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紧张,光是上身被抚摸就瑟瑟发抖,等肖蒙捏住他两边ru头,他一下子瞪大眼睛,往后缩了缩:“这,这里?我又不是女人,这样……”
肖蒙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试试就知道了。”
被从背后抱住,反复揉捏着胸口的加彦不安地微喘着气,肩膀颤抖的幅度渐渐变大,在肖蒙用两个手指夹住那小小凸起,掌心用力摩擦着他胸脯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抵抗起来:“别,别这样了。”
“怎么?”
“男人……摸胸口太奇怪了,”只会反复说着“奇怪”来掩饰自己反应的加彦,连耳后根都泛着红色,抓住敞开的衬衫遮住自己挺立起来的ru尖的动作有些恐惧。
肖蒙几乎可以确认这家伙今晚是跑不掉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加彦不强硬反抗,自己就不停手。而以这家伙的性格,即使不情愿也不好意思坚决拒绝,顶多也只会谨慎地挣扎而已。
“那就做点不奇怪的吧。”无所谓地耸耸肩,手伸到男人腰前,灵巧地解开他的裤子,探进去准确握住那半挺立的中心。用胳膊的力量制住男人本能的微弱反抗,边缓缓动着手指,享受着男人的战栗。
“这,这……”加彦已经紧绷得发不出清楚的声音,用力抓着肖蒙的手腕,似乎想把那正恶意地玩弄着他的身体的手指拉开,但很快就只能松开手,用两只手掌捂住嘴巴,拼命把要出口的shen • yin压回去。
肖蒙一加重抚弄的力度,他就坐不稳地往后仰,连支撑住身体的力气都聚集不起来。
靠在肖蒙肩膀上,表情凌乱地急促呼吸着的男人,努力压抑着反应而拼命咬住嘴唇的样子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肖蒙轻呼了口气,调整着姿势,把加彦拉到腿上来,让两人身体更贴紧一些。自己膨胀的欲望抵住加彦臀部摩擦的同时,手心也被弄湿了。
在另一个男人手里高潮,这种从未有过的经历让加彦脑子里有了一段时间的空白,听到肖蒙低声的“舒服吗”的调侃,也只能诚实地点点头,然后才尴尬起来。
果然肖蒙耻笑般地轻哼一声,手从他已经柔软了的欲望上抬起来,推开他,面对面地注视着。
“还有更舒服的呢。”
加彦只来得及“啊”了一声,就被握住肩膀,推倒在床上。反应不过来地茫然仰望着,从自己被曲起来大大分开的膝盖中间,只看得见肖蒙带点笑容的,异常丽的脸。
“试试吧。”
THEUNTOLDWANT【9】
直到肖蒙低下头之前,加彦都还想不出他要试什么,只呆呆看着俯在自己腿间的男人用么指婆娑着他大腿根部,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他一下。
加彦倒吸一口凉气,没来得及喊出声来,就被整个含住了。声音顿时卡在喉咙里,呛了半天才勉强叫出来:“肖蒙,肖,肖蒙……”
肖蒙置若罔闻,压住加彦有所挣扎的双腿,从容地把他颤抖的xing • qi含在口腔里,专心动着舌头给予刺激。
男人无助的呜咽听在耳里,让自己下腹也愈发炽热,忍不住加重唇舌的力度,手也移上去,握住男人赤裸的臀部。
加彦从来没有想象过这样的爱抚,同等程度的震惊和快感让他连直起腰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下身被固定住,双腿架在肖蒙肩膀上虚弱地发着抖,在这样陌生的,富有技巧的逗弄下,自己嘴里出来的是什么样的shen • yin,他已经听不见了,满耳都是雷鸣般的心跳声。
肖蒙听到男人溺水般的绝望shen • yin,而后嘴里就有种青涩的味道蔓延开来,意识到自己居然还吞下去了,一时之间不由有破口大骂的冲动。
但一抬头,开骂之前看到男人惊惶的脸,那点怒气又隐隐散去大半,满肚子的脏话只变成意义不明的一声冷哼。
“对,对不起,我,我……”加彦强撑着坐起来,张慌失措,要伸手帮他擦嘴角的痕迹,又觉得不对,“我拿水给你漱口……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
“你只是没经验,”肖蒙凉飕飕地,“以后出来之前,要记得提醒我一声。”
“是……”加彦愧疚惶恐,乱成一团,也没去认真体会他所指的“以后”,只满心担忧地,“你有没有怎么样,会不会很难受?吐出来会不会好一点?”
