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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验,还真是第一次,虽然还是不情愿,但口腔里炽热深入的纠缠,却也让他没力气拒绝。

詹落用那和长相完全不成比例的臂力,牢牢压制著他,轻而易举把他身上最后一点遮蔽都剥了下来,边含著他的嘴唇吮吸亲吻,边抚摸他光滑赤裸的脊背,手指慢慢往下游移,停在他紧实的臀部上,抚摩揉搓。

温庭域连吸口气都艰难无比,在詹落有力的怀里被紧拥著搓弄,唇齿的密集攻击,弄得他大脑乱成一片,一时除了茫然地接受爱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听得到自己失速的心跳声。

直到后方传来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他才恍惚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落在詹落手里毫无反抗地等著,再一次被吃干抹净!

极度震惊之下,总算找回了那么一点点理智,已经云游到天边去的理智,虽然只回来十分之一,但这十分之一,也够他猛然推开正吃豆腐吃得入迷的詹落,顺带赏他一个耳光,“你在干什么?”

“呃?”詹落有点反应不过来,明明前一秒钟还那么投入配合的说,一转眼就翻脸!

幸好温庭域手脚还在发软,下手不算太重,没把他精致无瑕的脸,打出什么残缺来。

詹落挺无辜地把探进去的手指抽出来,却还是抱著他不放,“我在爱你啊!”

温庭域满脸通红,被他的直截了当和忝不知耻,弄得连耳朵都快烧起来了。低骂了一句“变态”,忙用力挣扎著想从他身上爬下来,却被他顺势一个翻身,牢牢压在床上,“混蛋!”温庭域低声咒骂,又想抽出手来揍人。

他不是女人,一被非礼就会大声叫救命,有那种叫的力气,还不如省下来给对方两拳。虽然从格斗技巧上来说,他完全不是詹落的对手,但怎么说,也是个一百八十公分、体格健康的男人,认真反抗起来的话,詹落未必就能轻松占便宜。

哪知道詹落完全无视他挑战的眼神,一副“我不会跟你打哦”的浅笑,低头又用情人般的温柔吻他的鼻尖、嘴角,“学长,你真的好可爱……”

斗志昂扬的温庭域被这么一调戏,差点爆血管,“你、你少变态了……”

詹落才不管他额头上的青筋暴得有多明显,迳自挤进他两腿之间,暧昧地摩擦著:“我得好好多爱你几次才行呢!”

温庭域差点儿一口气没喘过来,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小腹明显感受到对方的蓄势待发,同为男性,他怎么会不明白詹落的状态,耳朵顿时一阵发烧,好不容易才憋出半句话:“你、你给我住手……”

“那怎么行,”詹落制住他的挣扎,边咬他嘴唇,边在他后方探索,语气不再是花花大少般的调戏,反而是喜孜孜的,“学长,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温庭域今天不知道连续想晕过去多少次,直气得眼冒金星,半天才咬牙切齿说:“听你在鬼扯……”

“你不用嘴硬啦,”詹落的声音甜蜜到出汁,“酒后吐真言,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哦……”

温庭域有如当头棒击,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良久才结结巴巴的说:“你胡说……没这回事……”

“我可是清楚听到了,”詹落大言不惭地添油加醋,堆砌事实,“你说你喜欢我,叫我不要抛下你,不要讨厌你……还怪我不要你……就算你现在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一直觉得你喝醉酒的时候,比平时要诚实很多。”

温庭域这下子脸色发白,颤抖著连“胡说”这么有气无力的反击都做不出来。

他没想过自己对詹落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从来没有恋爱过,更不用说和一个男人恋爱,当然无从判断。

只知道自己以前很重视詹落,很喜欢和他在一起,而那次背叛对他的打击,大到让他二话不说,就只带著护照和证件逃回国内,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詹落这个人,连报复都不想!

等再见到詹落,纠缠不清的这段时间里,他总觉得很茫然,那种感情不纯粹,除了模糊不清的恨意和失望,好像还有别的东西,只是以他的能力,无论如何都理不清楚。

现在詹落这么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你喜欢我”,他居然无从反驳,迷迷糊糊,还觉得“原来是这样啊”一般恍然大悟,然后惊慌失措!

