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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这个小陆只是个普通人。换做任何一个普通人,看到自己的手掌被水果刀穿透后。强烈的剧痛不说,心理上的恐惧感更甚,拼命的惨叫了起来。
被药性激发下,站都站不稳的蔡慕云,已经忍陆同学好久了,在见到他失去控制力后。二话不说,抓起了那个铜底座台灯,猛地朝他脑袋上砸去。咣当一下,悲催的小陆登时被砸得血浆横飞。
如此狠劲,连王庸都隐隐有些吃惊。他哪里料到,在王庸没出现之前。蔡慕云都已经准备牺牲自己,先把女儿给救了。然后不顾一切,哪怕是身败名裂的对陆秘书全家展开疯狂报复了。
都把她逼迫到那种份上了,蔡慕云心中的恨意,可想而知了。仅仅是为了女儿的一些安全,她连这辈子唯一动心,动情过的男人王庸都能忍痛放弃。这货拿她女儿的性命来要挟,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就算暂时得逞,结局也早已经注定。
但是那小陆被砸之后,突然之间就倒在地上不动弹了。这让从未使用过暴力手段的蔡慕云微微一惊:“死了?”面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倒不是说陆秘书不该死,而是任何人第一次杀人,心理上都会接受不了如此冲击的。别说一个和平日子过惯了的女人了,就连那些训练有素的军人,第一次杀人后的反应也会很大。这其中,包括王庸。
王庸也怕蔡慕云承受不住心理压力,便立刻箭步上前,探了他一下鼻息和脉搏,轻松地笑了起来:“是被打晕了,老蔡你下手真果断,佩服佩服。”
他轻松的语气和检测结果,让蔡慕云紧绷到了极致的情绪,一下子松弛了下来,狠狠的白了王庸一眼说:“不准再见我老蔡。”娇躯一软便倒了下去。
王庸顺势将她抱住,安置在了沙发上。苏舞月也冲了过来,脸色发白的连声关心:“妈妈,你没事吧?”
“她没事,就是稍微受了些刺激。”王庸满脸轻松的点了支烟:“不过看她样子,更多像是药性发作,而不是精神受创。啧啧,不愧为咱共产党人,国家干部,神经就是坚韧。”
王庸猜对了,陆秘书弄来的那种药,药性很重。而且为了怕没效果,在饮料里一下子下了好几倍的药。这让蔡慕云的神智虽然依旧清醒,但是身体内的本能欲望,却是被撩拨到了极致,一阵阵的燥热,侵蚀着她的理智。尤其是身体的敏感之处,双腿只是轻轻一夹,便能感觉到那一股股热潮的涌动。本能让她极度渴望王庸那强壮的身躯,能将她紧紧拥抱住,然后疯狂的侵入她身体,永不停歇。
可他的话和之前的行为,还是对她颇有刺激的。娇喘着没好气的说:“姓王的,你不毒舌会死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回来了?躲在厨房看好戏呢?故意看着我吞下那瓶饮料?”
“开玩笑,我这种正直,善良的有为青年。又怎么可能作出这种无聊的事情?舞舞,你妈妈药性发作,脑子开始犯糊涂了。赶紧去冰箱里那些冰块,嗯,如果有风油精什么的更好。”关于她指控的那点,王庸又怎么可能会傻到承认?干笑了一声后,就急忙转移话题。
苏舞月很快拿回了冰块和风油精,冰块什么的敷在身上,然后风油精淋在了她的脸上。剧烈的刺激让她的头脑顿时一阵清醒,身体内的欲望和逐渐迷离的意识,仿佛一下子被驱逐了许多。
“蔡书记?”王庸见她玉靥虽然依旧殷红欲滴,但貌似神智清醒了许多。就悠哉悠哉的问道:“那个家伙怎么处理?”
母女两个,都看向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中的陆秘书。各自露出了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表情。也是难怪,如果没有王庸出现的话,那个家伙将会彻底毁掉她们两个。
“大叔,那种禽兽不如的家伙,留在世界上也是个祸害。不如掐死他,扔到黄浦江里去。”苏舞月可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女高中生了,本身其接触黑客的身份,让她见多识广得很。此外,和王庸合作的那些勾当,也让她彻底见识到了这社会的另外一面。
不过,她的凶猛倒是让王庸有些刮目相看了。
“舞舞,你怎么能这么做呢?”蔡慕云俏眸一瞪着说:“我记得你今天功课还没做完呢,赶紧回去做功课去。这件事情,我和你王叔叔处理就行。”
“做功课?妈,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做功课?”苏舞月要晕了,自家老妈还真是个极品。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竟然还能想到功课?这脑子,不愧为国家干部,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还有那个王叔叔的称呼,也是让苏舞月很不爽。怎么听,怎么都有一种好像他们两个是一拨,然后把自己划分在小辈里了。不行,绝对不能走。妈妈中了春药。如果自己走了,天知道他们两个会干出点什么勾当来?