肖蒙挑了一下眉毛:“难受不难受,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啊?”
“啊什么?”肖蒙又想骂人,“难道我是专程为你服务的?礼尚往来的道理你总该懂吧?!”
加彦呆了呆,醒悟过来。虽然未曾有过清醒地碰触同性xia • ti的经验,本能地排斥,但肖蒙都那么牺牲了,自己不加倍回报,未免太对不起他。
肖蒙往后退了退,起身下床,比起加彦接近全裸的淫糜姿态,他还算得上是衣冠楚楚,解开皮带的动作优雅异常,示意加彦过来的眼神也很冷静。
明明是使唤友人用嘴服侍他的行径,在他做来就再自然从容不过,居高临下得理所当然。
加彦也乖乖移过去,坐在床沿,脸所在的高度很合适,稍作调整就可以碰到自己该加以回报的那个部位。
虽然感觉怪异,手指刚碰上去,那种炽热的触感就让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背上立刻绷紧,但想着肖蒙都能毫不忌讳地为他解决,出于感激,尽管带着难以克制的畏惧神色,也还是坚定地把嘴唇凑了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对他来说有如身在地狱,而对肖蒙来说,差不多是在地狱和天堂间徘徊。
几乎顶住喉咙口的异物真把加彦折磨了个半死,从来没有试过把嘴巴张这么大,维持这么久,还要费力地动着唇舌,更难的是不能让牙齿碰痛对方。
他只觉得脸部肌肉慢慢由酸痛到麻木,到几乎都动不了,而肖蒙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又着急又愧疚,只能求助地抬眼看着身前的男人。
肖蒙和他视线相对,脸上表情动摇了一下,而后几近粗鲁地用原先重重抚摸按揉着他肩膀的双手拉住他的头发,在他嘴里野蛮地抽送起来。
虽然被摩擦着的口腔很不舒服,被顶撞得几乎窒息,挤压着的喉咙也有阵阵呕吐的冲动,加彦却也在心里松了口气──肖蒙总算不至于连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了。
男人生涩的技巧在肖蒙预料之中,而生涩到这种地步,却是在预料之外。
不要说讨好了,没咬痛他都是万幸,当然在这种水平的服务下没有兴致全失,反而还能欲望勃发的自己也的确不大正常。
其实与其指望他笨嘴笨舌的舔弄,倒还不如压住他的头自己动。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男人不适的表情,会有点不忍心的感觉,因此只勉强忍耐,在那温暖潮湿的包围里耐心等待那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到达的高潮。
加彦努力的爱抚当然让人心花怒放,但又实在漫长而一成不变得犹如煎熬。肖蒙就这么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来回回,几乎到了要翻白眼的地步。
而加彦就在这个时候抬起眼睛,哀求般地望着他。
虽然是在他看来平凡的脸,但带了水气的湿润眼睛和脸颊上因为吃力而浮起的淡淡红色,就足够让肖蒙残余的理智绷断,顺便让隐藏的兽性爆发。
紧抓住男人柔软的黑发,粗暴地反复蹂躏微肿的嘴唇和口腔,听到对方困难的喘息声和微弱shen • yin,在眼泪失控地从男人眼角漫溢下来的同时,他也颤抖着一把用力抱住男人的头。
勉强吞了下去的加彦显然很不适应,脸色微微发青,喘息又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气来,擦着脸上因为刺激而自然溢出的眼泪,朝肖蒙露出一点笑容。
“你……还真是久呢。”
肖蒙哭笑不得,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还不是你技术太差的缘故!”
加彦有点不好意思,喉咙还是发痒,禁不住又咳了两声:“抱歉啊,我不太会这种……”
肖蒙倒没有像平时一样落井下石,再拿话损他,踩他几脚,反而静默了一会儿,用随便的语气问:“很难受吗?”
“啊?”
“你觉得很讨厌?”