詹落看著他慢慢无措起来,只觉得他这种从未见过的怯懦表情,可爱非凡,更是忍不住一下抱紧他,占有欲十足地抬高他的腰,紧压过去,“学长……好可爱呢……”

“混蛋!”温庭域还在嘴硬,努力挪著腰想后退,手上也没停止挣扎,但心里却有预感这次是怎么也逃不掉了。

“对自己喜欢的人,就不能说两句好话吗,嗯?”詹落恶作剧地挤压著他的xia • ti,看到他通红的脸,和要发作又不敢发作的尴尬表情,就恨不得立刻拥紧他,恶狠狠地欺负著他,看他在自己身下申吟迷乱的样子。

“变态,谁喜……哇啊!”

被一口气狠狠贯穿了,内部填满得几乎要裂开的时候,他忍不住高声叫出来,接下去的叫骂则被詹落熟练地堵住,接连而来的,就是几乎让他无法承受的大幅度的激烈律动,满屋子只剩下交缠著的嗳昧喘息,和他抑制不住从嘴角漏出来的申吟。

床都被詹落强劲的动作弄得微微摇晃,随著节奏发出让人脸红的细碎声音,温庭域也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骂人和脸红了,只能被动地在床单上摩擦,体内炽热的撞击,让他全身都无力地酸软下来,身上烫得吓人,眼睛都模糊了。

詹落就像忍耐已久似的,一发不可收拾地压著他反覆纠缠。

两人身下都已经一片湿润了,这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俊美男人,还在狂野地侵略,在深处狠狠顶著他,摩擦碰撞中,从相连的地方蔓延开来的热度,炽热得几乎要把两个人都融化了一般。

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詹落总算放开他被吻得发肿的嘴唇,仍然用腹部强硬地撞击著他,“喜欢我吗?”

温庭域咬著牙不肯说话,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支离破碎的丢脸的申吟。

詹落微笑著压住他的臀,进得更深,满意地看著他瞬间失神的表情,“不说也没关系,我知道就好了。”

“你知道什……啊——”

混蛋!无力地被托高了腰凶狠地进入,温庭域只能抓著床单费力喘息,不敢看上方肆意占有他的男人的眼睛。詹落的眼睛黑而且深,和他的声音一样,有著魔性的温存,多看两眼,就很容易陷进去。

zuò • ài也就算了,身体被掌握已经够可耻了,如果连心也……那就太可怜了。

就算他喜欢著詹落,那又怎么样?

詹落对他又怎么会有相对等的感情,这男人只是喜欢征服而已。

何况他自己……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这也是詹落亲口对他说过的。

拜詹大少爷绝佳的体力和精力之所赐,等他们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比起詹落的神清气爽、神采飞扬,缩在被子里哭得两眼红通通的温庭域,就可怜得不得了。

第八章

“好啦,乖,不要哭了,把你弄痛是我不好!你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出去帮你买?”

看到詹落一副体贴备至的爱妻模样,温庭域气得眼前又是一阵发黑,一把抓起床头的台灯就砸出去。

他怎么可能做出痛得大哭这么丢脸的事,他根本就是因为……被那个披著人皮的野蛮怪兽折磨了几个小时,到后面……泪腺完全失禁了……

算了,这个要说出来,好像更丢脸。

虽然一脸恨恨的表情,但配上乱七八糟的泪痕和发红的眼睛鼻子,实在没什么杀伤力,看在詹落眼里,自然又觉得这个高大男人缩成一团、泪汪汪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一时就忘记了刚才台灯的无情袭击,忍不住走回床边,把温庭域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用哄小狗一样的语气哄他,“乖嘛,别气了,下回我会尽量温柔一点的……”

去你的下一回!

温庭域火山爆发,一拳要揍在他笔挺的鼻子上,幸好詹落身手敏捷,闪得快,连脸上的笑容都没受到丝毫影响。

“学长……”詹落温情脉脉抱著在他怀里咬牙挣扎个不停的男人,一脸陶醉,“要不是怕你身体受不了,真想再要你两次……”

温庭域立即四肢僵硬,不敢再乱动。

见他这么“识相”,詹落低笑两声,只轻吻了他一会儿就放开他,“好了,等我打电话去订餐,你吃过了再睡一会儿。”

温庭域咬著嘴唇,白了他一眼,挣扎著要爬起来。

“干嘛?还要洗澡吗?我已经抱你去浴室洗过一次了呀……啊,你走得动吗?还是我抱你好了……”

