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能量团被能量炮击中之后,似乎发出了某种惨叫,梭形探测船探测到的它的整体能量活跃度水平也有轻微的下降。
柳乾现在显然并不会和这能量团硬撼,当位于柯伊伯这一处的能量大炮处于冷却充能状态的时候,他加持了神秘能量迅速移动到了另一处能量大炮陷阱附近。
能量团受到能量炮的攻击似乎并没有让它感到害怕,它仍然本能地追击着柳乾,想要把他吞入腹中,所以,很轻松地就被柳乾引入了另一外能量大炮陷阱的火力范围。
“轰!轰!轰!”
能量大炮又是一阵密集的轰击,能量团的整体能量活跃度水平也再次轻微下降,配合上柳乾才能‘听’到的它的惨叫,可以知道柳乾的计划是有效的,他所设计的这一切正在消磨能量团的战斗力。
在能量团到达太阳系之前的十余年间,柳乾在柯伊伯带、各大行星附近、小行星带都布置了大量的能量大炮陷阱,这些能量大炮会对能量团的整体能量活跃度造成伤害,但并不会消减能量团所蕴藏的远古能量。
柳乾需要的就是这些远古能量,但他必须要在能量团的整体能量活跃度下降到一定水平之后,才能开始吃这顿大餐,如果实力不如对方的情况下强吃,结果很可能是被反吃。
这一仗,柳乾准备十分充分,智商上的辗压让他可以从容地消磨这个能量团的实力,现在对柳乾来说,唯一需要的就是耐心,因为……想把这个远古时期时空乱流中形成的能量团实力削弱到他可以吞吃的地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
两年的时间过去了。
三年的时间过去了。
能量团的整体能量活跃度水平下降了大概五个百分点,柳乾被接近之后,仍然能感受到它对他的神魂造成的强大压迫,所以还是不敢冒险进行强攻。
但是,能量团在被安设在各处的能量大炮轰击了三年之后,它那很初级的灵智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在又一次被能量大炮轰击之后,能量团一反常态地没有再继续追击柳乾,而是发出了一阵狂暴的能量波动,瞬间摧毁了附近攻击它的好几门能量大炮,这才又向柳乾追击了过来。
幸好柳乾对此早有防备,这三年的时间里火星基地、土星卫星基地、木星卫星基地一直没有停止能量大炮的生产,甚至还在那艘新造出的灵级战舰里安放了十几门能量大炮。
不过柳乾并不准备用那艘灵级战舰冒险,能量大炮造出来之后,都被安置在了柯伊伯带或者行星附近埋设下新的陷阱,以补充被能量团破坏的那些能量大炮陷阱。
……
“轰!”
二十年后的某一天,一门能量大炮不知道攻击在了何处,居然把能量团中的一小团能量给轰击得撕裂了出来!
能量团显得极为暴怒,立刻冲向了那门能量大炮,狂暴的能量波动瞬间把那门能量大炮扭成了一团麻花。
就在不远处充当诱饵的柳乾,看到这边被撕裂出来的一团能量,立刻疾冲了过来用自身能量包裹住了这团能量,然后趁着狂暴的能量团还没来得及回追的时候,加起速度狂逃而去。
如果把来到太阳系的这个能量团称之为一头牛的话,现在的柳乾,是第一次在这头牛的身上挖下了一块肉来,这肉质是否鲜美可口、能否滋补自己,只有亲口尝过才知道了。
在自身能量包裹住这团能量的时候,柳乾就有种胃口大开的感觉,变成一艘船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但很显然,被捕获的这团能量,并没有束手就擒的觉悟,它和它的主体一样暴怒,不停地翻腾着,散发出大量的能量波动,想要逃出柳乾的束缚。
在某种程度上,这团能量甚至阻滞了柳乾奔逃的速度,如果不是柳乾及时逃到了另一处能量大炮陷阱的所在,几十门能量大炮齐发阻滞了身后的能量团,这一次柳乾很可能就被反吞噬了。
在暴怒的能量团对那几十门能量大炮进行拆解的时候,柳乾终于控制住了他所包裹的这团能量,并成功地逃去了另一处能量大炮陷阱之中。
柳乾不断地以自身能量压制被包裹住的这团能量,让这团能量的整体能量活跃度水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这过程就象是用锅烹煮牛肉一样,一块生牛肉在柳乾的烹煮之下,变得越来越鲜美可口,从一分熟变成三分熟,又变成七分熟。
为了不拉肚子,柳乾一直把这块牛肉烹煮到了十分熟,再也感应不到里面的能量活跃度之后,这才一点一点地把它吞噬了下去。
虽然以前从来没有吞噬过这种远古能量,但现在的柳乾就象刚出生的婴儿,本能地就会吸食母亲的乳汁一样,他也本能地就拥有吞噬这种远古能量的能力,这过程说起来和人类的进食确实很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随着柳乾的吞食,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能量越来越充实,特别是那些普通能量,似乎都在向神秘能量的方向进化。
毫无疑问,柳乾终于成功寻找到了他处于船体状态的时候,如何强化自身的办法了,建造飞船什么的可以增强他的外在实力,但自身的实力增长,却是需要吞噬这种远古能量团才行。
仅仅只吞噬了这个远古能量团被能量大炮撕裂下来的一小团能量,都让柳乾感觉自身有了很明显的提升,如果把这个远古能量团整个吞噬了,又会是怎样的效果?
不过从这一点上,柳乾也深刻地认识到了他和这个远古能量团之间的实力差距,幸好第一次遭遇的时候,他伪装成了一块冰冷的陨石,躲过了这能量团的搜寻,否则的话,现在的他已经神魂俱灭成为它身体的一部分了。
吃下第一块鲜美的‘牛肉’之后,柳乾目光很贪婪地再次看向了那头‘牛’,那头处于狂暴状态中的‘疯牛’。