你扮神弄鬼来耍戏我。”

秦梦瑶拉着他站了起来,然后纵体入怀,用尽所有气力缠紧他,柔情万缕地看着他那双比以前更有魅力的眼睛,撤娇地道:“一天三次都可以,任由夫君作主,梦瑶听你的话。”接着“噗哧”笑道:“不过小女子要预先瞥告你,你每干人家一次,人家的剑心通明会增强一点,可能十次之后,剑心通明便可连你这丝破绽都缝补了。那时莫怪人家不爱你了,因为都是你自己一手做成的。”

韩柏立时落在绝对下风,呆若木鸡,竟说不出话来。

这次轮到秦梦瑶心中不忍,哄孩子般道:“人家是骗你的,秦梦瑶永远都离不开无赖大什么的魔种了,何况只是那七招散手,人家便要乖乖投降。”

韩柏惊魂甫走,色心又起,一对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秦梦瑶皱眉嗔道:“不要把梦瑶弄得漫无节制好吗?快天亮了。”

韩柏不敢拂逆她,皮笑脸道:“摸两下有其么大不了。不过你也说得对。快天亮了,我还要把鹰刀送回鬼王府,你当然是陪着我啦。”

秦梦瑶奖励地献上香吻,岂知一吻下,两人同时剧烈抖颤,吓得分了开韩柏惊喜莫名地看着满脸红晕的秦梦瑶,大讶道:“为什么可以变得这么精,我感到像和梦瑶黏了在一起般,舒服快乐得就像和你合体交欢。”

秦梦瑶风情万种地啾了他一眼,温柔多情地道:“这就是双修大法的后遗症,功成身难退。现在你的魔种内暗臧梦瑶的道胎,而梦瑶的道胎亦暗隐韩郎的魔种,任何有情的接触,都可使我们情难自禁,可是过犹不及,所以我们定要节制情欲,才能好好品个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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