“滚开!”温庭域一点也不打算接受他的“好意”,一张嘴,才发现连声音都哑了,这就是叫了几个小时的结果。

温庭域满头黑线,恨不能用眼神把面前的男人射死。好不容易勉强把腿从床上挪下来,刚一站直,腰后蔓延而上的激痛,让他差点没一个踉跄摔下去。

“唉,都说了我抱你……干嘛这么别扭呢,你这种样子,怎么可能站得起来。”

居然还是满带谴责的语气,要不是嗓子沙哑得厉害,温庭域早就指著他的鼻子一通臭骂了。

“我下午要出庭。”

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他忍著痛想去找衣服。

“别去了,你连站都站不稳,”詹落一把把他搂回来,抱在腿上,超体贴又宠溺的语气,“脸色又这么差,我怎么放心。”

温庭域无名火直冒,咬牙切齿,回头怒视他,“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以为这是出门看电影啊,想不去就不去?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替你出庭也是一样啊。”

温庭域愣了一下,詹落已经把他按回床上,拉好被子,“唔,不用这么怀疑的眼神吧,我水平不会比你低的哦!把准备好的资料交给我就好了。”

“为什么……要帮我?”温庭域很疑惑。

“什么傻话,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替你工作是应该的啊。”

还是觉得怪异,这种感觉,简直有点像情侣……

温庭域不安地动了动,别开头不去看詹落笑盈盈的脸。

接下去,他就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看著詹落打电话订餐,收拾满地狼藉,接著坐在床边喂他吃饭,他本来是死也要自己动手的,无奈詹落力气太大、脾气太强了,然后躺在身边专心翻看资料,偶尔问他几个问题。

很奇怪,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满安心的。

唉,什么嘛,旁边这个分明就是个无耻的qiáng • bào狂……他哪根神经搭错线,居然会觉得安全!

“好了,我该走了……你乖乖睡觉!”詹落微笑著摸他的额头,凑过去在动弹不得的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等我回来哦。”

回什么来!这里是我家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心里暗骂,嘴巴上却说不出话来。被詹落用那种少见的温柔眼神注视著,他根本就没法要狠。

等詹落在门口高声道别:“我走啦!亲爱的。”

他总算爆发般地骂出一句:“滚!”但门一关上,就控制不住地脸红了。

变态,装什么夫妻,又不是小孩子在玩家家酒。

闭紧了眼睛把头埋在枕头里,努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那个男人本来就是玩世不恭的家伙,要是把他说的话都当真,那才是疯了呢,对吧!

晚上詹落还真的回来了,把沉睡的他从床上摇醒,紧紧按住就是一通热吻,等温庭域勉强喘过气来边推他边骂,他就一脸委屈地辩解,“半天没见到你,我很想你嘛……”

害温庭域一阵恶寒,但又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接下去让温庭域更不知所措的是,这家伙大概是食髓知味,居然赖在他家不走,还厚著脸皮把笔记本、电脑之类常用的零碎东西,从楼上搬来,连棉被也自带了一床,大有打算在他家长期居住的趋势。

温庭域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把这个人侵者赶出去,反倒弄得自己精疲力竭、神经衰弱,也就只好随他去了。

詹落倒是很自在,一副“这里就是我家”的坦然姿态,开始负责起温庭域的生活起居,俨然是标准家庭主夫的架式。

对于温庭域而言,他只能尽量把多出来的这个家伙当成是借住的房客,反正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其实也很冷清。

不过每天晚上都要和詹落挤一张床,他还是很头痛,就算男人不需要有什么贞操观念,他也不会喜欢每天因为遭遇袭击而腰酸腿软。

“学长,我今天好高兴哦——”

“什么事?”他面无表情地想拉开圈在自己腰上的手。

“你居然有捐钱给孤儿院耶,哇,我替你开信箱的时候看到这封感谢信的,想不到你现在这么有爱心……”

他看到詹落装可爱就一阵恶寒,忙大力打开他乱摸的手,“神经,还不是你逼我去捐的?”

“哦?我叫你去你就去?突然变得这么乖哦……真好,学长,你果然是爱我的……”

温庭域差点没恶心死,赶紧挣扎著要把身后的牛皮糖男人拔下来,哪知道詹落抱得紧紧的,怎么也推不开,摔角一般跌跌撞撞纠缠了半天,最后被詹落顺势压到沙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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