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高贵的能族成员们彼此之间再远的距离,都能通过能量波进行联系,我被你们攻击的消息,现在已经传到了能族的总部之中!你们立即放了我,否则将承受你们根本无法承受的后果!”云舟飏转向了郭天。
“反反复复就那几句话,你能不能换点儿新鲜的?”柳乾很鄙夷的语气,然后再次扣动扳机,把又一波负能量向云舟飏的身体暴射了过去。
云舟飏的身体变得更加闪烁起来,他再次被轰击之后,倒在了能量牢笼的地面上,似乎连站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们竟敢攻击高贵的能族!你们这些卑贱的人类简直是自不量力!自寻死路!你们很快就会品尝到能族的怒火!那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愤怒!你们将永远不被原谅!从现在开始,就算你们后悔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因为,我已经极度愤怒!无比地愤怒!疯狂地愤怒!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卑贱人类!全都去死吧!”云舟飏躺在地上之后继续向柳乾怒骂着。
“好了,他现在的能量已不足以脱离载体了,我们把他的载体收起来,接入银河号的检测系统,就有机会把传送门的密钥找出来了。”薄荷走了过来,看着能量牢笼里倒在地上的云舟飏向柳乾说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你们居然想要寻找密钥进入传送门?狂妄无知的卑贱人类!你们敢那么做就是在自寻死路!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你们……”
“喂!你的地球人类语言老师以前是不是教体育的?就没多教你一些人话?”安娜实在听不下去了,也走过来挖苦了几句。
……
江金原、芊舟、张萌迪、薄荷加上南宫好手下一众工程师们共同努力,两天后,终于成功从云舟飏大脑中提取到了密钥以及传送回去的坐标。
“很有些麻烦啊!”薄荷不停地操作着大屏幕,微微皱起了眉头。
“出什么事了?”柳乾看着大屏幕上显示的那些内容,不明觉厉。
“传送门锁定了他的身份资料,只能传送他这样的能量体回去,并不能让我们组织一支小队过去。”薄荷摇了摇头。
“没办法破解吗?”柳乾听到这结果也有些失望。
“破解不了,就象一个修好的房子,里面只能容下一个人,想要让里面能容下两个人,除非把房子推倒重建,但我们又没有修房子的技术和材料。”薄荷想了想找了个比较通俗的方法说给了柳乾。
“也就是说我们白忙活了?对了,拿到坐标了吗?实在不行,我们就按照坐标用交通工具过去得了,大不了在路上走上十几天。”柳乾想了个办法出来。
“坐标确实是找到了,但是,我们看不懂这坐标,应该是能族的计量方式,和我们的计量方式之间差异太大,而且还加了密,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们拿到了坐标,甚至能对坐标进行某些方面的微调,但却无法用这个坐标确定圣剑总部在冻土市的具体方位……你听懂了吗?”薄荷向柳乾解释了一番。
“就是说我们还是不知道圣剑总部在哪里对吧?”柳乾用了个更通俗的说法。
“是的。”
“这不白忙了吗?”柳乾摇了摇头。
“如果我们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能量体,我倒是可以做一个木马程序,伪装成信使进入传送门,至少可以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江金原插了几句进来。
“能量体?到哪儿去找能量体?而且还愿意为我们效力?”薄荷摇了摇头。
“半能量体可以吗?”柳乾向江金原问了一声,他晋入脑域第四阶段之后,能量化的程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七十。
“如果有的话,我可以试试。”江金原还比较有信心的样子。
“我,你检测一下吧,看合不合适。”柳乾向江金原说了一声。
薄荷和江金原一起看向了柳乾。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随着我实力的提升,我一直在能量化。这次我带回来了一些半能量化和能量化的科技,我希望你们能借助这些科技研究出我是怎么回事。”柳乾看着也没有外人,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圣剑总部他是一定要去的,不解除封印,那件事一直让他如鲠在喉。
“好吧,我先检测一下试试。”江金原没再多说什么,点头答应了下来。
……
一天后。
“检测到你已经百分之七十能量化了,这道传送门最低的传送要求是百分之六十六点七左右,刚好满足了传送的最低要求。”江金原把检测结果向柳乾汇报了一声。
“那不挺好的吗?把我传送过去吧。”柳乾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是高兴。
“但是……这传送门只能传送你一人过去,莫凡原本想带机甲和你一起过去,安娜、郭天他们也想要和你一起过去……就你一个人的话,一旦遇到什么危险,连个照应都没有。”江金原有些为难的神情。
“我先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再说吧,而且我一个人也够了。”柳乾不以为意的表情。
“那边确实会很危险,你想啊,信使传送过来和传送回去的地方,肯定有重兵把守,很可能还有一些特别的防护措施,很可能你一过去就落入了他们的陷阱,就象能量牢笼什么的。既然我们可以弄到能量牢笼,能族的人拥有这种科技就更不在话下了。”薄荷向柳乾说了几句,她不太赞同柳乾象这样冒险。
“能不能做个探测器?带摄像装置的先送过去,探探那边的情况,然后就知道有没有陷阱了。”柳乾想了想之后向薄荷说了一声。
“不行。”薄荷和江金原一起否决了柳乾的说法。
“探测器无法通过传送门的检测,这是一道专为能量体传送设计的传送门。”薄荷向柳乾进一步解释了几句。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规避这个风险。”江金原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开了口。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