“妈,我害怕。心静不下来,脚软,腿软。”苏舞月装出了一副受惊了的柔弱女生般的模样,跌坐在了沙发里,就这么赖着不肯起来了。
这丫头,演戏功夫倒是不错。刚才还叫嚣着要把人掐死扔黄浦江里呢。
不了解苏舞月真正秉性的蔡慕云,倒是上了当。不顾身体不适,还对她问都东问西,好好关切了一番。皱着眉头说:“如果杀了他的话,可能会引发些问题的。毕竟,他来之前,肯定是被各种摄像头拍到了。不过,如果饶了他的话,我又不甘心。哼,敢对我作出这种事情来。绝对不能轻饶,碎尸万段都嫌轻的。”
“妈,我支持你。我们只要想办法删除掉那些录像就没问题了。”苏舞月生着气恶狠狠地说,然后开始巴拉巴拉的说起了如何毁尸灭迹来。
我可个去,这是对什么母女啊?王庸哭笑不得了起来,这也忒凶残了。不过也是啊,不是每个人都是圣母的。就连秦婉柔那种好脾气的女人,如果真的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
就在王庸准备揽下这事,操劳一下干点老勾当的时候。蔡慕云却说:“算了算了,这种畜生一般的东西,我们自己动手,简直脏了手。舞舞,你把我电话拿来。”
“妈,你不会是准备找舅舅处理吧?”苏舞月嘟起了小嘴说:“你上次不是和他吵架了?说不相往来了。哼,每次见你,都撺掇你改嫁。我不喜欢他。”
“再吵架也是我哥哥。”蔡慕云叹息着说:“何况他也是为了我好,否则,按家里其他人的意思是。我要为苏家守寡守一辈子,才最符合家族利益。”
既然蔡慕云有办法,王庸也就不乱插手了。在她坚持着打完电话后,便对王庸说:“老王,你别担心。这件事情我哥哥会全权处理干净的,不会留下半点证据的。这个地方我也不想待了,你把他捆住。然后我们找家宾馆去。”
没意见,稍微处理了一下现场后。王庸就吩咐舞舞拿了些衣服,带着这地母女跑了偏远些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个总统套房。
好不容易挨到了房间里,被药性折磨的欲死欲仙的蔡慕云,好不容易克制的意志,终于崩溃。脸红耳赤,如同一个最风骚入骨的荡~妇一般,抱着王庸又抱又亲了起来,呢喃着说:“老王,爱我,好好地爱我。”
对此,王庸倒是无所谓,反正两个人又不是第一次了。如果激烈的交战一场,让她身体内的药性多挥发掉一些,估计也会清醒了。
但问题在于,这一次是苏舞月也跟来了。哪里肯让这种事情发生?这要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出现了这种事情,岂不是要让妈妈真的把他当成“王叔叔”了?
拼命上来要拉开妈妈。
“舞舞?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蔡慕云惊慌失措的说,显然,她刚才情动的那一刹那,下意识的把女儿给忘记了。一激灵下,又是略清醒了些。
“妈,你还说呢?”苏舞月委屈的嘟着嘴说:“你这个做妈妈的,也得注意下形象吧?怎么能在女儿面前做这种事情?”心中是下定了决心,今晚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们有一腿。
“舞,舞舞。妈妈这是中了毒。”蔡慕云脸颊烫得发烧,也不知道是药性的作用,还是羞愧难当。尴尬着说:“妈妈不能控制自己。”说着,媚眼直对王庸使眼色,让他帮忙。她也是被情欲摧残的越来越难以自控了,真的很怕理智全部消失。
算了算了,看在以往的份上,帮她一下吧。王庸咳嗽了两声说:“舞舞,你妈妈是中了毒。大叔必须帮她解毒,否则,她就会药性发作,七窍流血,非常恐怖。”
“大叔,你以为这是演三流武侠连续剧啊?”苏舞月翻了一下白眼说:“还是当我真的是花痴级的高中女生啊?大叔,这是现实社会,你醒醒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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