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乾准备利用这三、五百年的时间,把整个太阳系打造成一个战争堡垒。
九大行星和它们的卫星,只要条件合适,就全部修建起轨道防御系统,安装数千数万个炮塔,安置大规模的远程能量炮,有效射程至少要覆盖住整个太阳系。
柳乾在和三体文明战斗的时候,意外发现了机枪子弹的威力,三体文明的战舰有一大半都是被银河舰队的机枪给打爆的,原本他考虑着亲自强化数以亿亿计的子弹,让弹头的强度更高、穿透力更强,以提升银河舰队的攻击力。
但是在科学家们的建议下,柳乾放弃了这个想法。
在拥有能量护甲的五车五文明太空舰队面前,传统的子弹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能量护甲拥有非牛顿流体的特性,对于高速袭来的子弹力道越大,反弹的力量就越大,基本对它们造不成有效的伤害。
只有激光武器、能量武器才能有效地破除五车五文明的能量护甲。
所以,武器科技的研究重心,必须要转移到激光武器和能量武器上面了,三体文明在这方面给了地球文明百分之十左右的提升,还想要继续提升的话,地球文明就必须依靠自己的智慧才行了。
“我想要建立一个环火星基地的大型粒子对撞机。”物理学家刘龙的项目组向柳乾提出了申请。
“建立这东西有什么用?”柳乾皱起了眉头。
“提升我们的基础物理学理论,只有基础物理学提升上去,其他科技才有进一步突飞猛进发展的机会,详细说的话就是……”刘龙面对柳乾这么一位物理学一塌糊涂的领导人,实在很难把那些高深的理论知识通俗化地讲出来。
“就是对发展科技很重要,对吧?”柳乾的虚拟投影向刘龙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继续说那些他听不懂的理论。
“是的,这东西是必须要建立的,几十年前,我们国家就想建立一个大型粒子对撞机,但受到某些居心叵测的人的阻拦,一直没有建成。”刘龙很期待的表情。
“好吧,需要多少资源?人手?大概多长时间能建立起来?”柳乾现在只关心这件事。
“需要火星基地里的全部资源、所有人手,短的话,大概需要二、三十年的时间,长的话可能四、五十年。”刘龙初步估算了一下。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二、三十年的时间,整个火星基地什么也不做,就只修建你说的那个什么对撞机?”柳乾摇了摇头,现在时间对他来说太宝贵了,别说四、五十年了,二、三十年都不能接受。
“但是……没有这东西,我们的基础物理学就无法再往前推进,没有基础物理学的推进,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谈。”刘龙很坚持的语气。
在拜访了陈经航、陈策等柳乾认为很厉害的各行业泰斗级人物之后,柳乾确认了刘龙所言非虚,现在整个地球文明的科技已经到达了瓶颈,必须要行星级的粒子对撞机才有可能获得突破。
最终柳乾不得不答应了刘龙的请求,开始全力建造环绕整个火星的卫星轨道级的粒子对撞机。这东西所需要的材料、人力、物力几乎已经超出了现在地球文明能支撑的极限,让柳乾其他的事情不得不全部停摆了下来。
好在柳乾自己倒是不用一直闲着,利用修建行星级粒子对撞机的这几十年时间,他用自身能量和神秘能量强化了一千多万吨合金材料,足够生产出两、三艘灵级太空战舰了。
三十六年后的某天,环绕火星卫星轨道的粒子对撞机修建完成,刘龙的项目组夜以继日地开始了各种实验,三年后成功地把基础物理学向前推进了一大步,随着基础物理学的提升,材料学、动力学等各门学科在后来的十多年里都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也终于推动了整个地球文明从第一阶段初期成功晋阶到了第一阶段中期的水平。
三艘数百万吨的灵级太空战舰被生产了出来,从三体文明得到的能量炮技术也被成功小型化,安装在了三艘灵级太空战舰的上面。
现在的银河舰队的舰只和五车五文明的舰队的舰只相比起来,仍然差了一个量级,还不能生产出王级的太空战舰,对比灵级太空战舰的话,应该已经有了一战之力。
虽然五车五文明的战舰拥有能量护甲,但银河舰队的灵级太空战舰以及行星轨道防御系统以及安设在太阳系内部的大量能量炮塔,发射出的能量炮可以有效摧毁五车五文明战舰的能量护甲。
而银河舰队相当于第二阶段文明中期的材料科技造出的舰只,在防御能力上,丝毫不亚于能量护甲保护的五车五文明的舰只,五车五文明肯定想不到这一点,到时候可以对他们奇兵制胜。
根据梭形探测船的探测,五车五文明的舰队出发之后,一直在往太阳系的方向挺进,这五十年的时间,舰队已经跨越了近八分之一的旅程,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再有三百五十年左右,他们就会进入到太阳系。
地球文明的材料科技虽然强悍,但都要依赖于柳乾的能量强化技术,根据现在的进度,三百五十年后,柳乾也只够强化出二十多艘灵级的太空战舰出来,而五车五文明的舰队里舰只的数量,已然达到了几十万艘。
经过这么多年的探测,柳乾差不多知道了五车五文明舰队的构成:一艘王级战舰是他们的旗舰、另外还有五十余艘灵级战舰、数千艘大师级战舰、数万艘师级战舰以及数十万艘普级战舰。
如果使用未经柳乾神秘能量强化过的材料建造舰只,这些普通舰只在拥有能量护甲的五车五文明的舰只面前,就象纸糊的一样脆弱。
所以,如何在三百五十年内,让银河舰队从数量和质量上都提升到和五车五文明舰队的同一个量级上,是摆在柳乾和所有地球科学家们面前一个很重要而且不容回避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