加彦本能犹豫了一下,见肖蒙神色不悦,忙回答:“也没有啦。”
其实用嘴为人服务,对他来说的确是很不愉快的经历,但肖蒙在替他那么做的时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反而畏畏缩缩的,就太没朋友义气了。
肖蒙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是吗”,就不再说话了,只望着他的脸,若有所思。加彦被他看得战战兢兢,自然也不敢出声。屋子里一片寂静,两个衣不蔽体的男人面对面发着呆。
半晌,还是肖蒙先动手整理衣服,口气淡淡的:“洗个澡,然后休息吧。”
加彦正手忙脚乱抓起自己被糟蹋得更不像样的长裤,听他这么说,不由“咦”了一声。
“那个,肖蒙……”
“什么?”肖蒙虽然从刚才起就一脸不爽,但也没有发脾气的前兆。
“那个,我,我还欠了你一次。”
肖蒙停下来,神色古怪地看了男人好几眼,才开口:“等你练好了技术再说吧。”
加彦只顾着尴尬和为难,没注意到肖蒙转身进浴室的动作有多么行色匆匆,走路姿势有多么古怪。
躲进浴室的肖蒙忍不住暗叫好险。自己没有当时就扑上去,忍耐力已经不能用一个“强”字来形容了。
自己现在这种状态,什么一次,把他压倒做个七次八次也没问题。
只不过,刚做到这个程度加彦就那么踌躇,这种气氛下,要自然而然做满全套又不露破绽,实在是难了点。
现在脑子又发着热,恨不得把那家伙生吃了,哪来的耐性哄到加彦毫无戒心地乖乖张开腿。
以两人的体力悬殊,要强行得逞是容易得很,不过吃饱这顿那就没下顿了。
他才没那么蠢。
站在刻意开大的水流下,略带烦恼地自我满足,一边又露出点微笑。
欠他一次……
他当然会记得要狠狠地,翻来覆去地,用一个晚上讨回来。
肖蒙又呼了口气,抬头望着雾气茫茫的浴室天花板,眼前模模糊糊是男人拘谨地微笑着的脸。
其实那家伙,长得有点可爱。
禁不住加重手指力道的时候,他泄气地这么想。
承认加彦任何一个优点,都会让他很烦恼,而且心情大坏。
THEUNTOLDWANT【10】
天气仍然是令人不适的高温,持续了许久的酷暑虽然稍微有了消退的迹象,但这个夏季显然比以往都要来得漫长难熬。
前几天加彦刚搬过来,行李果然不多,而在肖蒙看来那些破旧的东西根本没有搬的必要,还不如跟那老公寓一起处理掉,图个干净。
至少他每天看着摆在浴室里的劣质洗发水和香皂(还不是沐浴露!),还有土气的牙杯和浴巾,就觉得很碍眼。
自己竟然允许这些东西出现在他家里,简直不可思议。
而最让他焦躁不安的,还是这些没品味又廉价的物品的主人。
加彦的衣服都不新,尤其是居家睡衣,根本什么款式设计,全是淘汰下来的旧T恤,又宽又大,布料因为陈旧而极其柔软,稍微用力就可以扯破成碎片。
穿着这种危险衣服的男人,对他的动摇全无知觉,还会配着类似制服短裤的东西来穿(肖蒙不敢相信有人还会留着十来年前的高中制服,而且那短裤的颜色和款式都已经旧得辨认不出来了),背影看起来像个中学生。
加彦背对着他蹲下来拿东西的时候,肖蒙都不敢想象自己脸上的表情。
男人清瘦的脊背在那老旧的棉布下凸显出来,感觉用两只手可以轻松环住抱起来,绷在裤子里的臀部看起来很小巧,肖蒙却清晰记得自己用手覆上去时饱满的触感。
对着花花公子的封面都可以一笑了之,可光是看着加彦低头时露出来的一片白皙后颈,小腹就热得难以忍受。
加彦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别人的想象里被以各种姿势侵犯了无数次,只会谨慎地对那个前一刻还在幻想着自下而上进入他的感觉的男人微笑,问:“这个电视节目不好看吗?”
他当然不清楚皱着眉毛无意识乱按遥控器的肖蒙在苦恼些什么。
所谓的“互相抚慰”,同住的几天里又有了一次。
加彦比上回稍微熟练了一些,但对肖蒙来说,吃不饱和干脆不吃,也不知道哪个更糟。
隔着一面隔壁,就是那个毫无戒备地熟睡着的男人,这点微妙的距离让肖蒙一直睡不好。
周末休假,不想和那男人单独在家里相处,就一个人出去添置一些夏装。
肖蒙不会像女性一样对购买服饰有着难以理解的狂热,却还是很注重仪表,新的当然未必就好,但穿过几次的衣服他容易生厌。
加彦那种一件衣服穿四五年的习惯,完全在他容忍范围之外,
选购自己的衣物没花多少时间。他有着杂志模特一般的外型和气质,品味也很不错,轻易就能找到合适的衣服。
拎着购物袋准备就此回到车上,不知不觉却又四处张望起来,注意着那些比他的尺寸小了一号的衣服。
简约明朗而不失雅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